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龙夜立时觉得心情舒畅:“前辈又是理直气壮地来抢东西?”龙夜笑问:“亦或是来感谢我和龙裳的不杀之恩?”
拦住他们去路的正是钱魔查良镛,龙夜的笑容差点让他的鼻子气歪了。想起龙夜虽是向水中扔了树枝救了自己的命,但在那之前可是在水中将自己打得满头包,真是罪无可恕,倏然抬手,便向龙夜打落,龙夜早是一步退到燕月身后,道:“护驾!”
燕月亦是手一抬,一指点向查良镛掌心,查良镛面色一变,急忙收掌后退。
“你是何人?”查良镛打量着这个英气勃勃的少年。
“你又是何人?”燕月有些懒洋洋的。
“老夫,查良镛。”查良镛冷冷地看向燕月。
燕月冷冷地道:“没听过。”
查良镛大怒,那你还问我的名字:“你这个小子,竟然不识老夫的名号?”
燕月去看龙夜:“如何处置?”
龙夜笑道:“这位前辈似乎与傅家有些交情,只要他不为难咱们,咱们也不宜生事。”
燕月不由很是佩服六叔,便是对厚着脸皮来抢晚辈东西的前辈,也如此宽宏大量。
查良镛大为恼怒,他本还有些自恃身份,不便贸然出手,如今冷笑道:“很好,敢对老夫如此不敬,老夫就代你们尊长好好教训你们。”
查良镛的武功本是相当了得,奈何,燕月就更加了得。两人出手尽皆是又快又狠,又都不肯避让,砰砰砰砰地拳脚之声,不绝于耳。
龙夜、龙裳和无忧、莫愁便站在一边观看,然后靠在树上,然后坐在地上。
看得那叫一个累。
可是燕月却是越打越精神。他本是精于剑法,拳法也是不弱。而钱魔查良镛尤擅拳法。他与燕月过招,不得不使出全力。
燕月天赋极高,招式变换之中,早已将查良镛的拳法窥探得明白,自然受益良多。而且两人这种硬碰硬的打法,自然需要护身罡气连绵不断,燕月终于能熟练运转体内真气。
查良镛自然是惊骇,只怕这少年不是燕月,便是玉翎,是他所知的傅家二代中最杰出的高手。也恨自己一时大意,想不到傅龙夜、傅龙裳这么快便将侄儿调来听令。
这边燕月再打过二三十招,忽然微微一笑,道:“你传小莫的独门拳法,果真还藏了三招。”说罢,右腿一抬,一脚将查良镛踢飞了出去。
查良镛倒地,又气又恨,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原来他早知我是谁,竟是为那个小莫报仇而来;难怪他方才用了三式同样的手法逼迫自己不得不连续三次使用自己的绝招抵挡,却只是为了试探自己有无藏私;原来他早就胜券在握,却把自己当猴耍……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四肢皆软,爬不起来。
燕月卓然而立:“多谢前辈指教,燕月定会将这三招绝技转传小莫,总不枉他曾挨了前辈那么多的教训。”
查良镛再吐一口鲜血,他果真是燕月。查良镛很后悔,不就是抢了小莫一些银票,又顺手打了他几下吗,他的师叔师兄的就轮番来为他报仇,该死的龙夜骗了我的银票,该死的燕月又来偷我的绝学……我,我死了得了……
不过,他并不会死在傅家弟子手中,龙夜已经微欠身:“查良前辈歇着吧,晚辈等先行告退。”
查良镛只能眼睁睁瞧着那一干飞扬跋扈的少年男女,扬长而去。
龙裳边走,还有些担心:“燕月会不会出手太重,我瞧查良前辈怎么爬不起来。”
龙夜挽过龙裳的肩膀笑道:“不要担心,查良前辈武功高的很,如今不过是一时气怒攻心,没有大碍的。”
燕月笑道:“七叔怎不趁了他此时虚弱,测测他的心意,瞧他将那大把银票都藏在哪里,若是给咱们偷了,必定能活活气死了他。”
龙裳不由后悔,道:“我可是忘了。”
莫愁笑道:“龙裳你这能力也恁地不准,如何都测不出仙儿说谎?”又笑着看龙夜道:“若是五公子知道是你为色所迷,引狼入室,被偷了乾坤钥匙,可还再能心疼你?”
“糟了!”龙夜听了,不由一惊止步。莫愁可是正正说对了,为色所迷,引狼入室,这罪名定下来,又岂是仅仅罚跪就能躲过去的。
龙裳和燕月便也齐齐止步。
燕月苦笑道:“不是吧,看来倒是果真很老大说中,我若见到六叔、七叔,那板子必定就是要上身了。”
燕月虽是私自离家,但龙星跟前是否获责,可还真不一定,不过就是看龙星的心情而已。若是心情好了,不仅他不会罚,便是小卿那里,他也拦得下来。
可是如今情形,龙星的心情肯定不会好。龙夜、龙裳固然是惨了,燕月这顿打,就更躲不过去。
无忧、莫愁瞧三人神色凄惨,竟是真的十分害怕,也紧张起来,无忧犹豫道:“那不如,我们先不回去见傅五公子,等找到乾坤钥匙了,再回去?”
莫愁点头道:“这个主意好。我们就先在外面躲上一阵好了,我瞧那偷乾坤钥匙的人,一定会忍不住来找我们问开启之法的。”
“好什么好。”龙夜顺手敲莫愁的头:“若是瞒错私逃,腿打断了都是轻的。”
莫愁揉揉头:“那怎么办?”
龙夜叹气道:“这个仙儿,甚是可恶。如今也只好不管她的死活。”
办法很简单,就是再放出消息去:乾坤钥匙已被百花宫的小公主夏仙儿所得,若能在日暮时主动来木家归还,傅龙夜少侠既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