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枭粗鲁的举动,没有将封衡毅当做病人。
对他而言,他没有责任或是义务照顾他,如果不是温暖偏要让他过来,他一定会漠然的任由封衡毅自己卖惨。
封衡毅的性格他在了解不过了。
只是温暖看到他受委屈,就觉得他在欺负人。
犹枭回想起,他小时候站在街头,被封衡毅骗着去舔,冻着冰碴的铁门。
北京的冬天,虽然没有东北寒冷,但那年是几十年难遇的降温。
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
他很卖力的舔了舔铁门,之后舌头就粘在铁门上了。
他哭的凄惨无比,封衡毅却站在那边,笑的前仰后合。
犹枭对于面前这个手腕红肿的男人,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态度。
粗鲁的擦了擦,然后又看着他瑟缩的反应,不悦的拧着眉,“你抖什么抖。”
封衡毅很可怜的说道:“疼。”
“呵,你如果继续呆在这里,我保证这不是你最疼的一次,如果你现在同意搬走,我现在就去给你准备行李。”犹枭掀了掀眼皮。
封衡毅眨了眨眼,“不用了,我还是特别喜欢这里,虽然你讨厌我,但是我认为,只要我坚持不懈的用我的父爱感动你,你早晚会接受我的。”
“……”父爱?
犹枭嫌弃的瞥了瞥他。
那恐怕是天塌了,都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你到底是在盘算着什么。”
封衡毅若无其事,“我就是很想要见到你生活一切顺利,所以就过来,帮助你。”
“你没有出现之前,我确实生活很顺利,可是你出现之后,我生活变得一团糟,我希望你为了我着想的话,请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犹枭充满距离感的说道。
封衡毅眨了眨眼,哭笑不得,“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犹枭点头,“没错,你就是这么让我讨厌。”
“那真是一件可惜的事啊。”封衡毅摇头叹息,又耷拉着脸,没有精神的模样。
犹枭不耐烦,“这里没有观众,你不用演戏了。”
“别这样说,我是真的关心你。”封衡毅嘴唇噏动,淡淡地抬眼。
犹枭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可惜,我并不需要你所谓的关心,我不是你的玩具,你不需要的时候丢掉,需要的时候,又要把我捡回去。”
封衡毅沉默几秒,又拿过来烫烧膏,自己很努力地涂。
犹枭盯着他胳膊上的烫伤,想起温暖嘱咐的话,有些迟疑。
封衡毅看着他,笑着问道:“怎么?要给爸爸道歉了?”
犹枭:……
谁要给他道歉。
即便是道歉,他也是看在温暖的面子上。
“你别那么得意,要不是温暖,我现在绝对不会理会你。”
“我知道啊,不过这句话,你还是亲自和小暖说吧,小暖就站在你身后瞪着你呢,她是那么善良,那么可爱,你辜负了她的信任,唉。”封衡毅遗憾的摇了摇头。
犹枭眼神幽暗,紧蹙眉头。
他赶快转过身,想要和温暖解释,刚才那都是一场误会,他可没有对封衡毅态度不好,她可千万不要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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