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韩邪塔娜的房间,就在白泉阁边上,但若是不小心走错了门,那是不可能的。
在王府里住了这么长时间,王府里许多人的习惯,她都已经了如指掌。比如,每次秦不归和谢轻婉一同入浴时,白泉阁的门都是紧紧关着的,没有其他任何人伺候在侧,白泉阁中向来只有他们二人。
王府里的人都很懂规矩,除了呼韩邪塔娜,也并无外人,没人会趁机闯入。
正常人也不会认为呼韩邪塔娜这个堂堂的胡族公主会偷偷溜进白泉阁里偷窥王爷和王妃洗澡,自然也并无人提防她。
因此,也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来……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屏风后了。屏风的另一侧,便是正在洗鸳鸯浴的秦不归和谢轻婉。
那是谢轻婉风寒痊愈后,两人第一次共浴,因此……洗的有点嗨,两人还在温水池中戏耍了起来。而呼韩邪塔娜就这么躲在屏风之后偷偷看着二人,心中满是羡慕。
她是真的很羡慕谢轻婉,她并不恨谢轻婉,也并不讨厌,只有羡慕。只是那天,她真的是不小心看到了点非常不得了的事,那件事对她的震撼和影响,实在是太大,大到她自己都没无法想象……
自从谢轻婉染了风寒,便刻意跟秦不归保持着距离,生怕会把病传染给他,亲热之事,自然也许久未沾。因此秦不归有些把持不住,便也很好理解了。
于是,那日两人沐浴期间,秦不归便忽然来了“性致”,直接在水池边将谢轻婉推倒,谢轻婉似乎也想要他,便未曾反抗,两人便顺其自然地进行了下去。
两人的身体和两人所做之事,被呼韩邪塔娜悉数看入中——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的男女之事的“启蒙教导”,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进行的……
看着两人身体紧紧相挨、肌肤相亲,呼韩邪塔娜面红耳赤,明知该避讳、该蒙住眼睛、不该看下去,可她却控制不住。吸引她的不仅仅是秦不归那充满阳刚之气的完美躯体,两人所做之事,也牢牢吸引着她的双眼。
她甚至看到了两人的身体紧紧结合、看到了两人沉醉于欢愉之中的神情……所有不该看的事,那天她竟悉数看了个清楚。
她只是并没有看到秦不归的那个胎记。
从白泉阁偷溜出来,她控制不住地跑去了后山,过了好一会儿,她依旧是脸红不已、心跳不止。
男女之事当真那么美好?竟会让人愉悦至此?
她也想尝试一番、想将自己的一切交付于他、也想被他如此疼爱……
这些想法涌上心头,并牢牢扎根与她心中,可她自然不会对任何人倾吐。
其后一日,宝日陪着她逛集市,在一处玉石珠宝的摊贩处,她注意到了一个形状特别的玉器,那玉器的形状,竟不禁让她回想起了秦不归的那个部位。……
脸红心跳至于,她的目光却忍不住一个劲地往那玉器之上瞟。
“姑娘,你是看中这‘角先生’了吧?你可不必害羞,中原女子家里可都有这‘角先生’呢,姑娘们可都对着‘角先生’爱不释手!若是喜欢或是好奇,便买一支回去试试吧,包你乐趣无穷、欢愉不已……”
玉石商贩怎么会错过任何商机?一见这异域女子对自己的商品感兴趣,那当然要好好推销一番,不光要卖给她,还得让她帮忙宣传,好让更多的外国人来买他的玉石珠宝。
但他说的当然不是真的,即便是中原女子都知道这东西,也不可能做到每个女子家里都有这玩意,穷人根本买不起。
呼韩邪塔娜原本还有些害羞,可被这商人这么一忽悠,她的好奇心瞬间就将心理那点害羞给淹没了。
“此物当真有那么神奇?”
“我这儿的东西可是童叟无欺,姑娘你就放心吧,你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
“可我都不知这是什么,也不知它究竟有何用。”
呼韩邪塔娜却还是买了一支角先生,还捡了个个头不小的,脑中想的是尽量找个跟那日所见的差不多的。
那商贩对她耳语了几句,将“角先生”的用法告诉了她。不过这商法还算是有良心,还特地叮嘱她道:
“若姑娘童贞尚在,那可要慎用这‘角先生’,若是用了它,你可就要失了童贞,若是用使用不当,可能还会受伤,姑娘可要小心点。”
这商贩这话反倒提点、开导了她——正是这商贩的话,让她想出了这个“鱼死网破之计”。
想要嫁给秦不归,就只剩这么一个办法了,因此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那晚刚好秦不归所在的偏殿就在对面,谢轻婉又不在,秦不归又被灌的烂醉,真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此等大好机会,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她喝了些酒,兴致颇为高涨,她手中擎着那“角先生”,脑中想的是秦不归,心醉神迷、心神荡漾。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特地叫宝日去秦不归处偷来了谢轻婉送他那香囊,她知道那香囊他每日不离身,以此来作为证物,很有说服力。
她则按着那商贩当日说的那做法,将那“角先生”送入身体。她强忍着疼痛,一次又一次地继续了下去。一开始只有疼痛,渐渐的,她也尝到了甜头。
可为了造成被侵犯的假象,她又故意用力玩弄,用“角先生”弄伤了自己。
她以为这一切天衣无缝、万无一失,更没人会想得到她会如此,可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