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雅所做的事情,总是会尘嚣之上,认定了那萧清雅便也是动机不纯,只是为了讨好恭维龚阅。
当然,既然是连同后宫的萧清雅都这般做了,后宫的其他人,自然也是不会懈怠的。
本就是淑妃请准了,准备去了青龙寺祈福的,此番又是如此浩浩荡荡,兴师动众的,淑妃形式上拒绝着,却也是最终选择了妥协退让。
既然是萧晴雪容不下萧清雅,那么那便是她们之间的争斗,龚阅一天不表态,淑妃便是一天不会保全了萧清雅,甚至更是迫切的希望萧清雅出了事。
也便是如此这般的心思,此番的祈福,淑妃便也是同意将萧清雅带上,当然既然是决定了让萧清雅尾随着,自然是少不了袁芊素了。
“纯妃娘娘可是随同?”
萧晴雪温润一笑,喃喃说道,“按说,妹妹该是随同着,不过皇上身边也是需要人打点着,此番有了姐妹们加持,想来也是事半功倍了。”
那如同空城后宫,一旦淑妃离开,便也就是一人独大的局面,萧晴雪怎么可能放过这绝佳的功夫,心中也是得意,若然是搪塞着她们离开了,自己便是有机会独得龚阅的专宠,如是一来,对于萧晴雪来说,有百益而无一害。
也便是如此这般,萧晴雪便是借故留在了皇宫里,恭维讨好龚阅也好,还是伺机而动,这都是看萧晴雪自己了。
至于离开的淑妃她们,马车上毕竟是有两个孕妇陪同着,一路也是小心翼翼,约摸到了傍晚时分,才是到了青龙寺。
淑妃安顿了众人之后,便是跟着方丈商量着准备第二日早课的事情。
偏安一隅的西北角,萧清雅安然的坐在那里,罄芯收拾着床铺,须臾便是走到萧清雅的身边,服侍着休息。
“娘娘,床铺有些潮湿,入夜也是寒凉的紧。”
萧清雅温润一笑,漠然白了眼床铺,这青龙寺本就是百年古刹,想来也不会有些种事情。
那么显然是有人将自己的被褥弄湿了。
萧清雅温润一笑,悠悠的说道,“对了,袁婕妤在哪里?”
萧清雅漠然浅笑,对面前的事情,也是格外的坦然,不经意间,萧清雅便是看到了袁芊素进了自己的厢房。
这女人,一心的想要暗算自己,没想到这般蹩脚的手段也是使用。
罄芯悄声的回应着萧清雅。
萧清雅则是吩咐着罄芯,兀自的去了袁芊素的厢房。
却是说厢房内,袁芊素抬手在煤油灯下,端详着自己的葱白玉手,巧目倩兮,袁芊素嘴角渗出一抹甜腻,她都难以想象的出,当萧清雅回到厢房,摸到潮湿被褥时候,那惊恐万状的表情。
袁芊素得意忘形,此番的结果是萧清雅咎由自取,这恃宠而骄的女人,此刻没有了龚阅照拂,同事龚阅的后妃,袁芊素到想要看看,萧清雅该是如何跟自己争辩去。追书看 .z
也便是这般的心思,袁芊素竟是得意的轻笑着,须臾便是准备除去身上的衣服,安寝休息。
然而,一个刺耳的声音骤然的响起,惊扰着袁芊素,惊慌失措的女人,忙不迭倒着自己,蓦然回首,却是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袁芊素略显的愠怒,便是斥责着,“你干什么啊?却也是这般的没有分寸礼貌。”
萧清雅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略显的威仪模样,须臾但见罄芯面红耳赤,双手提着水桶走了进来,便是还没有等着袁芊素反应过来,但见这罄芯已经走到了床榻跟前,轮圆了胳膊,将一桶水毫不犹豫的倒在了袁芊素的被褥上。
冷眸凝视着萧清雅,袁芊素厉声询问着,“你干什么?”
萧清雅漠然浅笑,“姐姐不是跟着妹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萧清雅轻描淡写的说着,便也是打算离开袁芊素的厢房。
这女人,为了跟着自己一同来了青龙寺,便也是上演着姐妹情深的桥段,可笑这龚阅竟然也是被这巧舌如簧的女人,给欺瞒了。
也难怪,龚阅本来就是日理万机,倒也是鲜少忙着后宫的琐碎,不知道她们个中的状况,也是情有可原的。
却是说,袁芊素怎么可能让萧清雅这般轻易的离开,那冰凉的被褥,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安枕无忧。
“我不明白,你被褥湿了,为什么非是寻了我,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气急败坏的袁芊素,一把拉着萧清雅的胳膊,质问着个中的缘由,矢口否认着,有些事情,本就是跟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只不过,袁芊素话音未落,却是看着萧清雅漠然的神态,便是慌乱之间搪塞着,“我是说,妹妹若然是如此,岂不是让姐姐也是将这被褥打湿……”
然而,一切的辩解都变得苍白无力,袁芊素此地无影三百两的辩解,让萧清雅漠然瞥了眼袁芊素,个中都缘由便也是不言自明了。
却是原来,袁芊素借着淑妃安排就寝房间的功夫,便是悄然的潜入了萧清雅的厢房,将她的被褥弄湿。
虽是仲夏,然而这青龙寺又是在深山老林里,难免夜里寒凉。
这半夜三更的,出去了后妃们,其余的便也是寺庙里的和尚,她该是如何开口寻了被褥,难道打算在佛祖的面前,做有伤风化的事情吗?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袁芊素也是盘算的清楚,这一来,倒也是让萧清雅不得不盖潮湿的被褥。
心下正是得意,没想到竟然是换来了这般的后果,竟然是让萧清雅冷不丁的来了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