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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雪凝从s市出差回来,若无其事地走进总裁办公室,汇报工作。
恰好我也在这里,和张婧一起为裴瑾年整理一份急需资料。
资料整理完了,张婧退出,徐雪凝也说完了s市分公司的事,“总裁,那没有其他的事,我去忙了。”
“有没有其他的事,需要我主动问吗?”一直沉默的裴瑾年突然开口。
“总裁,您需要我问什么,工作还是生活方面?”徐雪凝也不意外,云淡风轻的笑着,一边说一边还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
“你让徐楚轩收购fk,是什么意思?”裴瑾年开门见山。
“楚轩?收购fk?!”徐雪凝从手机里抬起头来,表情里的惊讶让人辨不出真假,“这都哪跟哪啊?”
裴瑾年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看着徐雪凝,“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又不是通讯滞后的时代,去s市也不能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徐雪凝将手机放在桌面上,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裴瑾年,一会儿又转向我,“夏沐,瑾年说的到底是什么?”
我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她的面前,“雪凝姐,这段时间你都在悄悄地躲在暗处,看自己的弟弟如何在我和瑾年之间周璇,是不是很爽?”
徐雪凝听完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神在我和裴瑾年之间游走了几个来回,“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们在向我兴师问罪来,认为楚轩做的事是我指使的。”
见我们的表情符号上写着,难道不是吗?她又接着说:“当然,楚轩是我的亲弟弟,你们这样想我也可以理解,正常人都会这样去想。
但是瑾年,如果用正常思维理解的话,我也不应该为锐丰工作,而且应该回正邦。当然,如果你觉得我在锐丰的工作不够认真专业,不够呕心沥血,业绩不够优秀,我立即可以引咎辞职。
楚轩是来了云海不假,可是他本来就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主,哪天听到他登月了,我也不会感到奇怪,倒是关于你们说他收购fk的事,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并且感到很意外。
他除了游泳和闲逛,什么时候也开始玩起了资本游戏?难道是我爸给他的钱吗,由他胡闹?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我老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徐雪凝从桌上拿起电话,要拨号出去。
“巴黎貌似还是凌晨。”裴瑾年适时地提醒她道。
徐雪凝泄气地放下电话,又马上抓起,拨了号出去,“楚轩,我有事问你。”
她打开了电话的免提,就听话筒里传来的徐楚轩不耐烦的声音,“说。”
“你来云海也有段时间了,玩够了没有?差不多就回欧洲吧,收购也是你能做的事吗?什么都不懂,就不要插手,瑾年是做正事,不是过家家,听见没有?”徐雪凝不管三七二十一,通批一顿。
徐楚轩深呼吸的声音也听的一清二楚,“姐,你能不能不唠叨?这几天我烦着呢。”
徐雪凝紧接着说:“你有我烦吗?工作这么忙,还要处理你的烂摊子,都这么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