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这一次来对了。”莫雪鸳忧心坐到桌边,美眸看着桌上燃起的蜡烛,眉头紧拧。
“也不知这东夷国师到底何许人,他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就不怕天打雷劈!”从流烟的口中,东夷那位更厉害的制毒高手便是东夷国师。
“东夷国师……此行若不弄死他,算我白来。”莫雪鸳打定主意,她断不会让自己想象的事变成现实。
“你有办法了?”冷子烨惊讶,果真是颗聪明的脑袋,他就毫无头绪。
“先睡觉!”莫雪鸳伸伸懒腰,既来之则安之,再棘手的事也要一点点处理,急则生乱。
见莫雪鸳起身走到榻上,冷子烨无声跟了过去,见莫雪鸳坐在榻上,冷子烨亦无声想坐。
“王爷找打呢?”见冷子烨屁股坐的实成,莫雪鸳声音阴中带寒。
“雪鸳,刚刚要不是你,本王不会被叶浮生轻薄了去……”冷子烨委屈看向莫雪鸳,复又抬袖抹了抹薄唇。
“他都已经走了!”看冷子烨那副模样,莫雪鸳哭笑不得,以叶浮生的倾世之姿,若说冷子烨轻薄他也未常不可。
“可是本王害怕……雪鸳,你放心,本王要求不多,你就在床上给我留这么一丁丁点的位置就好,就这一小条,好不好?”冷子烨眼巴巴瞅着莫雪鸳,似要挤出泪来,他刚刚,真的很委屈。
见莫雪鸳没有当即拒绝,冷子烨复又开口,“其实悬在巨船上的时候,我腰撞着了,若睡地上……”
“行了,那我睡地上!”莫雪鸳承认她心软了。
“算了,还是本王吧。”冷子烨霜打的茄子般起身,心中无限伤情,差不多走出两三步的距离便被莫雪鸳唤了回去……
东夷皇宫的夜,很静,外面没有夜灯照明显得一团漆黑,窗棂上,轻摇的树枝洒下斑驳的树影。
冷子烨瞪大眼睛瞧着窗户,感受着身边人儿的呼吸,心里躁动不安,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了。
“王爷的爪子不要了?”莫雪鸳磨牙开口,想要拽出自己被冷子烨握紧的手,却无果。
“本王害怕,这是本能反应,放心,我只是握着,断不会得寸进尺的!”冷子烨信誓旦旦,忐忑等待着莫雪鸳的宣判。
房间里再没了声音,冷子烨担心一阵后窃喜,许是太累了,莫雪鸳先冷子烨睡了过去,均匀的吐气声传到冷子烨耳畔,令其缓缓侧过身。
确定莫雪鸳睡的熟了,冷子烨轻轻抬手抚上了眼前这张绝美精致的容颜。
如果本王曾经错过了什么,那么雪鸳,从这一刻开始,本王舍了命也要把你的心找回来,收藏好,保护好,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斑驳的月影透过窗棂洒在地面上,冷子烨慢慢俯身轻吻在莫雪鸳的额间,眼底闪烁出坚毅的光芒。
漆黑的密室里,灯火骤亮,石门开启,身着白衣的老者悠缓而入。
“倾城,你还没想好?”看着眼前虚弱的连倚墙坐着都异常吃力的舞倾城,老者轻叹口气,挥袍坐到了对面的石凳上。
“师傅……到底……到底当年杀害青成子师叔的人是不是你?”看着眼前的老者,舞倾城美眸隐泛晶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是与不是你与何干?倾城,老夫念你是我入室弟子,方才留你到现在,只要你肯悬崖勒马,跟为师一起做大事,你就还是我的好徒弟!”此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仙踪派幽派一脉的传承者,庄奴。
“大事……是什么样的大事值得师傅你设计杀了师叔,欲夺龙经还抢了龙剑!现在看来,玉横沉果真不是叛徒,他是因为……因为遵从师傅你的命令才会做那样大逆不道的事!”舞倾城怒极,双手狠墙壁起身,眼睛里充斥着滔天恨意。
“大逆不道的是你!你是为师徒儿,却胳膊肘朝外拐,整天只知道跟恨无殇和叶浮生那两个小子混在一起,当初为师替你创建玄机塔的目的,可不是让你帮着那两个小兔崽子的!”庄奴皱起白眉,声音也跟着寒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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