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薇薇脸颊无意识摩挲着冰凉的床单,冰凉的触感,能让她舒服点。
带着薄茧的大掌,顺着她的腰际,逐渐上移。
她哼哼唧唧。
心里面不以为然。
只是发烧而已,怎么会疼。
结果,长驱直入的凶狠,疼得她一哆嗦。
不断地强硬律动,攥着她的手腕,不容她退缩。
炙热的触感,烫的她浑身发晕。
她抽抽噎噎,噙着泪珠,可怜兮兮的颤抖几下。
还真的好疼。
她手指攥着床单,胡乱的乱抓,皱巴巴的黏腻在身下。
头晕目眩的迷乱。
让她呼吸微窒。
……
早上。
阳光透过窗帘映入房间内。
蜜薇薇睁开眼,正要起身,却发觉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味道。
脑海顿了两秒,浑身的所有细胞,在疯狂的叫嚣着酸痛。
她抱着小枕头,咬着手指,小脑袋瓜飞速运转。
昨天?她是和封靳霆说。
他要是个男人,就把她上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为什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蜜薇薇垂头顿足,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她疼的小脸苍白。
吸了吸鼻子,满脸委屈。
更加让她感觉糟糕的是。
和封靳霆上床,感觉没有那么糟糕,甚至是没有厌烦感。
明明阮劭承只要触碰她,她就会嫌弃,恨不得抬腿就跑,害得她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
而且,说好的走肾、不走心,关键时刻,忘了一干二净。
蜜薇薇像是被霜打的小白菜,蔫了吧唧的起身,把衬衫换好。
她左顾右盼一圈,发觉封靳霆不在家。
隔了一会。
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四。
封靳霆要去心理诊所。
又倏地愣住。
她和爷爷约定好了,封靳霆去心理诊所的时候,她要和爷爷一起监听。
如果是往常,她还真的不好奇封靳霆的心理。
但是,作为他们一夜旖旎过后,她很好奇,封靳霆心里面究竟在想什么。
他会不会。
喜欢她?
不然,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蜜薇薇想到封靳霆一切都是出于爱,小脸一红。
——
她出门的时候。
意外的发觉,墙上竟然多了两块布料,黑色的布料,印着淡淡血迹,用名贵的画框,对齐挂在墙上。
她挠了挠小脑袋瓜。
毫无艺术细胞的她,只能猜测,这是什么,行为艺术?
国外的艺术家,竟然会设计出来这种东西,真是丑的离谱。
不过,那块布,怎么像是她昨天压着的床单?
蜜薇薇耸了耸肩,“真是奇怪的品位。”
竟然会喜欢,和床单一样的布,还挂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蜜薇薇没多想,直接打车去往总统府。
……
另一边,总统府。
老总统已经准备好监控设备,正在调试声音清晰。
确认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满意的安排所有人都撤离。
毕竟这是自己小儿子的私密话题,万一传出去,事情可就麻烦了。
楼下无数特警开始巡逻,严密的控制,连只鸟都不能飞过。
只剩总统一人的时候,蜜薇薇刚巧赶到这边。
她推开门,规规矩矩的说道:“爷爷。”
老总统掀了掀眼皮,“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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