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不着,所以除了金桔外其他人就是看到了也没上来说啥,就只在后头咬耳朵。
因着也相当于嫁女儿了,阮家两口子没跟来,陈老太对这事儿气都气不过,还别说凑热闹了,从阮家一出来径直就回了家,所以这会子自是没有帮阮喜珠说话的人。
喜如回头看了两眼,刚好跟阮喜珠抬头起来的视线撞到一块。
阮喜珠的手捏得死紧,耳边就是二黄骂骂咧咧的声音,男人每说一个字,她的指甲就陷进肉里一分。
喜如没有从她的眼里看到仇恨,有的只是满眼的委屈和痛苦,以及向她求救的意思。
秀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喜如假装没看到,扯了扯荣猛的袖子说了一句走后两口子便跟没瞧着人似的去陈老太家接人。
阮喜珠看看着两人越渐远去的背影,眼里的阴霾一闪而过,一口白牙险些被她给咬碎。
好个阮喜如,她分明都已经这般姿态了,结果她竟是装作没看到!
该死的,那王大妞也是没用,说好的有法子去把傻子给带出来弄死,结果人家竟是早就将那傻子给放到老太太家里了。
人没带出来不说,自个儿还给整成了这个样子,阮喜如那婊子又逮着机会装可怜了。
再这样下去,她的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报!
如此一想,阮喜珠的脑子里就嗡嗡响,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对着那身后捅上一刀。
然就在这时,后脑勺忽然被人狠狠拍了一下,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二黄骂道:“看啥看!咋的,这才头一天就不听老子的话了?找打是不是?”
阮喜珠气得浑身发抖,眼看自己就快控制不住了,掌心处传来的痛意却在这个时候提醒了她。
深呼吸,不能气,绝不能再把自己搞得跟之前那样着了那小婊子的道,不能气,不能。
不就是个男人么,有啥了不起的,既然这样,那就从这个男人开始!
想罢,阮喜珠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对这骂骂咧咧的二黄点了点头,说:“是,相公。”
哟?
这啥叫法?
这倒是把二黄稀奇上了,片刻的怔愣后以为自个儿听错了,掏了掏耳朵弹出一坨耳屎凑到阮喜珠跟前,说:“啥?你刚叫我啥?”
一开口,黄黄的牙齿,一股味儿也跟着顺着风吹进阮喜珠的鼻子里,险些没让她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但为了以后的日子,她愣是逼着自己狠吞了一口唾沫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二黄,声音又软又甜地道:“相公……”
说罢,好似还很害羞,抿着唇一脸小女儿姿态地微微垂了垂头。
“哟……”二黄就跟喝了酒似的一脸享受,明显喜欢阮喜珠这个叫法,“再叫一声?”
阮喜珠不厌其烦,边走又边叫了一声,“相公,相公……”
“啊……”二黄越听越觉着爽快,也没像刚才那样骂她了。
阮喜珠瞅着他,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厌恶和鄙视。
切,她就说嘛,左不过一个男人罢了,都是些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就凭她这样貌跟声音,她就不信收服不了一个男人!
方才想着,手腕处顿然一痛,二黄竟是拽着她突然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阮喜珠不解,忍着要将人甩开的冲动道:“相……相公,你这是要做什么?”
二黄咧着嘴笑,跟走在后面的癞头和李老幺吆喝了一声便边走边说:“还能做啥?当然是做成亲该做的事儿了,你现在可是老子媳妇儿。”
说罢,下流的视线便从阮喜珠的脸上一路往下,直接滑遍她全身。
阮喜珠一身的寒毛顿时全部竖了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下意识就要甩开二黄的手,“不……不是,你不是还没吃饭么,我回去做饭……”
“那个不急,”二黄等不及了,一张嘴就能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
阮喜珠捏紧拳头,“可……可这……”
“咋?”二黄停了下来,咧开的嘴收了起来,明显变了脸,“你是我婆娘,老子的话你敢不听?”
当然不能。
阮喜珠抬眼对上那双有几根红血丝的眼睛,心道,如果这个时候就跟这个臭男人发生不愉快的话,那她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了。
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全拜阮喜如那小婊子所赐,她如果真跟臭男人杠上了,那不就正好如了小贱人的意么?
所以她不能。
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阮喜珠轻轻一摇头,那眼泪就跟一颗晶莹的珠子似的往下掉,配上那张小巧好看的脸,二黄竟然有了一股想帮她把眼泪舔干净的冲动。
喉头狠狠攥动,他再也忍不住了,拽着阮喜珠就跑了起来,也不管后面的人咋看。
阮喜珠强迫自己,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任何冲动的事来。
“砰!”
火急火燎的男人好似一刻也等不了了,一到家直接就带着人往睡觉那屋钻,门板被他关得震天响。
急促的喘息声一到房间显得格外清楚,阮喜珠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子里是个什么状况就被人抵在了门板上,后背的骨头磕到门上传来清晰的痛意。
“唔!”
她才刚抬头准备推人,谁知男人的臭烘烘的大嘴便朝她压了下来,而且准确无误地覆在她的上面。
一时间,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立马侵袭着她的嗅觉和味觉,大脑没来得及做任何思考,身体却是先一步反应过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