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宁有些失落,但是玉烟说的话也让她无法反驳,只好点头,“嗯,我知道了。”
“好了,你还是赶紧回学校吧,你爸妈就在边上,一会被他们逮到,又该吃苦头了。”蓝玉烟往蓝大柱家院子瞅一眼,跟蓝玉宁说完话,也回了自己房间。
惹事不起躲得起,那一家子就是疯狗。
蓝玉宁更加失落,在门口稍站一会,刚想往村口出,后背忽地一股强风袭来,她后背一凉刚要转身,一只大脚突地踢在她背上。
蓝玉宁没有任何防备,被踢的飞起,直直的扑进蓝玉烟家的院子。
“啊!”院中的人突然看到一个人扑飞进来,吓的急忙往两旁躲,还是蓝玉烟眼疾手快,拿了旁边人手上的羽绒服丢过去。
蓝玉宁就摔在了羽绒服上,若不是定要被院中粗糙的沙石摔破相不可。
蓝玉宁心有余悸,还未来及得起身,蓝大柱已经追到身前,抓起她的头发,大巴掌就要往她脸上招呼。
“贱蹄子,躲啊,天天躲学校里,老子就抓不着你了是不是,有本事给老子躲一辈子啊,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蓝家村人的早就看习惯了蓝大柱打老婆孩子,并且要是劝架,会把劝架的人一起打。所以谁也没有上前劝架,反而还往一边躲去。
眼看着蓝大柱那蒲扇大的手就要扇在蓝玉宁的脸上。
刘香玉突地拿着个火叉跑了出来,“蓝大柱,你敢动玉宁一下,我今天就以村长的权利,把你从蓝家村的族谱上除名。”
族谱除名,那就不再是蓝家村的人,也就不能再住在蓝家村。
这算是非常严厉的惩罚了。
但是蓝大柱横惯了,他眼一抬,狠狠的看向刘香玉,眼眸危险的眯起。
刘香玉这小半年在养殖场,虽然也干活,但是大多部时候躲在屋里做饭,所以养得比一般农村妇女要白,再说她本身五官就长得很周正。
头发衣服也分外整洁,比周桂琴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他生起邪念,但是刘香玉已经回了蓝家村,往后有的是机会。
“刘香玉,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在我跟前跪地求饶!”他冷冷一笑,放下狠话,竟然松开蓝玉宁离开了。
“九婶!”蓝玉宁哭着扑进刘香玉怀里。
“可怜的孩子!”刘香玉是个善心人,没有顾及那么多,将蓝玉宁心疼的抱在怀里。
这会其他人才你一言我一的讨伐起蓝大柱,骂他不是人,打孩子没个分寸什么的。
蓝玉宁哭的更凶了。蓝玉烟却一直想着蓝大柱刚刚的话,还有说这话时狞狰的表情,心里非常的担心。
她想了下对母亲说:“妈,天不早了,虽说你现在已经是蓝家村的村长,可是养殖场那边的活还得做啊,你看天不早了,一会叔伯大娘们下工没有饭吃,可就不好了。”
刘香玉愣了下,因着今天要竞选。所以大清早就把养殖场的活找了人替,这事蓝玉烟也是知道的,她却叫自己回去。
不由的有些疑惑,蓝玉烟又说:“再个,我今天请一天假没上课,一会还得找校长补课呢,妈,我看大家衣服也看得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回养殖场吧。<
”
“那好吧,各位乡亲不好意思啊,养殖场还有活,孩子也饿了。改天我再详细的给大伙讲制衣手艺。”
乡亲们听到蓝玉烟那样讲,也不好留下。
蓝玉烟则急忙收拾起所羽绒服,关门上锁。母女俩将蓝玉宁送到学校,就回了养殖场。
路上,终于只剩下母女二人,刘香玉终于询问:“玉烟,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刚刚在家里你为什么那样说?”
“因为蓝大柱,他现在狗急跳墙了,妈,以后你回蓝家村,一定不能一个人,最好叫上秦大娘他们。秦大娘力气大,一般男的都打不赢她。”
“你是担心蓝大柱对我不利。”
蓝玉烟点头,“是的,他可是连人都敢杀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吗?还有,我们蓝家村的屋子也得做些措施,不行,我们现在就去找乡长叔叔。”
蓝玉烟突然想到什么,拉起刘香玉就去找陈国富。
“妈,一会你见到乡长叔叔就说,衣服是易燃物,现在是夏天,容易走水,让他派人看着点,万一点着了,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就泡汤了。”
“好!”刘香玉也明白蓝大柱那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想也没想便应下了。
陈国富听明母女俩的来意,当即叫了联防队的人,24小时轮着守着院子。
安排好这些,陈国富又说:“以后,制衣厂就以你们家为根据地,然后再往腰子洲那边去建厂,我下午和周乡长也研讨过了,那边离村子远,遇到生产旺季的时候,也不会吵着乡亲们的日常生活。”
“谢谢陈乡长这么支持制衣厂的建设。”刘香玉感激不已。
陈国富笑笑,客套的说:“大家都是为了永安乡好。我这个当乡长的还得感谢你帮乡里出了这么好的主意。”
“应该的,玉烟没有了爸爸,我这个当妈得总得勇敢点,才能给玉烟更好的条件。”
“用心良苦,刘香玉,你是个好母亲。”
陈国富虽然极力掩饰心动的感觉,但是当听到刘香玉说玉烟没有爸爸时,不由的心神一动,“刘香玉,你和玉烟爸感情很好吗?”
“建国跟永安乡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他说话从来都是温柔客气的,从来不会打骂人。”
“那他,有没有表现异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