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春园内,嘈杂的人群来回的走动着,罄芯恭敬的搀扶着萧清雅。这中秋家宴,却也是因为龚阅的事情,而是耽误了几日,却也是让萧晴雪格外的上心,事无巨细的忙碌着。
却说这萧晴雪却是阴阳怪气的戏谑着萧清雅,“这话是怎么说的,又不真真的是中秋节,宁昭仪身子又是不爽,可是加点小心才是,万一又是出了什么事,姐姐可是担待不起。”
萧晴雪阴阳怪气的怨怼着萧清雅,这个让龚阅偏袒的女人,她恨不得三言两语,刺激着她离开家宴,不在龚阅的面前出现。
萧晴雪也是奇怪,按说,中秋既然是已然过去,龚阅倒也是没有必要,一定要办了这个中秋家宴才是。
为了什么?为了给萧清雅正身,为了让萧清雅成为宁妃?
萧晴雪臆测着龚阅的心思,处心积虑的想要破坏着龚阅的主意。
萧清雅温润一笑,欠了欠身子,便是请安了,“姐姐说笑了,倒是没有姐姐的庇荫,清雅才是如此。”
萧清雅轻描淡写的回应着萧晴雪,眼睛却是睥睨四周,这得意的沐圆圆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她……
些许的沉寂,让萧清雅目不转睛的望着龚阅的方向,那如沐春风的模样,让萧清雅轻易的便是自行脑补着属于他们的温存。
萧清雅怔然的注视着,却是在他们之间阻挡着那些个后妃,虽然是近在咫尺,却是远在天涯。
萧晴雪哂笑着,兀自的靠近萧清雅的身边,故意的提醒着萧清雅,“忘了告诉你个,沐贵妃有孕在身,皇上格外恩宠,她可以不用来。”
这莫大的尊崇,却也是没有给萧清雅,而是给了沐圆圆。
她不用问沐圆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不知道,沐圆圆身子不适,回了长春宫。
她只知道,龚阅对她许下了特赦令,不因为她犯错,只因为她是沐圆圆。
萧晴雪嘴角上扬,上下打量着萧清雅,“妹妹也是有孕在身,姐姐倒是糊涂了,只是这……”
萧晴雪略显的为难,却也是面露难色的说道,“妹妹也可以请了特权。”
萧晴雪戏谑挖苦着萧清雅,那阴冷的眼眸里,满是得意。
她萧清雅不是一直都是恃宠而骄的女人吗?她萧清雅不是应该得了龚阅专宠的女人吗?
此番,却是如此这般的境地,这都是萧清雅咎由自取。
萧清雅默然,却也是不以为意,只是随口的搪塞了一句,便是转身离开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清冷的萧清雅,这件事之后,身边就更加的形单影只了,似乎在他们之间,便也是盛传着,靠近萧清雅,倒霉重重的话题。
萧清雅懒得理会这些聒噪,不愿提及这些个事情,兀自的坐在那里,望着面前的喧嚣,似乎眼前的 这一切,跟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一样。
而这一切,萧晴雪都是看在眼里,得意的女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萧清雅,她的失落,让萧晴雪兴奋不已。
在这深宫里,能够得到龚阅的垂青这是他们的本是。
当然,这个跟自己挣抢龚阅的女人,如今如此的境地,也是令人唏嘘不已的。
得意的萧晴雪目视着眼前的一切。
家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切都是其乐融融的,宴会间,觥筹交错,不亦乐乎。小说吧 .x
如花悄然的在萧晴雪的耳畔耳语了一阵子,萧晴雪心领神会的注视着萧清雅,“很好,难得沐贵妃此番如此听话。”
淫邪的女人,目空一切,这一切都努力,让萧晴雪格外的得意。
须臾萧晴雪便是如是的说道,“皇上,沐贵妃已经安然回到了长春宫,臣妾特意吩咐了太医请脉。”
龚阅频频点头,算是对萧晴雪的赞许。
却是原来,沐圆圆并不是没有出席家宴,只是萧晴雪私下便也是提醒着沐圆圆,那危言耸听的言论,对沐圆圆却是不小的冲击。
可叹这愚蠢的女人,竟然是深信不疑。
“你是说,袁婕妤并非没有怀孕,而是因为她?”
萧晴雪莫须有的罪责有板有眼,竟让人无法怀疑,似乎这萧清雅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一样。
这桩桩件件的分析,让沐圆圆笃定了,萧清雅不过是一个表面谦卑有礼,实际上,却也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的罢了。
些许担忧的沐圆圆,这才是借着身子不适,转而离开了家宴。
而这萧清雅硬生生莫须有的承担着弑杀皇子的罪过,而是承担着祸国殃民,魅惑龚阅的过错。
而这一切,龚阅都是浑然不觉的,自当是其乐融融的家宴,却也是不错的事情。
家宴便也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席间那些个后妃们这里各尽其能的表现着自己。
相对而言,这萧清雅却也是安静了许多,只是独自的坐在角落里,望着面前的喧闹,仅此而已。
龚阅也是兴起,借着微熏,便是望着萧清雅的方向,一时之间便也是口误,如是的问道,“圆圆此番无精打采,却是为何?”
龚阅此话一出,畅春园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了,这沐圆圆本就是回到了长春宫,根本就没有在此,龚阅如此呼唤,难道说是沐圆圆又回来了?
众人放眼望去,却也是没有见到沐圆圆的身影。
却是见这龚阅,竟然示意着萧清雅坐在自己的近旁。
此刻,这些个后妃才是恍然大悟,这龚阅便是认错了人,将萧清雅认成了沐圆圆。
本就是微醉,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