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是第一次做的嘛,因为实在是太丑了,便没有再做。”落香趴在他身上笑嘻嘻的说道:“不过,师叔若是想要,我可以给你做一个哟。还有,我可没有以前,师叔倒是有以前呢。”
蓝倾丘哼了一声,避重就轻道:“你都说太丑了,还想着给我么?”
落香笑的乖巧:“那等我做一个好看的再给你好不好?”
“为什么要给我?”蓝倾丘轻抚着落香柔顺的黑发,不冷不淡的问道。他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见她费力讨好自己的样子实在可爱的紧,二人多日没有亲近,便忍不住想逗一逗她。
落香皱了皱小鼻子,红着脸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唔,算作定情信物好不好?”
蓝倾丘一怔,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心下全是喜悦,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那你给墨瑾的那个呢?也是定情信物么?”
落香摇了摇头,认真道:“不是呀,定情信物只给喜欢的人,墨瑾是我的朋友。”
“那你去给他要回来。”
蓝倾丘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落香闻言怔了怔,忽然伏在他胸口闷声大笑起来,“唔,师叔,原来你是吃醋了哦?”
蓝倾丘被她笑的不自在了,一个翻身将落香压在身下,看着她笑的泛着水汽的眸子和红润的小脸一怔,轻咳一声道:“我可以不要香囊,但你必须要把那一个要回来。”
落香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身子颤抖着,为难的说道:“都送出去了还怎么要回来嘛。”
蓝倾丘皱了皱眉,还要说什么,却见落香忽然伸手攀上他的脖子,泛着水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红艳的嘴唇凑到他唇边,呼出的热气与他的相融,只听她轻声呢喃道:“不要香囊了。把我给你,好不好?”
蓝倾丘一怔。眸中忽然光芒大盛,热烈又明艳。他看着身下的人儿,忍不住吻上那红艳的嘴唇,轻轻的描绘着她的唇瓣,在她有些意乱情迷之时,蓝倾丘却忽然抽身离开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迷蒙着双眼,强忍着想要凑上去的想法。深吸了两口气,只听他哼了一声,黯哑着嗓子道:“不要以为用美人计便能将香囊这事揭过去。”
落香一怔,反应过来后,抬了眸去看已经坐起身继续看书的蓝倾丘,再看看已经衣衫半解的自己,忍不住哀鸣一声,裹了软榻上的毯子,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落香没想到自己竟这么睡了过去,睁眼时太阳都升到了头顶。她不知何时被蓝倾丘抱到了床榻上。身上还裹着那条毯子,她看到身上的毯子便想起早些时候的事,不禁郁闷不已。想起罪魁祸首,落香朝外间望去,哪里还有蓝倾丘的影子。
她下床净了面,走出了房门。此时正是饭点,楼下大堂中人声鼎沸,看来客栈老板的生意不错。落香沉思片刻转身朝不远处花若隐的房间走去,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便直接推了门进去。房间里只有花若隐和蓝倾丘,见到她进来。二人同时住了口朝着她看来。
落香被他们看的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无不妥之处。才问道:“怎么了?”
蓝倾丘不语,花若隐挑了挑眉道:“香香。以后不要穿这么漂亮了,师兄看了会把持不住的。”
落香白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走到床榻边探了探花若隐的脉息,见他脉象平稳便放下了心。忽然想起昨天夜里的事,落香对二人道:“唔,我昨夜去了皇宫一趟,三王子夏慕桑逼宫了。”
她说完便紧张的看着二人,谁知,他们二人一个比一个镇定。落香郁闷,蓝倾丘倒也罢了,怎么花若隐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似是看出她的郁闷,花若隐笑着道:“今日一早便有消息传出来,不是三王子夏慕桑逼宫,而是四王子夏慕阳挟天子以令诸侯。”
“什么?!”落香皱了皱眉,不确定的说道:“不可能吧,我可是昨天夜里亲眼见到的呀,明明是三王子带着御林军与西凉皇帝的亲卫对峙着,后来夏慕阳将西凉皇帝带走,他还说了呢,不会与夏慕桑争夺皇位。怎么会变成夏慕阳挟天子以令诸侯?”
蓝倾丘看她皱着眉头的样子轻笑了,淡淡解释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夏慕阳是什么人?若说夏慕桑是狼子野心,那他夏慕阳又怎么会是心地善良之辈?十几年来,西凉皇帝对他处处提防,可他却仍可以在西凉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屯兵数万,暗中拉拢朝廷重臣,这些事,岂能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所做的么?”
“或许,或许夏慕阳只是为了自保呢?毕竟西凉皇帝对他也不放心。”落香皱着眉道。
“嗤,香香,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么?”花若隐嗤笑道:“在你今早走后,他便回了府带着西凉皇帝的手谕和其他几位王子去了三王子府上。”
“那,三王子如何了?”落香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又变成了这样,她想起昨天夜里夏慕阳还是一副看不上皇位的样子,她不过是睡了几个时辰,事情怎么又成了这样。
“三王子已经被抓了起来,午时三刻便要被当街斩首。”白羽殇从外面进来,手中还端了碗药。
白羽殇将手中的药递给花若隐,对落香接着道:“不禁如此,四王子夏慕阳还向大唐求了亲,愿以十里红妆迎娶大唐公主,以结两国秦晋之好,大唐皇帝李申已经同意了这桩婚事。”
“求亲?!”落香一惊,忽然想起早晨时夏慕阳提及弥蓝时的表情,落香看了眼蓝倾丘,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