柳梦含没有看她,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半响才从鼻子里冒出一声,
“嗯!”
王美玲顿足,不知道柳梦含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心中猜疑不断,难道是前晚被下药的事,柳梦含发现了什么端倪?
还是后来柳梦含中药后,发生了什么事?想想王美玲还是不甘心的追上前,
“梦含,吴昊…”
“对不起,我很忙,没时间听别人的家长里短。我早说过吴昊他是他,我是我,他怎么样和我真的没关系。”
王美玲哑然失声,指甲深深的嵌入到手掌心,阴冷的看着柳梦含远去的背影。
这个柳梦含传说她不是愚钝不堪吗?除了医术精湛点,做人做事都没有主见,常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现在怎么和别人口中的样子大相径庭?
王美玲一大早就在柳梦含这里吃了闭门羹,心中就好像一把无名火在中烧。
上午王美玲在办公室有意找柳梦含搭腔,可是柳梦含始终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
这时王院长走了过来,春风得意的看着王美玲,
“美玲啊,你出来一下有人找!”
在柳梦含那里屡次吃瘪的王美玲,怏怏地走出了办公室,
“什么事?谁找我?”
“席老太太一家来找你,确切的来说是席东爵来找你!”
一听席东爵三个字,王美玲顿时像打了鸡血,眼神顿时变得神采奕奕。
“什么?谁?席东爵来了?哪里?”
一间高级病房里,席老太太被家里的人簇拥在一起,脸上毫无生机的躺在病床上。
“奶奶,你哪里不舒服?”
王美玲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接着又向季雪柔和席东爵打了声招呼。“阿姨好,三少爷好。”
“美玲,你来了?奶奶心口疼,快给奶奶看看。”席老太太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看到王美玲来了,眼神像度上了一层精光。
季雪柔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事,今天早上老太太就有意无意的在东爵面前提王美玲。过了没多久就说自己心口不舒服要去医院,到了医院又指名道姓的让王美玲过来。
老太太这是变着法儿的给王美玲找接近东爵的机会。
季雪柔表示很无语,经过上次的事东爵的态度很明显了,他对这个王美玲根本就不感冒。
“奶奶,您躺好了,我给你检查一下!”
初步的一番检查后,王美玲煞有其事的说道,“奶奶,您最近心事太重,休息不好,导致心角疼,您更不能受刺激。”
其实王美玲心里明白席老太太只是心跳有点不稳,并无大碍。席老太太今天的到来也是上次去席家,和王美玲商量好的。
席老太太是有意给王美玲和席东爵创造机会。所以现在王美玲故意将席老太太的病情说重,好为以后做打算。
席东爵有点心不在焉,猛然听到奶奶的病情有点严重,担心的问道,
“奶奶的病情很严重?需要如何治疗?”
王美玲想不到席东爵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心里雀跃不已。
“嗯,奶奶操心的事太多,劳郁成疾转。以后只要不让她受刺激,事事尽量顺着她,病就好了。她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转身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向席老太太眨眨眼,“奶奶,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这样你心情舒畅病也好的快。”
席老太太心领神会,马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的忧心忡忡,
“奶奶说了也没用,还是不说了,人老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看着席老太太这样子,季雪柔心里已经将刚才的想法确定了八分。想必接下来席老太太就会说和东爵有关的事了。
季雪柔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王美玲,心中已经知道此事肯定是两个人串通好的。
季雪柔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奶奶,你到底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替你分担一下!”王美玲穷追不舍,看似比老太太家里人更关心。
席老太太没说话,看着一旁的所以东爵,
“东爵,奶奶不中用了,就不麻烦人家医生了,走,我们回家。”说完席老太太作势要起身下床,被王美玲和席东爵给拦住。
“奶奶,你怎么这么说?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出来能办到的孙子一定办到。”
席老太太看这一招见效,马上软和起来,
“真的?你真的愿意听奶奶的话?”
席东爵还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其实走进医院他就一直在心中念叨一个人的名字,柳梦含。不知道经过那样的事后,她现在怎么样了?
“奶奶就是想在有生之年让你们能早点成家,子孙满堂。”果然如季雪柔所料,席老太太今天唱的这出就是为了引东爵上钩。
可是眼下又不知道如何拆穿席老太太,季雪柔眼里涌现浓浓的厌恶。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哪里轮到别人来策划?季雪柔担心的看向儿子东爵,似乎从国外回来东爵就一直魂不守舍。也不知道东爵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席老太太看到孙子一声不吭,心中忍不住又是恼火一番,
“东爵你难道还在想着柳梦含那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她都和别的男人做出那样的事,难道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席老太太顿足捶胸,“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绝不会让那样伤风败俗的女人进门。”
王美玲心中忍不住的着急,那件事后来都澄清了,想必席东爵是知道的。
季雪柔这段期间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