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场外忽然响起一声喧哗声。
听到场外的喧哗声,张凌阳皱了一下眉头,扭头对小福子说道:“小福子,去看看场外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奴才这就去!”回了一声,小福子便一路小跑过去……
赛场外,张致远不由分说,便欲向赛场里闯去。
不想驻守大门的并不认识他,直接将他拦在了外面,并一把将张致远推到了地上。
“老爷,您没事吧!”跟随张致远过来的下人见张致远摔倒,急忙上前搀扶。
一边搀扶,还一边恶狠狠的盯着将张致远推倒在地的士卒喝道:“你这个死丘八,我见大人你也敢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老夫乃内阁首辅张致远,你竟敢阻拦?”张致远起身,一把推开搀扶的下人,走到阻拦自己的士卒面前,喝问道。
守门士卒不以为意道:“按照厨神争霸赛的规则,我等只认请帖,不认官职。如你没有请帖,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
“再说,你说你是内阁首辅张致远,拿什么来证明你的身份?谁知道你是什么阿猫阿狗来冒充张阁老的?”
“你……”张致远恼羞成怒,指着士卒的手都有些颤抖。
长呼一口气,张致远说道:“老夫真是张致远,你且放老夫入内,待老夫见到了陛下,到时候老夫的身份自然不得而知。”
“放你入内?做白日梦呢?”士卒讥笑一声,说道:“万一你是什么刺客、反贼,到时候惊到皇上,老子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担不起。”
“赶紧给老子滚吧!”说着,士卒便从腰间拔出长刀,架在张致远的脖子上威胁道:“如果你再不滚,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你……”见士卒说动手就动手,张致远气不打一出来。
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碰到这样蛮不讲理的士卒,张致远只能将后面的话给生生憋了回去。
“谁在外面喧哗?”这时,场内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张致远、士卒都不约而同的向前看去。
见是小福子,士卒急忙收起长刀,跑到小福子面前表功道:“福公公,有个老匹夫想要闯进赛场,在下正要将其押下去审讯,看是不是刺客!”
“混账!”小福子一看来人,登时便变了脸色,一巴掌扇到士卒的脸上,喝道:“张阁老前来,你们这帮杂碎居然也敢阻拦,是不是不要命了?”
说着,小福子又急忙跑到张致远身边,一个劲的赔笑道:“不知是张阁老大驾光临,下面的奴才没眼力劲,还请张阁老恕罪!”
那名士卒见小福子如此说,登时便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
“哼!”对着瘫软在地上的士卒冷哼一声,遂不再搭理。
张致远转身看向小福子,说道:“速带老夫去见陛下!”
“张阁老请跟奴才前来!”说着,小福子便转身,引着张致远向赛场内走去。
赛场内,张凌阳见小福子带着张致远前来,心里十分的诧异。
待张致远走进,张凌阳便问道:“张阁老怎么来了?”
张致远拜道:“臣此来是请陛下回宫,臣有要事要与陛下相商!”
“什么大事还非得要回宫去说,在这里说不就是了?”张凌阳不以为意道。
“陛下非要臣在这里说不成?”张致远看了一眼四周嘈杂的人群,说道。
张凌阳看了一下四周,也明白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便起身道:“跟朕前来!”
说着,张凌阳便向赛场外走去。后面,张致远紧紧跟随。
出了赛场一段距离,耳边清净不少,张凌阳方才停下脚步问道:“张阁老到底有何事急着见朕?”
张致远回道:“臣听闻陛下命司礼监掌印太监孙胜将劝谏陛下收回‘复王国威爵位’的奏折全都烧了,不知可有此事?”
“你怎么知道的?”张凌阳眯了眯眼睛,问道。
“陛下先不要问臣是如何知道的,臣敢问陛下,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
“是有这么回事!”张凌阳点头,光棍的承认道。
“陛下可知,因为您下令焚烧奏折一事,东华阁内都已经乱了套了!”张致远见张凌阳承认,眼神中满是焦急。
“不会这么严重吧?朕不就是下令烧了几本奏折而已,又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张凌阳并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遂不以为意道。
“唉!”见张凌阳这幅模样,张致远是急在心头,可张凌阳毕竟是皇帝,又不是他的下属亦或同僚,张致远也不好说语气过重的话。
如果是自己的下属亦或同僚的话,张致远早就发火了。可面对张凌阳这位皇帝,张致远心里即便有再大的火气,也无处发泄。
张致远深吸一口气,说道:“陛下可知,现在大臣们都云集在东华阁等待,誓要陛下给一个说法?”
做为政治小白,张凌阳的政治嗅觉显然是不合格的,张致远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张凌阳依旧未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在张凌阳看来,自己下令烧毁的那些奏折,又不是什么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又有什么好争议的?
故而,张凌阳摆了摆手道:“以朕看来,是张爱卿多虑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陛下……”
张致远还要说什么,却被张凌阳摆手止住。
张凌阳说道:“张爱卿还未来过厨神大赛的场地,且先陪朕一同前去参加如何?朕告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