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猛表示无语,一如既往地不搭理这个人。
喜如却一头雾水,扯着男人的衣裳停下来,看向柳寡妇,“他在外头有女人?”
荣猛眉头一皱,方想说话,就听柳寡妇笑道:“哟,看样子你还不知道吧?也难怪。”
她将喜如从头看到脚。
“虽说你吧,最近的确看着变了不少,但奈何还是个丑丫头,哪有外头的女人来得讨人喜,要不像你家死了人这种大事,阿猛咋可能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愿说,还得你自己贴上去呢,女人啊,要有自知之明,我要是你啊……”
后面的话喜如就没听了,她大概已经知道是谁把这话放出来的了。
无视柳寡妇自言自语似的“教导”,喜如转身就走。
她可没功夫在这听这些无聊的话,最近胃口大,半下午吃了一碗面这会儿已经饿了,她还得回去煮饭吃呢。
然看在荣猛的眼里便成了她信了柳寡妇的话,真以为他不在的那段时间在外头养女人,这会儿正气着呢。
于是,荣猛在无视了那还准备往他这来的柳寡妇后大步流星地跟在小媳妇身后,解释道:“阿如,我就你一个女人,没别的。”
喜如脚下不停,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
女人什么的,她才没有因为这句话高兴呢。
荣猛看她竟然不害羞,也没多的反应,就当她不仅信了,甚至还气急了,心里便也跟着着急。
跟第一次遇上柳寡妇的时候一样,他在一处没啥人的地方停了,拉着喜如的胳膊问:“你不信我?”
喜如被他弄得又一头雾水,“我信啊。”
荣猛怔了怔,“那你……”
“我刚才说那话你怎么不害臊”这种话即便他是个大男人,这会儿也有些说不出口。
喜如对上他墨黑的眸子,脸上有些热,为避免不让自己在外面就出糗,尽量保持冷静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去吧,我好饿。”
人都是要成长的嘛,她也总不能动不动就对他害臊,那样就跟个小孩似的。
何况还是在外面,要是让那长舌的柳寡妇看到,指不定回头说成啥样儿了。
所以她要冷静,冷静!
荣猛本意再解释一下的,但听她说饿,立马就打消了念头,抿了抿唇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
只是在快到老太太家门口时,他忽然来了一句:“我这辈子都会只有你一个女人。”
说着也不停,径直就迈着大长腿往院子里走,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没跟上来。
“丫头?”荣猛回头,就见那丫头正站在方才他说话的地方,一只手捏着帷帽边儿,头垂的低低的。
以为她心情不好,荣猛便紧抿着唇,一边怪那姓柳的女人多嘴多舌,一边耐着性子走到她跟前。
正准备说话时,却见自家这小媳妇忽然仰头看他,风吹开帷帽上的纱,露出了那张红艳艳的小脸儿。
“阿如,你……”
荣猛怔住了,心说这好像不是生气的表现。
喜如咬了咬下唇,一脸通红地瞋了他一眼,道:“你……你……谁让你在外面说这些的!”
不知道她对他本来就那啥啊,弄得她都想去抱他了!
荣猛被她说的一愣,未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丫头便一脸娇羞地跑开了。
脑子里忽然一片明白,他胳膊一伸,轻易将那没跑两步的人捞过来,低笑道:“那回去说?”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每个音节打在喜如的心上,弄得她好不容易想平静下来的心又是一阵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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