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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道会会长的私语之声虽小,但还是被周围众人所听到,随后,众人眼中皆是充满惊讶之色,目光灼灼的望着眼前的燕云飞,先前和俩人的过节,早已被他们抛之脑外,目前,燕云飞在他们眼中,仿佛是唐僧一般,
一时间,燕云飞被他们这种急速的转变,弄的也是一头雾水,先前还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怎么现在摇身一变,他就成为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接着他脑中灵光一闪,对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李星所给的那木牌引起的,莫不是那木牌有我所不知的特殊之处?
燕云飞望着仍然处在激动之中的众人,硬着头皮问道:
“会长,不知道我这木牌可能当做是凭证?”
阵道会会长闻言,眼中一愣,旋即兴奋的说道,“能,能,当然能当做证据了!”
“那不知,此二人,会长打算如何处置?”燕云飞听闻阵道会会长的答话,心里也是暗暗舒了口气,心底不仅想到,李星所赠的木牌还是有些用途的,先前他还以为这木牌只是一种摆设呢!
“这二人,也未曾犯下什么滔天罪行,就将他们逐出阵道会,永不录用!年轻人,你看这样处置他们,可好?”
闻言,燕云飞也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会长这一处罚,他和这二人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将事做绝呢,听闻会长的处决,那二人一脸的颓废之色,以后种作威作福的生活,将不复存在,随后,阵道会会长接着朗声说道,
“我们阵道会不是藏污纳垢之所,以后录用人才,必须要经过严的筛选,通过之后,方才能录用,”
说这些话的时候,阵道会会长,狠狠的瞪了身后的崔执事一眼,对于崔执事的品行,显然他也是极为了解,而后他将目光看向燕云飞,之前脸上威胁之色顿时消失,旋即笑呵呵的对着燕云飞说道:
“年轻人,既然你和李执事认识,那么我们也别在此处站着,何不入屋一叙,”
“好!”
闻言,燕云飞淡淡的说道,并未有过多言语,接着他们一行人就进入阵道会之内,外面徒留下两人,在地上颓废的瘫坐着,眼神呆滞着望着远方,口中反复的说道:
“完了,完了…”
两人的状况看起来,颇为的凄惨,但谁能想象得到,几分钟之前,他们还在燕云飞面前颐指气使,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阵道会内,
高座之上,阵道会会长在其上坐着,下面的两排座位现在几乎俱是被当场人员占据,燕云飞也是被分到一处座位,座位位居右排,距离会长高座极近,虽然不明白为何将如此重要位置安排给他,但他还是欣然接受阵道会这一安排,对于这种问题,他显然不太在意,
另外,他还发现,在他右面还有一处座位闲置,想来是为阵道会那位重要人物准备的,会长见燕云飞将目光望向那空闲的位置,随后他紧接着对燕云飞说道:
“这座位之人,你也是认识,就是那李星所坐,想来你也能看到他座位距我座位最近,那是因为,他是我一母同胞的胞弟,父亲将阵道会传至我们手中,就是想我们将它发扬光大,只可惜,我那胞弟虽说天资极佳,但天性好玩,若不然,我们阵道会…”
闻言,燕云飞心中也是略微有些惊讶,未想到那李星竟会是阵道会会长之弟,想想那次他帮助妖崔前去入侵天云城,也是好奇使然吧!他这种身份,会缺少妖晶?
“年轻人,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李虎,为阵道会会长,不知年轻人怎么称呼?”
燕云飞神色恍惚间,阵道会会长再次缓缓出声,也是将思绪间的燕云飞惊醒,旋即他也是站起身体,向着李虎抱拳道:
“晚辈,燕云飞!”
说完,燕云飞犹豫片刻时间,而后将自己心中疑惑已久的问题说出,
“李会长,不知李星执事所赠木牌有何特殊之处,为何你们见到之后,皆是一副激动的神色。”
闻言,李虎脸上显露出一丝缅怀之色,接着,他缓缓说道:
“这件事,还要从我父亲在位之时说起,那个时候我父亲就定下规矩,我们阵道会共有三种牌位,分别为铜牌,银牌,还有木牌,其中以木牌为最,银牌次之,铜牌最弱,这三种牌位皆是在下面的执事手中,执事若是赠送他人,此人必然有非比寻常之处,
若是有人持铜牌前来阵道会,直接可晋升为副执事,若是为银牌,直接授予执事之位,如是持木牌前来,可晋升为长老,这前两种牌位皆是见过,只是这种最高规格的木牌一直未曾见过,
这种木牌我们也只是听我父亲说起过,传闻只有我父亲手中的一枚,就是我也是未曾见到过,直至我父亲去世,我也是不知道这木牌的下落,没有想到父亲竟会传至阿星手中,
凡是能持此木牌之人,皆是我们阵道会的贵人,既然阿星将此牌赠送给你,看来,他是将你当做是我们阵道会的贵人,今后,你就是我们阵道会的新晋长老了!”
至此,燕云飞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周围众人纷纷前来祝贺,才将他从恍惚中拉回,对于阵道会这种安排,他不由得泛起阵阵白眼,他到此处什么都没有干,竟然就成为了阵道会的长老,让他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听到周围越来越多的祝贺之声,就是现在他想要推脱也是不能,渐渐的,他也是接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