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知心疼得不行,只能将艾惜越抱越紧,一直在不断地对她说,“对不起艾惜……艾惜对不起。”
不知何时,艾惜在傅锦知怀里没了动静,傅锦知偏头一看,发现她是哭着哭着睡着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又轻轻放在床上。
艾惜手里还揪着傅锦知的衣角,傅锦知轻笑,没法,只好也躺在艾惜身边,不过这也算是他求之不得的。
刘丽被白琮推着进来,在门口看见两人抱在一起,悄悄对白琮说,“白琮,你的房间就自己收拾吧。”
“夫人您太客气了,这本来就是属下应该做的。”白琮推着刘丽进房间,将她安置好,才退了出来。
他悄默声地走到傅锦知房间里,压低声音对他说道,“二当家,您既然已经决定在这里住下了,那属下便先回去,明日再过来。”
傅锦知身子背对着他点了点头,他说,“你走吧,明天你安排些人过来,给这渔村装上路灯,没有路灯,实在是太危险了。”
“是,二当家。”
白琮走得悄无声息,而艾惜则在傅锦知怀里安睡,傅锦知低头看着艾惜的睡颜笑了笑,伸手在她鼻尖轻轻一刮,声音轻柔,“艾惜,我决定的事,从来便不会有所改变的,我既然已经决定了是你,那么便一定是你,知道了吗?”
可艾惜在他怀里睡得熟,根本听不到傅锦知的声音,傅锦知看起来也是无所谓的,就势在她旁边躺了下来,一手给她枕着脑袋,一手则是搭在她腰间。
………………
翌日,
艾惜可以说是被硬生生热醒的,她从来不知道,吹着海风睡觉竟然也可以这么热。
猛地翻了个身,艾惜睁开眼睛,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傅锦知放大版的俊脸就在她眼前,艾惜倒吸了一口凉气,记忆似乎回到了昨天晚上。
似乎是她自己,在傅锦知怀里,哭着哭着就给睡着了……艾惜不禁有些无语地扶额,怎么自己就这般不争气,还是说傅锦知的怀抱真的太舒服了,尽管就这样给睡过去了。
艾惜见傅锦知双眼紧闭着,伸手轻轻地想拿开他的手,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愣住了,这样长的睫毛,是艾惜从来没见过的,恐怕也没几个男人,会有他这么的妖孽吧。
艾惜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碰傅锦知的眉毛,眼睛,还有鼻梁,下巴。
这深邃的眼神,似乎存了心要勾人一般,艾惜心里想着,傅锦知还真是个妖孽啊……等等,深邃的眼神,艾惜的手猛然停住了,瞪大了双眼看着傅锦知一脸的笑意,生生逼得艾惜退开了好些距离……
“你……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艾惜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囧,怎么会被他看见自己这样的一面,丢死人了。
傅锦知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揽入怀里,说道,“难道你还不允许我醒了?”
艾惜俏脸一红,她说,“不许,我当然不许,你怎么可以骗我。”
傅锦知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他说,“我若是不这样,怎么知道原来你对我觊觎已久,艾惜,你对我的脸,还满意吗?”
艾惜脸蛋红的好似熟透的虾子一般,对傅锦知骂道,“你流氓。”
傅锦知温声软语,他说,“就算是流氓,我也只是对你一个人流氓。”
傅锦知甚少这样,艾惜措不及防,根本无暇接招,只好结结巴巴地反驳,“谁……谁要你对我……对我流氓了……我不想跟你说话……”说着艾惜挣扎着就要坐起身。
傅锦知一个反手,将艾惜压在身下,他说,“怎么,撩完就想跑了?哪有那么好的是?”
艾惜一紧张,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后面,她说,“傅锦知,你要干嘛?房门没关,会被我妈妈看见的。”
傅锦知煞有其事地“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是怕被看见,那这个简单,我去关门就是了。”说着傅锦知翻身就要下床去关门。
艾惜哪容得他这样做,连忙伸手拦住他,“你别去。”
傅锦知脸上笑得灿烂,“舍不得我?还是害羞了?”
艾惜被撩得满身都在冒着热气,她说,“谁舍不得你,谁害羞了?”
傅锦知点点头,“那就是我会意错了,你既没害羞,也没舍不得我。”
艾惜招架不住,根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说,“傅锦知,你今天该走了吧?”
傅锦知故作惊讶地说道,“艾惜,你不知道吗?我已经决定了,你留在这里多久,我便住在这里多久,陪着你,怎么样?”
艾惜伸手推开他,“我不需要你陪,傅锦知,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道理,这里是渔村,不是你的家。”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傅锦知低头,在艾惜的额间吻了吻。
艾惜没想到会听见傅锦知说的这样的话,泪水就这么毫无预警地从眼角滑落,她看着傅锦知,眼神透着一抹难言的震惊,“傅锦知,你方才在说什么?”
傅锦知不是不知道她震惊什么,看着艾惜,一字一句,说得极其认真,他说,“艾惜,你听清楚了,不过是现在还是未来,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艾惜对傅锦知摇头,“不是的傅锦知,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我不是。”
傅锦知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对她满是心疼地说道,“艾惜,从前是我不好,伤害了你,丝毫没有顾及过你的感受,可是艾惜,我是真心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