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待张致远三人再次推辞,张凌阳就郑重开口道:“张致远、孙定安、江寒三人听旨!”
“老臣听旨!”张致远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从座位上起身,来到堂前跪下。
“从即日起,敕封前内阁首辅张致远为太傅,宁国公孙定安为太师,镇国公江寒为太保,中秋节过后开始教导皇子读书。”
“老臣等叩谢天恩!”金口玉言已经说出,张致远三人再想反悔也是不成,只能领旨谢恩。
待张致远三人退下之后,张凌阳对小福子吩咐道:“小福子,吩咐下去,以后但凡张致远三人入宫,一律用软轿接送,不必不行!另外,你去一趟太医院,命太医明日去三人家中为其诊脉。
记住,以后每隔半个月时间,就要为张致远三人诊一次脉,明白吗?”
“万岁爷放心,奴才省得!”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张凌阳可不希望张致远三人‘英年早逝’,要不然再向选出合适的皇子师人选,就不那么好选了。
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张凌阳故意做给朝中大臣看的,让朝臣明白,只要为大周朝尽心尽力,朕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给予他们应有的荣耀的。
要知道,这样的殊荣,就是内阁首辅郑永基都享受不到的。
没错,让太医为他们诊脉,就是给予张致远三人的一种殊荣。要不然,凭借张致远三人的身份,什么样的名医请不到?
三天过后就是中秋节。
也许张凌阳觉得这样对待三位老臣还不够,当天早晨,刚刚用过早膳,张凌阳就将太子赵昊、二皇子赵晗并三皇子赵旭喊到宸安殿,对他们叮嘱几句,并让他们三人亲自驾车出宫迎张致远、孙定安、江寒三人入宫参加中秋宴。
这一天,但凡洛阳城内四品以上的官员并诸国使臣都参加了这次的中秋宴。
宫门处,当看到皇子亲自驾车将张致远三人迎入宫里的时候,可是羡慕死了朝中的一众大臣。
特别是内阁首辅郑永基,直眼红的恨不得取而代之。
然而他也只能想想罢了。
因为张致远三人已经退出朝堂多年,可无论资历还是威望,都不是郑永基能够比拟的。
张致远是前内阁首辅,且还曾担任过辅政大臣,朝中威望甚隆,郑永基比不了。
孙定安是宁国公,为军方之首,也曾担任过辅政大臣,郑永基也比不了。
唯一资历差一些的江寒,也是开国公侯之一,朝廷仅剩的三位国公之一的镇国公,并且还曾担任过皇家学院院长,连张凌阳都对其很是尊重,郑永基还是比不了。
更何况,三天前张致远三人已经被敕封为了太傅、太师、太保,这可是正一品的职位。虽然三公只是荣职,在朝中没有一点实权,可耐不住他们在品级上要高出郑永基一级。
在大周的官职之中,六部尚书并各省封疆大吏是正二品的官衔,内阁首辅是从一品官衔,所以从官衔品级上,张致远三人就压了郑永基一头。
虽然眼红不已,可郑永基却没有嫉妒,也嫉妒不来。
再说,如果哪三公的职位与郑永基的内阁首辅换,郑永基也不愿意啊。三公虽然官位显赫,毕竟没有什么实权,哪有内阁首辅这个众文官之首的职务来的实在。
所以只是眼红了一阵,郑永基就释怀开来。
中秋宴举办的很隆重,也很热闹。
席间,张凌阳亲自开口,让太子赵昊、二皇子赵晗、三皇子赵旭分别向张致远、孙定安、江寒三人行了三个拱手礼,并敬上一杯拜师茶。
在众人的见证下,算是定下了师徒名分。
席间,最开心的不是旁人,而是王皇后,因为随着拜师礼的结束,赵昊算是与张致远三人正式成为了师徒关系。
从此以后,赵昊将会彻底结束没有心腹大臣的局面,张致远三人的人脉也将开始为赵昊所用。
至于张致远三人另外的两个徒弟赵晗和赵旭,他们已经被封到了缅甸和婆罗洲,对赵昊的太子之位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所以王皇后对他们二人同时拜张致远三人为师并不放在心上。
至于其他的皇子,虽然娘家现在都要比王皇后的娘家显赫,可赵昊现在有了三公的支持,那这样一来,王皇后自然也不会再将他们放在眼中。
心情高兴之下,王皇后不由多喝了两杯,在宴会散去之时,王皇后已经有些醉呼呼的了。
对于王皇后今天为何会这么高兴,张凌阳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众人散去之后,张凌阳和王皇后手拉着手来到王皇后的寝宫,看着斜躺在床榻上的王皇后,张凌阳笑道:“皇后这些可满意了吧!”
“臣妾满意什么?”王皇后佯装道,“臣妾原本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呀!”
“在朕面前,你还要继续装糊涂吗?”张凌阳并未生气,而是不置可否的说道:“之以前都对你说过,朕虽然有些宠其他的嫔妃,但昊儿的太子之位,没有人能威胁到的。
以前朕是这么对你说的,现在朕还是这么多你说。昊儿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朕对他跟对别的皇子的期望不一样的。”
在王皇后面前,张凌阳什么都没有隐瞒,因为每天面对纷乱的朝政已经很烦很累了,如果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还要佩戴一副面具的话,那张凌阳不累死也要成神经病了。
所以在王皇后面前,张凌阳是没有任何伪装的。
对于王皇后为了赵昊的前程,做出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