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然也是有我们的事情,你既然是为了十日后的寿宴,那栈寻我们作甚?”花若隐后退两步,眉头狠狠的皱起,不悦的问道。
“公子多虑了,我家二爷是偶然听到有人谈论大唐皇子在我大秦遇害一事,才派小的前去打探的,毕竟大唐的皇子在大秦遇害,这若是不调查清楚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引起两国的战火便不好了。”荣连在一旁低声说道,言辞之恳切,倒让花若隐无法反驳。
他说话句句在理,花若隐若是这般拦着,倒显得不通情理了,说不好,还会被认为是引起两国战火的有心人。
花若隐嗤笑一声,正欲开口,却听蓝倾丘的声音从内院传来,“若隐,来者便是客,岂有阻于门外之理,请进来吧。”
花若隐挑了挑眉,他一直对荣煜对他下药那次耿耿于怀,虽不至于记恨他,但这般见到,却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既然蓝倾丘开了口,他便只能听从。
对着二人招了招手,花若隐冷哼一声,带着荣煜和荣连向着后院前厅走去。
前厅之中,蓝倾丘端坐于上首,身边站逝初和白羽殇,倒是不见了落香的身影,花若隐挑了挑眉,转身便要去寻她,却是被蓝倾丘唤住了,“若隐留下,我有事情要说。”
花若隐身子一顿,看了眼正朝着他望来的荣煜,不情不愿的坐在了一边。
蓝倾丘指了指一边的座椅,淡淡道:“上次一别,还未曾好好答谢安阳王的盛情款待,不成想竟还有再见的时候。”
荣煜轻笑一声,“是呢,上次一别太过匆忙,小王还未曾于几位送行,便得知几位已经离开,倒是叫小王好生伤怀呢。”
逝初想起安阳王给花若隐下药那事便忍不住失笑,掩着面转过身去,偷笑不止,惹来花若隐一个白眼。
“不知这次安阳王前来所为何事?”蓝倾丘淡淡开口问道。
荣煜轻叹一声,“小王这次前来,可是为了大唐皇子一事,不知道几位有什么应对之策否?”
蓝倾丘轻笑一声,笑着说道:“不知安阳王这是何意,我们几个不过是过路人,遇上了这事,能有什么应对之策呢?”
“呵,先生若是这么说,小王倒是有些不同意了,那大唐的皇子死在悦来客栈你们的房中,可是人尽皆知的,若是治你们一个谋财害命的罪,你们也是百口莫辩,当然,先生法力高强,手眼通天,自然是可以一走了之,可是,若是引起两国的战火,不知先生可否担得起这个责任?”
荣煜此话一出,花若隐不禁大怒,指着荣煜便骂道:“好你个安阳王,耍无赖耍到我们这里来了,呵,你也莫要拿那些家国大义来吓唬我们,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可是一清二楚!告诉你,趁早将你那些腌臜的念头给我收起来,否则,别怪本公子手段太狠!”
荣连皱了皱眉,道:“公子说话还请注意些,毕竟,公子面前坐着的,可是我大秦堂堂的二皇子。”
荣煜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说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小王便也明说了吧,小王这次,是志在必得。”
“那依安阳王的意思,是要如何呢?”蓝倾丘轻笑一声,开口问道。
荣煜弹了弹身上的白裘,笑着说道:“此去龙城,还有数日路程,小王一人也是烦闷,便想带着几位同去,也好一路做个伴,不知先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