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从我融合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成了你的傀儡对不对！”王小乘要疯了。
“滴！”系统君仍然保持一贯的平淡，“我只是个系统，在你面前，我才是傀儡。本系统做出的任何反应，都只是设定好的机械反应。而且等你完成系统指标后，你就拥有了保留本系统或清除本系统的权限。如果你选择清除本系统的话，你在这之前激活的所有功能，仍会成为你固定的能力保留在你的身上。”
“我还有机会清除系统啊，那就太好了！”王小乘稍觉安慰。
“滴！但没有宿主会愿意清除系统的。本系统的上一任宿主，开始也和你一样，因为未知而害怕和排斥，但完成指标后，却强烈要求继续保留本系统，舍不得清除——”
“时代不一样了。就算我舍不得清除，为了保证我在现代社会立足，我也不敢那么放肆娶一堆老婆的。”王小乘一本正经道，“说吧，需要完成的系统指标是什么？”
今天虽然折腾了这么一次，但至少知道了“指标”，有了奋斗的方向。
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他要尽快完成“指标”，赶紧将这没有准谱的系统清理出去，只保留附身和读取记忆的能力，那才是踏实的人生。
“滴！作为娶老婆专用附身系统，要想完成指标，需要迎娶一后、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女，一共一百二十一个老婆。”
“操！”一听要完成这样的指标，王小乘的灵魂都要炸了，“我再给我说一遍，这是现代社会！现代社会！现代社会！”
重要的事情说了三遍之后，王小乘继续崩溃道：“如果我敢完成这个指标，我后半生就要在牢里度过了！”
“滴！不用全领结婚证的。”系统君倒是什么都懂。
“那也是事实婚姻！”
“滴！其实，除了‘后’，其他的只要做到灵魂交汇就可以了。”
“灵魂交汇？”王小乘没听明白。
“滴！就是接下来你和李雪夜的灵魂要做的事情——”
王小乘忽然就明白过来了，系统的意思，竟然是灵魂之间做那样的事情。
“靠，老子不会做的！”王小乘最讨厌的，就是觉得自己的行动，被人步步算计！
哪怕对方只是个老掉牙的破系统！
他的灵魂强打精神，准备将详情全部和李雪夜讲出来，让她明白她这么冲动只是被系统干扰的结果，让她尽快冷静下来。
哪知王小乘还未来及行动，本来只会吻这一种方式的某灵魂，竟然“噗”的一下，坐了上去。
系统君一下子没有了声音，瞬间切断了和王小乘灵魂的感应。
王小乘本来还想挣扎一下，但他的身体就像已经点燃了引线的炸药，觉得整个世界都要随之爆炸了……
当两个灵魂最终疲惫地分开的时候，李雪夜喃喃道：“小乘哥，我觉得今天真幸福，我谁都没告诉，其实今天就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我太喜欢这个梦了，也太喜欢这个生日礼物了……”
王小乘一脸惭愧地看着李雪夜，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当然，也不需要回答，因为她仍认为她只是做了一个春天的梦。
王小乘惊诧的发现，李雪夜的灵魂有些异样，她不光脸红朴朴的，眉心处竟然多了一个颗红色的眉心痣。
不过此时，王小乘确实觉得自己的灵魂，像被清洗过了一样，格外的轻松和清爽。
数日来的沉闷和不痛快，也都烟消云散。
他再次试着结束附身的时候，灵魂轻飘飘的，刷一下便飞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连忙去看李雪夜，只见她的烧已经退了，正一脸甜蜜地酣睡着。
还好，她的脸蛋仍光洁如雪，看来她灵魂上的眉心痣，并没有映射在她的身体上。
王小乘稍稍松了口气。
“滴！恭喜！贵妃就位，完成指标1\/121，系统升一级！”脑海里再次传出了系统的提示音。
附身系统终于升到了17级！
但王小乘一点都不觉得轻松。
要想摆脱系统的干涉，他就要完成那个变态的指标。
121个啊，打死他他也做不到！
哪怕只是在灵魂之间发生的关系，他也做不到。
他也不想这么做。
他最多只想再完成一个，那就是江柳。
江柳是他正牌的女朋友，两人已经在一起了，之所以她没有进入指标，想必是还没有和她进行灵魂的那什么交汇的缘故吧。
或许在她的灵魂上也留下一个红色的眉心痣，指标的完成率就达到2\/121了。
关键是，自己真的是要听任系统的摆布吗？
他的答案只有一个：不行！
王小乘握了握拳头，他就不信不完成指标，就对付不了那老掉牙的系统了。
他要彻底把系统变成自己的傀儡，既享受它带来的能力，又摆脱它制造的诱惑！
他觉得他能做到的！
“小乘哥——”这时，李雪夜忽然醒了过来，痴痴地看着他，欲言又止，似乎要说什么话，但又说不出口。
王小乘明白，她肯定是要询问刚才的“梦”了。
他一时有些凌乱：该怎么回答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