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泽吗!张予洁恶狠狠的说,她脸因喝酒而通红起来。
还有一个,不过我不认识,当时我正好就在现场。徐子杰边喝边说。
张予洁托着通红的脸,思绪杂乱。竟然是孙启泽干的,我不会放过他!张予洁撕心裂肺的想。
……
好了,该告诉我你要问的问题了吧!林恬若沉静的对孙启泽说。
孙启泽终于还是打了场败仗,但他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他瞬间调整心态继续凝视着林恬若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你有把王佑当做真心朋友吗?
林恬若也很意外,竟然是这个问题,他疑惑的看着孙启泽,有些想要知道他脑子里在想着什么。朋友,可能不算真心吧。林恬若回答道。
可王佑不是把你当做真心朋友了吗?你为何不肯倾注一些?孙启泽用质问的语气说道。
朋友就是朋友,用来安慰自己就好,何必倾心打造什么真心朋友。林恬若说道。
孙启泽对这番话感到格外的诧异,他甚至不能理解这种话能从人嘴里吐出来。当然他也明白这个话题就是多此一举。你可能不明白,某些人交朋友图的不是安慰自己,而是安慰他人。
喔。林恬若敷衍道。
你懂吗?孙启泽试探性的说。
当然。
孙启泽听得出这是林恬若敷衍的回答,他不再理会,即便林恬若仍然凝视着他,使他心绪杂乱,他也克制着自己再去关照。内心的五味杂陈令他很不舒服,他只能毫无根据的看着马路上过往的车辆。
看你这样感觉真的好可笑,就跟演戏一样。林恬若讽刺的说道。
随你怎么说,在我看来,王佑把你当真心朋友简直是浪费感情。孙启泽微怒,显然是感到林恬若这番话很刺耳。
喂喂!你俩在聊啥呢,快来拿你们的关东煮!王佑手里拿着两杯关东煮喊道。
这就来……
我们回来了!陈凛原进到家门喊道,安于傅等人紧跟其后。
凛原你回来啦!苏旭科从厨房走出来招呼道。
你好。臧硕打招呼道。
苏旭科虽然知道臧硕这个人,但是也没有面对面聊过所以对其根本没有印象。唉新人?你好,我叫苏旭科。苏旭科招呼道。
我叫臧硕,你好。
啊!原来你就是臧硕,幸会幸会,赶紧进来坐坐吧!
妈,大福做的怎么样了!陈凛原跑进厨房说道。
陈凛原的母亲此时正在炒菜,围着一个白色的围裙,头上冒着汗,脸上的表情十分和蔼。都做好了,不过都是草莓味的。陈凛原的母亲说道。
这就很好了,谢老妈!陈凛原喜悦的说。
阿傅!陈凛原朝安于傅喊去,但安于傅此时和臧硕谈得很开,压根没有听见呼喊。陈凛原远远的看着他俩,就像石像一样伫立着,发呆。
陈凛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觉得有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该这么做。
凛原你怎么了?徐依萱问。
这番话方才把陈凛原唤回来。啊没事!没事!陈凛原急促的说,这根本瞒不了任何人。
但徐依萱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便坐回沙发上去了,看上去并没有想要关照的意思。陈凛原也不是那种特别重色的男人,所以他压根没有发觉。
这个社会人心是会不断变化的,有些人越变越坏,越变越腐,毫无进取思想,但有一些人,他们压住了脾气,换取了真心。
但是友情之间的沟壑,却是不经意的无法控制的出现了。误会,就好像是大雨天一位朋友借你一把伞,可第二天你却还错了伞,而那个人却还无脑的接受了,从此你就好像换了一个方向,只与其相处,将他人一一略掉。
陈凛原就是借伞人,安于傅是还伞人,臧硕便是无言的接伞人……
轰隆隆!放学不到一个小时,天便被阴云覆盖,风刮的很大,小区里的树沙沙作响。
陈凛原你下去买桶汽水吧。陈母说道。
唉,快下雨了,再说家里不还有好几箱啤酒妈?
小孩子不能喝啤酒,快去吧!
我都快高二了,还……小孩子?陈凛原无语,只好去买了。
唉你不带伞吗?待陈凛原走出家门,苏旭科喊道。
陈凛原提了提鞋子说:不了,很快回来。此时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陈凛原跑着下去了。
他很快跑到了超市,但路途稍微有些远,小区大门旁的超市今天都未开门。雨渐渐大了起来,待陈凛原买好汽水,外面根本已经是枪林弹雨的世界。陈凛原有些懊悔,但他想的很开——谁不曾轻狂过?
此时他站在屋檐下,板着脸看着天空,他在思想。这个城市的天确实不太好看,不过为什么和小莫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天格外的美?
他回忆着曾经小莫还在的日子。你到底在哪儿?陈凛原想道,心酸起来,他用手捂着胸口。好难过……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这么难过吗?
我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太压抑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好难过……真是的,为什么偏偏是我碰到这种事……
明明这是你自己选的……
陈凛原心绪错乱,自问自答,最终他沉默了……
喂!你没带伞吗?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陈凛原转过头去,一个留有长发的男子映入眼帘,身着和苏旭科一样的校服,但完全看不出是学生模样,只是表情祥和。
是的,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