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清了清嗓子:“那什么,这家招待所的找老板夫妇到底是什么人,我曾经偷偷看过张老板的媳妇画脸,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不是活人,但身上也并没有死气,大概是被人用什么办法禁锢住了魂魄,张老板的媳妇给自己画脸,约么是她这具身体的脸部已经模糊了,”解青谙回答。
三花插嘴:“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做,对了,冯晓兰她们什么时候来,我们还要等多少天,以这家招待所隔几天就带走一批人的尿性,咱们还要打扮几回啊,我可不想在往身上画什么颜色了,在画,我就真成一只三花猫了!”
“今天是4号,冯晓兰和陈玉明二人是6号才来,这两天,咱们还要查查这张老板到底有什么秘密,”白萱撸了一把猫头,“这张老板要是要带人,我们就跟在后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青谙忽然插嘴:“不会的,张老板这几天不会在带人了。”
白萱奇怪:“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因为招待所住满了,他一般是等只有十几个人的时候才动手,这是我这几年来发现的规矩。”
白萱点了点头:“行,咱么就趁着这两天的时间里摸清楚这个张老板的身份,等到冯晓兰来的时候,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我就可以回家喽。”
解青谙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白萱看他:“你想说什么?”
解青谙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想干什么,我陪你去?”
“对了,”白萱摸了摸兜,“符咒要不够用了,你能不能出去给我买点朱砂和黄纸,那个,对了,你不怕纸符是吧?”
解青谙摇了摇头:“那东西对我没用,你等着,我这就出去。”
说完,解青谙转身就走。
三花跳到白萱身边:“你这一趟没白来嘛,捡了一个本事大、还听话的跟班,话说这件事搞清楚以后你要拿他怎么办,带回去?”
白萱头枕着胳膊:“我带他回去干什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在说了,他是这个年代的人,我要是莫名其妙的带他回去,谁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事,他要是想见我,等个六十年不就行了,你之前不是说他已经活了将近千年吗,反正时间这个东西,在他那里,不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吗?”
“对了,死猫,”白萱翘起了二郎腿,“他是个什么东西,千年修炼出来的僵尸吗?”
三花有样学样,也在床上躺了下来:“看不出来,他身上既没有活人气息,也没有死人气息,我活了这百年,还没没见过他这样的人。”
白萱猛的坐了起来:“解青谙刚才说那张老板的灵魂被禁锢在了身体里,所以即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你说他会不是也是这样的?”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也说不清,反正咱们还是留意点好。”
“呵,也不知道谁说的他是自己人,让我不要怀疑他,”白萱照着三花的脑门弹了一下,“花少爷,我就问问你,你这话说的打脸不?”
三花才不在意这些,它说过很多自相矛盾的话,而且它一般将自己说过的话都当屁放了。
“但他确实也没有恶意,”三花伸了个四仰八叉的大懒腰,“留着当帮手呗,说不定还能事半功倍呢。”
白萱又跌回了床上:“是啊,先留着吧,能怎样。”
过不多时,解青谙拎着朱砂和黄纸就回来了,白萱翻身打了个滚,一跃而起,拿过黄纸和朱砂后开始趴在桌子上画符。
白萱在那专心致志的画符,三花则瘫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打量着解青谙——他一旁什么也没干,只是静静的看着白萱,此时从侧面看,这个人无疑是好看的,但他这种好看并不是花瓶似的中看不中用,而是那种温文尔雅中夹杂着些许气宇轩昂的耐看,略有些长的发梢微微遮住了英俊的眉眼,使他看起来内敛了许多,秀气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是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让人过目不忘的面容。
一时间,三花竟然觉得这俩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和谐,真有小说里那种郎才女貌的感觉。
解青谙静静坐着白萱身旁,每当她画完一张符,解青谙就拿过收起来摆好,白萱画符的时候有个毛病,画完一张扔一张,这样就导致了许多刚画好的符还没干就被碰花了,好端端的符一张接着一张的废。
这次有了解青谙在一旁打下手,一个小时下来,白萱画出来的符都好模好样的规整在一旁,她一抬头,吃了一惊:“呦这么多,我一般一个小时能有几张完整的就不错了。”
“你要是每次画完都放好,那有费那么多功夫。”解青谙脱口而出。
白萱看了半晌:“你怎么知道平时的习惯,我说你到底在那见过我啊!”
解青谙避开了白萱的视线,起身将她画好的符放到一边:“我先出去看看,你要还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白萱目送着解青谙离去,与三花对视了一眼,开口说:“不对劲,这家伙肯定不对劲,有猫腻!”
不过白萱也没那功夫去想解青啊,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冯晓兰的事,她先是将四通招待所整个的巡查了一遍,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然后她就坐在了门槛上,幻想这自己的身体会不会一半在这里,一般就跑去坟地了。
可惜,她在门口蹲了好几个小时,什么都没发生,倒是惹的招待所老板娘以为这中年老妇女出了毛病,连忙叫来解青谙,解青谙无奈,只能半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