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歌接了碟子,越影立即动手收拾着桌上地上的东西,用最快的速度将一切都还原成本来的样子。
一会儿过去后,傅华衣羞涩的声音从帘子里面传来:“影儿,帮我取一颗香丸来。”床里面有一些那种过后的位置,叫人一闻便面红耳赤。
这种时候,她们说话的声音外面那些高手肯定能听到的,越影当然不会加以调笑,她迅速取来了香丸。还吩咐让人送热水进来,给傅华衣沐浴。昨晚那一大桶水已经用过,还没有倒出去。
等到该收拾的收拾好,该准备的准备好,越影才出门去处理那名‘下媚药’的婢女之事了。
沐浴用的水已经送了进来,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傅华衣掀开帘子,正要起床梳洗,却被身后的人拦腰一抱,再次摁了回去。
“好了别闹,一会儿水凉了!嗯……”身上酥酥麻麻的,一阵阵痒与热,她细着声音呢喃,带着微弱的喘十息,不听抗拒之意,只有无尽的娇羞。凤离歌一边忙碌,一边低声安抚道:“没事,啊!凉了,有我呢!”
昨天晚上用到水时,不也凉了,是他用内力催热的。
“天儿不早了,唔……”她还在努力抗拒着身上越来越严重的空十虚感,却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了一半吞了一半。缠绵的舌侵入她口中肆意翻转,掠尽那其中,令他心驰神往,只愿沉醉不复醒的温柔与甜十蜜。
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皆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待到她全身如被火烤到半烧,再也没有了力气也没有心思想别的时候,他才小小退开些许,延着娇蛮俏丽的下巴,一路吻下去,细碎的亲吻中,喃喃细语一落洒下:“嗯,天儿不早,哦……该,该是做正事的时候了!”
说到做正事的时候,那底下的勇士悄悄摸准了正门,就着那儿的湿滑凶悍地破城而入,攻入城堡正中心,夺池掠地,横扫千军。
少年不知情滋味,当真正尝到了那美,绝对是食髓知味,自此乐不思蜀。
傅华衣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时,头阳都已经照到了正正头顶上。早餐早餐一起吃后,才施施然地坐上左相府的马车,越影道:“那个被抓包的婢女,是大夫人送过来当间隙的。她的确是想对小姐不利,带来的药却是叫人九死一生的剧毒,但却不巧下药时被秋嬷嬷巧合撞上了。因为那婢女是罪该万死,所以这事我就没管。想来秋嬷嬷那个老女人,也还是想要讨好小姐的。就是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何要把剧毒换成媚药?”
傅华衣懒懒地靠在横榻上,悠悠然道:“兰夜月知道我准备收拾她以后,在他眼里,秋嬷嬷就已经成了废棋,唯一的作用,便是留给我收拾,好平息我对他的怨气。说通俗点儿,也就是送我一个出气包,用以小小的示一翻好。秋嬷嬷不过一个下人,如今兰夜月大约也是对她不怎么理会了,一个没什么用,还背叛过主子的下人,自然没有好日子过的。她想再找个新主人,无可厚非!”
越影瞪着眼睛道:“小姐的意思是,她还真的想要借着这件事来讨好你?原来为了自己背叛了洛夫人和小姐,现在又想背叛兰夜月来投靠小姐,这个老女人心不小啊,可就是太蠢了。”
这种两面三刀,没有道义的奴才谁敢用?更何况是用了一次还要用一次,又不是脑子坏掉了。
“她心是不小,人可不傻。”傅华衣笑道,“你不是奇怪她为什么要换药吧!我想,她大约是想利用这件事,不声不响地来同时向我和兰夜月示好吧!她不知道我晓得她是兰夜月的人,所以若是帮我抓住了想害死我的凶手,我心里那一点点对她的抵触与怀疑,应该会消失,往后又会像之前那样让她近身侍候了吧!而用出媚药,还故意将事情闹大,只不过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婉转地告诉兰夜月,她从来都没有忘记郡王吩咐的事。”
“但是,她又将下媚药的凶手抓住了啊!”越影就是对这一点表示不解。
傅华衣轻懒地笑道:“但她用的是兰夜月给的药。”
“不懂。”越影直接了当地说道,傅华衣说:“不懂就是了,有些东西,本来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秋嬷嬷做这件事,看似是在向她示好,但她最终想要讨好的人还是兰夜月,傅华衣只是顺便的,只是她讨不好兰夜月的时候,那个第二备用。
一个能够做出大动作,能够得到主子目光聚焦的奴才,就是个有本事的奴才。可惜秋嬷嬷貌似运气已经用光了,正好今天她一直没空理会她,于是那件本该让嚣张狂妄的傅五小姐越闹越大的媚药案,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平息了下去。
不知道她暗地里会不会呕血啊!
傅华衣低低一笑,对越影道:“影儿,我有些困了,你看着些,到了叫我。”
“好!”
眼睛略略一眯,她轻声道:“对了,莫要忘了让绝去替我买些午用点心来。”那一位,还没有找到机会躲开那些藏在暗中的皇家暗卫。
“知道了,你睡吧!”越影应了一声,掀了帘子,喊‘大师兄’去给小姐买东西。
因为已经习惯了每天来来去去,傅华衣总会叫绝地离开她较远的地方买这买那,所以皇家的暗卫对于绝地的来去,早已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白洛尘的伤还很重,但是他自己却执意要下床,竟然还特地跑到相府门外等傅华衣。相府的车队出去了多久,他就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