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明浩点头回答，对着身后的人做了个猫腰向前进的动作。
齐刷刷地，所有人都蹲下了身子，整齐划一地往前奔跑。
那么多人，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连树上的鸟儿都没惊飞一只。
肖程从来不知道白狼白明浩和他的手下还有这手绝活。
看着他们走远，肖程不由感叹。
“夜少！白狼这些人训练的太好了，我回去也这么训练手下。”
夜墨渊淡淡地回了两个字：“不必。”
“为什么？”肖程奇怪地看着他。
“你做不到，白狼是军方出身。而你......”夜墨渊鄙夷地看了肖程一眼，“是大学生出身。”
肖程愣了好几秒，没反应过来：“有什么说法？”
夜墨渊伸手给了肖程一个脑瓜崩：“不在一个档次。明白？”
“啊哈？”肖程摸着自己的脑门，有点惊诧，想了想，释然了，“夜少是说，白狼就适合整天钻山林子？而我就适合跟在您身边？”
看着肖程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夜墨渊抛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之后没再出声。
白狼白明浩带着人，悄悄靠近了那十顶帐篷。
掀开帐篷帘，露出一条缝隙。
透过缝隙，看见帐篷里头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人。
这些人可能是打牌喝酒累了，各种姿势地趴在那儿，睡的香甜。
白狼拿出几根熏香，点燃了，用手势指使自己的手下，每个帐篷门口都放上。
然后退远，静静等待。
十五分钟后，他们个个用湿纸巾捂住口鼻，再次摸了过去，把熏香掐灭，收了。
拿出绳子，一个个捆猪草一样地捆了，丢进了同一个帐篷里。
白狼白明浩对着夜墨渊所在的地方学了两声夜莺叫。
夜墨渊跟着回两声，看的肖程整个人都呆住了。
从来都不知道，夜少还会这种暗号？
学鸟叫？
肖程一时兴起，也想学两声，手刚捂住嘴巴，就被夜墨渊一记冷眼给冰封。
“你最好安份一点，出了纰漏，我把你永远留在这里。”
一句话，让肖程两腿发软。
留在这种深山老林里？
他不要。
绝对不要。
默默地收回手，默默地跟在夜墨渊身后。
还没到帐篷那儿，白狼白明浩就迎了上来。
夜墨渊问：“怎么样了？”
白明浩言简意赅地回答：“都搞定了，用的是mí_yào。”
夜墨渊回头看着他，眼眸黝黑，深不可测：“有多少人？”
白明浩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三十七个。”
肖程心里一惊：“这么多座帐篷，就这么点人？”
夜墨渊没理他，继续问白狼：“火力配备怎样？”
白明浩摇头：“不太清楚，还在清点。”
夜墨渊“唔”了一声，往帐篷里去。
来到那个被丢破布一样丢着三十七个人的帐篷里，夜墨渊打开微型手电筒，检查着其中一个人的衣服。
在衣服的后摆上，绣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骷髅头。
黑色的。
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果然是骷髅帮的人。”夜墨渊冷笑，“骷髅帮到底想干什么？”
肖程和白狼对视了一秒，神色惊讶。
原来辨别是不是骷髅帮，还可以看他们衣服的后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