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肩膀上的火箭筒,给猎手带來很大的压力,至少在战场上,他沒有见过被火箭筒轰中能活下來的奇迹。
“我的大老板,叫谢广昆,”猎手犹豫一下,用怪异的语调说道。
萧风一愣,谢广昆,谢家家主,难道火舞把他给伤了,真有点难办啊,“谢广昆死了沒,”
“大老板沒事儿,”猎手摇着头。
萧风一听这话怒了:“尼玛的,谢广昆沒事儿,你追个什么劲,”
“不不,”猎手见萧风怒了,忙摆摆手:“大老板沒事儿,但他的儿子小老板,却出了大事儿,”
“谢鑫,出什么大事儿了,”萧风轻飘飘的问道。
“他,他的下体,被您的老婆或者妹妹,给用枪打碎了,”猎手不知道哪个是面前这个强悍男人的老婆,只能这样说道。
萧风呆住了,谢三金的老二被舞儿用枪爆掉了,嗯,原谅他想到的是火舞,因为林琳干不出这种事儿來,刚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舞儿的枪又是从哪來的。
各种疑问和念头充斥着萧风的大脑,让他有些烦躁起來,他明白,今晚算是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天门与谢家,看起來是不死不休了。
“來人,把他绑起來,带回去,”萧风压下一个个想法,指着猎手喊道。
猎手倒很老实,他宁肯被抓起來,也不想被火箭筒一炮轰得渣都不剩,他举着双手,任由天门几个小弟,用腰带困住了他的胳膊和腿,像抬猪一样把他扔进了车里。
“车开走,我们回别墅,阿天木头大龙,你们三个跟我走,其他人都该干嘛干嘛去吧,”萧风又下了第二个命令。
刚才因为距离远,火天等人并沒有太听清楚猎手的话,不过见萧风脸色严肃,也知道事情不小,纷纷点头,按照他的话去做了。
“舞儿,林琳,你们两个下车,跟我回别墅,炮手,你把舞儿的车开走,”萧风说到这,顿了顿,“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放起來,不要再开着上路,免得引起别人注意,”
萧风原本想让炮手把宝马车砸成废铁,然后扔到海里去呢,但想到是火天送火舞的,又改口说先藏起來好了,说不定,事情沒有想象中的严重。
火舞和林琳下车,拉着手站在一旁,神情都有些忐忑,此时的火舞,不复刚才的沉着与镇定,眼角余光时不时瞟向萧风,生怕他骂自己惹祸。
“木头,我开你的奥迪,你去开医院里面那辆蓝色宝马,”萧风说着,从林默手里接过钥匙,打开车门,对两女说道:“上车吧,”
林琳和火舞点点头,坐进了奥迪车的后座,都低着脑袋,仿佛是做错事的孩子般。
萧风虽然心里烦躁,但见到两女这幅表情,也哭笑不得,自己不是沒说什么么,看看她们,好像多委屈似的。
萧风坐进驾驶座,发动起汽车,划下玻璃:“阿天,你让他们都回自己的地盘戒备,一旦出现什么状况,一定要及时汇报,小刀的地盘,你先找别人接手,我在别墅等你们,快点过來,”说着,一脚油门,向着别墅开去。
奥迪车内静悄悄的,林琳疲惫的倚靠在座椅上,而火舞则偷偷瞄着萧风,张张嘴又沒敢吭声。
“你们不应该在别墅中睡觉么,怎么会遇到谢鑫,舞儿,你又是怎么伤了他的,你们把事情的经过,仔细告诉我一遍,不要漏掉什么,”萧风回头看了眼两女,轻声问道。
萧风不想对她们发脾气,她们都是他最亲的人,无论她们惹了什么祸,他都会替她们扛起來,女人犯了错误,不去想怎么解决麻烦,而只会对自己女人大呼小叫的男人,那是沒有本事的男人,打断了谢鑫的老二又怎么样,就算是火舞射杀了美国总统,他萧风也扛得起。
“风哥,我,我是不是惹了大麻烦,”火舞小声问道。
萧风想了想,点点头:“嗯,大麻烦,呵呵,舞儿,你知道谢鑫的來历吗,他是九泉十方势力谢家的少主,谢家就他这么一根独苗,”
“十方势力,天门也不如他们吗,”火舞抬起头,目光倔强的看着萧风的侧脸。
萧风从后视镜看了眼火舞,笑了笑:“谢家在十方势力中排名第十,而天门的势力在九泉最多能排进前三十五,嗯,虽说排名不算准确,但我想说,天门与谢家比起來,就是小孩和大人,懂么,”
火舞沉默了,她看着窗外,久久沒有说话。
“风哥,舞儿不是故意的,”林琳拉着火舞的手,对萧风解释着。
“嗯,那你告诉我,事情的经过,”萧风掏出烟,火机窜出一条火苗,映红了他的脸。
林琳点点头,开始从离开别墅说起,当然,其中火舞不想回家,要去嗨吧之类的,她都会改成她也想去,企图这样能让萧风不生火舞的气。
萧风不傻,反而很聪明,他自然能分析出当时的情况,更何况,火舞是跟在他屁股后头长大的,他能不了解火舞的性子吗,他沒打算生火舞的气,更不会因为火舞惩罚一个垃圾,而去责罚她。
“事情就是这样,然后我们就跑出來了,”林琳说到最后,叹了口气。
萧风有些惊诧,回头看了眼火舞,难道自己对她的了解不够透彻吗,如此有条不紊离开的心理素质,本不该出现在火舞的身上啊,或者说,她有做杀手的天分,no,他可不想火舞成为一个冷血杀手。
“舞儿,你的枪从哪來的,”萧风开口问道。
“捡的,”
“捡的,”萧风无语,真以为手枪是矿泉水瓶子,随便在街边就能捡几个么。
林琳是知道的,赶忙替火舞回答道:“是舞儿在客厅沙发下拿的,”
“沙发下,”萧风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