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是个好姐夫,原来是个大坏蛋,还骗我!”傅玉堂眼睛红红的,忍了忍也没有忍住,顿时眼泪哗啦啦直掉。 傅华衣笑着给他抹去,温柔道:“不珍惜我们的人,不值得我们为之掉眼泪。姐姐现在很好,因为娘亲的苦心没有白费,虽然中间走了不少弯路,但我已经找到了那个不会嫌弃我长得丑,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都始终对我好的人。姐姐真心希望,将来玉堂也能遇到这样一位善良美好的女子,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都始终陪在玉堂身边,不离不弃!”
傅玉堂重重点头:“我明白,姐姐是怕我以后因为药长得丑了心里会难过。你放心,玉堂不难过,将来等我长大了,那些嫌弃我长得丑而对我不屑一切的女子,我才不稀罕。”
“嗯,等玉堂娶到一个好妻子,变成俊俏无敌的美男子,让她们看了眼馋,后悔死去!”傅华衣笑着附合了一声,傅玉堂立即又红了脸,心里的难过很快就忘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再聪明也就是个不满八岁的孩子。
傅华衣连声低笑,说清楚,她也就不担心了。
傅玉堂道:“对了姐姐,你说的那个不嫌弃姐姐长得丑的人,在哪里呢?”那位才是真正的姐夫吧!他马上就要离开姐姐了,也不知道下次见面在什么时候,他得亲自把把关,看那人够不够资格做他姐夫,能不能配得上他的姐姐。
“他……”傅华衣默默一笑,道,“前日,玉堂在这里与白洛尘说话,叫白洛尘姐夫。他还吃醋咧,说玉堂都没有叫我姐夫,那个姓白的凭什么?”
“他知道我?”傅玉堂很惊奇,傅华衣点头:“当然知道,因为玉堂是我的弟弟啊!他还说想要见见玉堂,要亲口来征询你的意见,问小舅子大人什么时候有空接见呢!”
“呵哈哈……”傅玉堂欢笑道,“随时都可以。”
“噗……”傅华衣眼睛眯眯一笑,点点他的脸,这事算是说定下来了。
第二天上午,智者大师带着蒋江泽如约来了傅家,向傅允涛说明自己要收傅玉堂为徒。傅允涛不知道神音寺是什么,可是他他听说过智者大师的名号啊,也认识蒋家二少啊!听过智者大师的来意,他自然是满心欢喜,无比殷勤客气地招待着师徒二人。瓜果点心,好茶好座,但智者大师却与一般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样,他最烦的就是这一套,可是面对着傅允涛热情过度却又不会显得谄媚的脸,他就是想发作都没有理由,只得生生忍着。
直到傅允涛忽然笑着说道:“大师,您看小儿余蓝姿质如何?”
智者大师不解地看了被傅允涛叫来陪客的傅余蓝一眼,傅余蓝立即起身,极有风度地笑着抱手行了一礼。智者大师没有理会他,他回头淡淡地望住傅允涛道:“还行,不过没有玉堂好。”
傅余蓝笑着的脸一僵,面色顿时就青了,额头青筋直抽搐,自己怎么就不如那个小杂&种了?
傅允涛脸上同样僵了下,随即又笑道:“大师还请仔细看看,实话说,本官家中四个儿子,当真能入得了眼的,还得数余蓝……”
“他再好也是你的儿子,不会变成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智者大师这时候已经看出傅允涛的意思来了,难免不悦地皱了眉,怪不得自己几次要求见小玉堂都被绕过了话题,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傅允涛嘴角抽了抽,他实在是不能想象,一位如此有名望的大师,居然能说出如此无礼的话来。他尴尬地笑道:“其实本官的意思是,大师若要收徒,余蓝再适合不过。玉堂虽然姿质也不错,但到底年龄还太小,身为一个父亲,我如何舍得他独自一人少小离家,除非有余蓝随地照料着,否则本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心啊!”
这意思就是,如果智者大师不愿意收下傅余蓝,他也就不会让傅玉堂拜师了。或者,智者大师只愿收一个徒弟的话,也只能收傅余蓝而不是傅玉堂。
智者大师心里不快了,要说傅余蓝虽然姿质尚可,但是比起玉堂来说,却是差了何止好大一截1而且他已经是个大人,都成型了,未来基本已没什么进步空间了。玉堂就不一样了,正是因为小才有好好地培养啊!傅允涛说得好听是舍不得,但他这话怎么听来这么假?
智者大师正要拒绝,就听到外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父亲多虑了,五儿已经让蔚师父与包夫子与玉堂随行,您完全不用担心他无法照顾自己。”
正是傅华衣牵着傅玉堂的手走了进来。
入了正堂后,她先是客气地招呼了智者大师和蒋江泽一声,便不卑不亢地站在厅中间,与傅允涛隐含愤怒的目光傲然对视,毫不退缩。
“师父,师兄!”傅玉堂已经走到了智者大师和蒋江泽二人身边,智者大师高兴地站起来把小乖徒弟拉过来:“走,小糖糖,师父和师兄带你出去玩,晚上再送你回来哈!”
接下来的事,就是傅家的家庭之争,他才不要掺合这种麻烦事,他来就是为了用自己的身份通知傅家人而已。
“可是姐姐一个人……”
“放心,这儿还没有谁有那个本事欺负你姐姐。”智者大师拉着傅玉堂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的蒋江泽无声无息的跟在身后,像一个影子,俊俏得过份的面貌与风姿,却叫谁也无法将他忽视。
三人走出去以后,傅允涛忍不住黑脸了,他恼火道:“五儿,你不要太过份了,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