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渡远、柳园和六三人正站在一处悬崖边,冷风猎猎,吹起了几人的衣角。
柳园看着紧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的卫渡远道:“没事的,大夫不是说了嘛,要想让嫂子想起以前的事儿就得拿一些熟悉的人或事来刺激她一下。”
“而且那日在校场马失控了,你不也说嫂子有想起以前那些个事儿的迹象吗?嫂子被牛头山上的兄弟们带到牛头山过,我们在她面前重现一次这事儿不定就有效果了。”
卫渡远摇了摇头:“锦瑟性子倔,到时候若是什么都没想起来暂且不提,只怕她会恼了我去,恭亲王再在那边火上添油只怕事情会朝着愈发坏的方向发展。”
六抖了抖身子:“这能怎么办?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这儿还真冷啊!”
卫渡远和柳园听到六的话后,双双都不想再搭理这人了,本觉着严肃沉闷的气氛倒是松快了不少。
卫渡远忍不住讥讽道:“柳园,这就是你教出来的?这什么形容?把自己嫂子当成马!”
柳园扶额叹道:“我也不想承认我教过这人的。”
六涨红了脸:“我……我没别的意思,这不是……我就想说这是同一个理儿……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了,反正就是没有对大嫂不敬。”
六是越解释越乱,干脆就不解释了,只顾自盯着远处的山峦一言不发。
卫渡远和柳园看了眼兀自生起闷气来的六禁不住一阵失笑,几人再在这儿待了会儿便朝着山里侧的一座屋子走去。
余锦瑟醒来的时候只觉自己浑身软绵绵的,迷迷瞪瞪地睁着双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床顶,半晌她才反应过来。
她当即就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双手竟是被人反绑着,双腿也被人用麻绳绑着。她心下惶恐,抬头四下看去,却寻不到一丝熟悉的地方。
她慌乱不已,实在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去赴卫渡远的约怎么又会到了这地儿?
不会是卫渡远将她绑来的吧?不该啊,他分明……是个那般温柔的人。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她不知自己现下是个什么感受,只觉自己似是被兜头浇了一桶凉水,心头也是空落落的。
可如今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逃出去。
她想着便双手挣扎着想要挣脱绑在手上的麻绳,虽说这绳子绑得着实不算紧但也让她挣不开。
她干脆跳下床想寻个尖锐的东西将麻绳给磨开,可找了半天就是没找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余锦瑟愈发心慌,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上的麻绳磨不开,她逃不了,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
她颓然地坐在床脚,她不知道即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突的,门口传来‘吱呀’一声响,余锦瑟心下一颤,抬头就瞧见一男子从门口走了进来。
余锦瑟见那男子略微不稳地朝自己这边走来,她禁不住往后一缩,那男子却逐渐露出了猥琐的笑意来:“娘子别怕,爷我这就来疼你……”
话罢,那男子就慢悠悠地向着余锦瑟所在的方向走去。
余锦瑟吓得浑身一抖,可她背后就是床,已是退无可退,只得大叫道:“你别过来啊!你要是过来我就……我就咬舌自尽!”
那人似是喝醉了,听到这话竟还呵呵地笑了两声,嘴里只道:“娘子,让爷我好好疼你,咬舌……咬舌自尽可不好,我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说着,那人还打了个酒嗝,俨然是一副喝醉了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样。
可余锦瑟却是急得管不了那般多了,又威胁道:“我父亲可是恭亲王,你要是真对我做了什么事儿我父亲定然会要了你的命,还会抄了你的家。”
那男子双眼迷离,脸上笑意扩大:“正好,爷我还没睡过世家姐呢。狗日的,你们不是天天眼高于顶吗?爷我今儿个就好好睡一睡。”
余锦瑟眼见着人就要上来了,她却是退无可退,想挣扎着起身双手双脚被缚却是怎么也起不来。
她急得双眼通红,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眶子里,浑身颤抖,见人逐渐靠近,她忍不住一阵哆嗦,也不管外面是不是都是这人的人,自顾大声呐喊道:“救命啊……救救我……”
那男子却是不理余锦瑟的大声叫嚷,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有人会听到。他走近了余锦瑟,一把逮住了她的肩膀就想将她提溜到床上去。
余锦瑟哪里肯?被缚住的双腿胡乱蹬着,就是不想让那男子碰自己,一个曲腿还直接蹬到了那男人的命根子。
那男子立时疼得面容扭曲,怒火直冲头顶,直接甩了余锦瑟一巴掌。
余锦瑟看着那巴掌就要招呼到自己脸上,下意识地一偏头,那巴掌却是拍在了她的脑袋上,她只觉脑子一阵钝疼,晕乎乎的。
那男子还未出气,对着余锦瑟的脑袋又是两下,她觉着脑子更晕了。而那男子明显没有要就此放过她的意思,对她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她只觉脑子更是沉重,那股熟悉的针扎般的疼又向她袭来,又似是要将自己撕裂般,令她痛苦不堪。
脑子里有些片段闪过,似乎是个大汉扇了自己一耳光,对自己笑得分外猥琐。
那男子发泄过心头的火,似是觉着还不舒服,又似是想再好好发泄一番自己隐秘的**,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又特特敞开了些。
显然他是个不愿将就的,又要伸手提溜余锦瑟上床,嘴里还不甚连贯地嘀咕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