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之后的路易斯立即下令:“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谁敢企图告知她,杀!”
在场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抬眸看路易斯。此刻的他太可怖。
“只是有一点属下不明白,小姐分明就是季家人怎么会是初家的人。”那时候莱恩分明说过都解决了,所以凯尔很不解。
“这件事不要查了。”
查的越清楚就暴露得越多,路易斯要的只是季沫那个人,无关身世。
“是。”
“马上备好新的直升机回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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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那条阴暗的小道,臭气熏天异味瘆人,那个衣衫褴褛拖着半残的腿的女人正蹲在垃圾堆里吃着餐厅丢掉的剩饭剩菜,食物散发出阵阵恶臭显然已经放久发味了,可她还是吃得很香很捉急,好像饿了很多天似的。
哒哒哒,高级皮鞋踩在地上的清脆声,不用看,她知道是他来了。
这种地方有钱人有身份的人都不会来,嫌脏。也就只有安德霁对自己那么执着。
每一次来安德霁看到的都是她这么狼狈低贱的样子,他都看腻了一点也不新鲜,而她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生活。那跟他所想的不同,他要的是她绝对的痛苦,绝对的生不如死。
“我来是想告诉你,你的女儿在我这,想不想见她?”西装革履的安德霁,一身气派不凡与这狭窄的小道格格不入。
黑脏脏的女人咬了半口的包子掉在地上,张着嘴目光呆滞无神的转过头仰着脸。
她用她沙哑难听的声音颤颤道:“女儿,我的女儿。”
“是啊,你的女儿来了,我派蔚亲自去请她来,怎么样,对她我还是手下留情的。”
她很缓慢的摇了摇头,“不要伤害她,不是她的错。”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那你跪下求我啊。”安德霁高高在上笑着,笑得很阴狠。
扑通,她真的毫不犹豫就跪下了。
安德霁陡然笑得更加惹眼,尽管他已经不再年轻可依旧严峻帅气。
“以前你死也不跪蛮有志气,现在我一句话就吓得你跪下,看来这个筹码我把握得很好。”
她的目光转为清明,突然想起以前很多事。
她忙恳求道:“是,是我的错,不要牵扯她,她那时候根本还没出生。”
“今天你这般求我当初就不该背叛我!”安德霁蓝眸转瞬邪恶阴险。
“背叛也是被你逼的,我不想看到你一错再错,强迫的永远不会有好结果,抿心自问强求的这些年来你幸福吗?她一定也不想理你的对吧,不然你就不会折磨了我这么多年一直不肯放过我。”
她几乎是回吼,这么多年饱受折磨还不够吗,为什么要牵扯上无辜者。
“你还敢说!”
安德霁显然被刺激到,红了眸子掐住她的脖子,额角与脖子都能清晰看到他暴起的青筋。这是他的伤他的不堪!这么多年没人敢提却一下子被她挑破他无法容忍无法正视。
她讽刺笑道有些凄凉:“被我戳到痛处了?那你就该知道我也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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