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香几人连挣扎也无,不等那些御林军走过来,便走出了房内,说道:“去哪里,前面带路便是。”
李申与玲珑对视一眼,觉得此事未免也太简单了些,不免加强了戒心。
李申见他们几人出了房内,抬脚便要跟上,玲珑扯了他的袖子,说道:“三皇兄怎么办?”
李申看了眼李兴,皱着眉,说道:“这可是不好办了,眼下他们被我们拿下,自然是不会再给三弟解开法术。”
李兴一听,吓的脸都白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额个,急急我!”
玲珑也无法,说道:“不然,先把三皇兄抬回去吧。放在这里也不似办法。”
李申点点头,对李兴说:“三弟,眼下只能先将你抬回去了,只是苦了你不能开口讲话。”说完不顾李兴的不愿,命人将李兴抬回了宫。
玲珑看着落香几人远去的身影,对着李申笑吟吟的说道:“眼下皇兄除去了虚弥派的这几人,便不必再担心有些人会阻碍皇兄前程了。”
李申傲然一笑,说道:“即使他们在,也不能阻挡我分毫。”
玲珑暗叫不妙,这位皇兄一向睚眦必报有自视甚高,方才一时大意竟踩了他痛脚。玲珑赔笑道:“是,皇兄手眼通天,这几个小喽??允遣换岱旁谘壑小!?p> 李申哈哈一笑,转身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了。
玲珑看着李申远去,脸上顿时没了方才的讨好,一脸不屑,说道:“若不是现在还用得着你,哼,凭你的手段再高也是做不到那个位置的。”
转过去,见方才的小宫女还跟在身边,皱了皱眉,从头上取下一根金簪,说:“为本宫做事的人本宫一向不会亏待,这是赏你的。”
那宫女接过金簪,高兴的不住磕头,说:“奴婢愿为公主效力。”
“恩,”玲珑转了身,正想回依香宫,想起弥蓝的事,对那宫女说:“你且先留在芝兰院,好好看着九公主。”
那宫女虽疑惑为何要守着一个“死人”却也没有多问,恭敬的应了声便留在了芝兰院。
再说落香几人被带到了天牢,看着牢门被锁上的一刻,几人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逝初跳在蓝倾丘面前,说道:“怎么样师叔,我方才演的很好吧?”
蓝倾丘笑着点了点头。
落线捏了捏逝初的小鼻子,说:“你还真行,特别是对付那个三皇子的时候。”
逝初得意的哼了声,说道:“谁让他在我面前逞威风的。”
花若隐一扇子敲在他头上,说:“看你高兴的,去,别在这儿?n瑟了,没出息。”
逝初也不恼,揉了揉脑袋,叹了口气,说:“只是要苦了弥蓝了,要在床上躺那么多天。”
落香笑了笑说:“不必担心,我在弥蓝身上布了阵法,任何人都休想能伤她。”
蓝倾丘点点头,说:“眼下,我们便要开始行动了。”
花若隐落香及逝初都露出兴奋的神色,说:“师叔,吩咐吧。”
蓝倾丘沉吟了片刻,说:“若隐,你需要到江南一趟,去寻江南夜氏的家主夜笙。”
落香不解,问道:“夜笙应该是弥蓝的舅父,师叔为何去寻他?”
蓝倾丘点点头,说:“不错,夜笙正是弥蓝的舅父,不出意外的话,夜笙一家此刻应该在大街上乞讨。”
“什么?”落香一惊,“江南夜家可是世家大阀,他怎么会在街上乞讨?”
“这一切,等事情明了了以后你们便就知道了。这是夜家的劫,也是李隆轩的劫,更是弥蓝的劫。”
花若隐点点头,说道:“不知可有什么信物好去相认?”
落香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一块碎成两半的玉佩,交给蓝倾丘,说道:“师叔,这是弥蓝交给我的,说可能会用得上。”
蓝倾丘接过玉佩一看,吃了一惊,“凤凰令?!”
落香与花若隐面面相觑,不知蓝倾丘说的凤凰令是什么,难不成是这块碎掉的玉佩?
蓝倾丘看了落香一眼,眼中有兴奋闪过,对三人说道:“这凤凰令,是,很古老的时候一个大门派的信物,后来那个门派没落,这块凤凰令也不知了去向,没想到,竟流落到了这里。”
“你们看,这凤首上还隐约有仙气流转。”蓝倾丘有些高兴的说道。
落香三人看去,却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甚至已经残破不堪,哪里有什么仙气流转。
蓝倾丘看着他们不解的样子笑了笑,说:“我倒忘了,你们道法不够,还看不见仙气。”看了眼花若隐,说道:“这玉佩便就不给你了,你去清月宫看看有没有什么物件,可以拿去与夜笙相认。”
花若隐郁闷了,玉佩不给便算了,竟还要让她去做偷儿,咬了咬牙,也罢,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便去清月宫瞧瞧。
蓝倾丘看着落香与逝初,说道,“你们两个且等若隐回来再说。”
落香点了点头,看向花若隐,说道:“眼下便全要靠师兄了,师兄可是要小心。”
花若隐唰的一声打开折扇,姿态优雅风度翩翩,说道:“小瞧你师兄了不是。”
蓝倾丘摇摇头,说道:“落香所言并非小瞧你,此去江南,还是有些苦头要吃的,你记住,且不可招摇,寻到了夜笙便将他带到京都来。”
“若是他不肯来呢?”
“他若是不来,定会告诉你的。”
花若隐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便去了。”
蓝倾丘点点头,花若隐念了个法决,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