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隐一怔,“那要如何?要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落香的三魂七魄都被勾去么?师叔,你想怎么办?”
蓝倾丘看着床榻之上面色晦暗的落香,沉声道:“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擺\|渡\|搜\|\|免\|费\|下\|载\|小\|說】dm”
“什么办法?”
“既不能让那恶鬼死去,又要将落香体内的尸腐之气逼出来,便只有一个办法。”
“师叔的意思,是将那恶鬼捉来么?”花若隐皱了皱眉眉道。
蓝倾丘转了身,道:“不错,不过,你也见识过那恶鬼了,他不是这么容易便能捉来的。”
花若隐点了点头,“不过,为了落香,也只能如此了。”
“可是,师姐是怎么被勾去三魂的啊?”
一边的逝初挠了挠头,弱弱的问道。
花若隐摇了摇头,和他一起看向蓝倾丘,蓝倾丘大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低沉的嗓音传来,“便是昨日夜里,你还记得我们初到那群恶鬼聚集的地方么?”
花若隐点点头,“记得,我们还被那群恶鬼拦住了,莫非?!”
花若隐忽然一惊,莫非是那群恶鬼做的手脚么?!
蓝倾丘点点头,“不错,那几个恶鬼先前那般怕是在试探我们,而那恶鬼,怕是早已经知道我们不是那高矮胖三只恶鬼了。”
“那,那为何他还对那些恶鬼出手。”花若隐不解的问道。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蓝倾丘叹了口气,摇头道。
“不论如何,我们还是去将那恶鬼捉来再说吧,香香不能再拖下去了。”
床榻上,落香忽的轻吟一声,花若隐一惊,连忙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越发晦暗的面容,心疼的说道。
蓝倾丘点点头。对逝初道:“逝初,如今落香情势危急,而弥蓝我又不放心她,便只能留你在这里看着你师姐了。切记。任何人都不可以放他们进来,即便是弥蓝和羽殇也不可以。”
逝初虽然有些不明白蓝倾丘为何如此皆备,但事关落香的生死,他当然不会也不敢出岔子,连忙点了点头,沉声道:“师叔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进来的。”
蓝倾丘点点头,当先走出了房间,花若隐不放心的对逝初叮嘱道:“你可要给我看好了。任何人都不准放他们进来,对了,特别是那个玲珑。记住没有?”
逝初点点头,“记住了,师兄快去吧。”
花若隐看了眼落香。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蓝倾丘见到花若隐出来,大手一挥,只见一道蓝光闪过,越来越大。看着蓝光将这座宅院笼罩了,蓝倾丘才对花若隐道:“走吧。”
二人一路御风疾行,不多时。便来到了那群恶鬼聚集的地方,只是,如今是青天白日,那群恶鬼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并未在这里。
花若隐皱了皱眉,若是找不到那恶鬼。落香,岂不是......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转了身,看着蓝倾丘道:“师叔,那群恶鬼怕是不在这里。”
蓝倾丘不做声。静静的看着眼前这片树林,面前那株高大茂密的大树似是要穿透天幕一般,高高耸立两人在面前。
听到花若隐的话,蓝倾丘摇了摇头,道:“不,他们一直在这里,正在看着我们。”
“可是......”花若隐皱眉,可是,这里除了他们二人再没有别人了啊,更何狂那些恶鬼。
蓝倾丘摇了摇头,对花若隐道:“你先退后。”
花若隐不明所以,却还是依言退到了他身后。
虚空中,蓝倾丘一身蓝衫静静的站在那里,威风吹起他的衣袍,轻轻的,却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感觉。
只见他缓缓抬起双手,大手变换莫测,几个印法打出,似是在演绎着生死轮回一般。印法打出,只见那大树猛然震动起来,顺带着尖利的哀嚎声传来。
身后的花若隐一怔,难道,那些恶鬼躲藏在这棵大树下么?
那大树震动不休,直到蓝倾丘大手猛地向上一台,那大树似是被连根砍断了一般,轰然倒下,那断裂的树根处,还有浓浓的白烟冒出,随着风力,四下飘散。
蓝倾丘抖了抖乾坤袖,冷声道:“既然已经将你连根砍断,你以为,还会这么容易便让你再逃走么?”
那浓浓的白眼中传来一阵尖利的大叫,似是怒到极点,“你们休想抓到我!”
那白烟忽的聚集起来,慢慢的变成一个身穿黑色衣衫的数丈高的巨人,正是昨日夜里他们来时见到的那个恶鬼。
只见他愤怒的大吼着,朝着蓝倾丘扑过来,“我不会坐以待毙的!”
“那倒是正好,省得我去将你捉来了,进来吧。”
蓝倾丘抖了抖乾坤袖,只见那乾坤袖忽的变得巨大,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一般,将那恶鬼吸进乾坤袖里。
那恶鬼没有想到那看似不起眼的乾坤袖竟然有这么大的法力,一时间没有防备,被那乾坤袖吸引着,往里面飞去。
花若隐看着那大树的线面,龟缩着的,正是那些剩下的恶鬼,他冷眼看着那面露恐惧之色的恶鬼们,沉声道:“竟敢对着落香下手,你们当真是在这人间过得太逍遥了!”
他从身后取出青玉短萧,闭了双眸,轻轻的吹奏出一曲断肠曲。
曲子悠扬,却裹挟着森森的杀气,像是无形的利刃,将那些恶鬼们包围了,一片片的将他们切割片下。
那恶鬼们听的那曲子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难受,似是又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