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富只觉五雷轰顶,愤怒骂道:“蓝仙娥,你放屁,我陈国富就是瞎了眼也不可能喜欢你这种女人,还黄花大闺女,你都不心虚吗?”
“国富,国富,你不可以始乱终弃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蓝仙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不就是看我升迁了,算计我,我告诉你,我陈国富就是拼了前程,也不会要你这样的女人!”
陈国富说着,拎起蓝仙娥打开办公室的门,毫不犹豫的丢了出去。
蓝仙娥不甘心的拍着门,陈国富虽然脑子清醒了,但是身上的火气还没有完全消掉,他知道这一定是蓝仙娥下了药。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飞快的穿好衣服,冲出门跳进水池里。
蓝仙娥则跟在后面不停的哭嚎,“国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要我啊。”
这番动静把旁边的人都吵醒了,刹时灯光大亮,人们冲进乡政府,便看到陈国富泡在水池里,而蓝仙娥衣裳不整的在旁边哭。
蓝仙娥见人来了,哭的更加悲怆,好像陈国富就是那抛弃糟糠之妻的陈世美,而自己则痴心不悔的秦香莲。
陈国富在水下呆了一会,觉得周身终于冷静下来,他突地站起身。水花四溅,男人高大的身子站在夜下,有如挺拔的松柏。
蓝仙娥震的一下哭不出来了,怔怔的望着他。
陈国富转过头,眸光清冷的睨着她,“蓝仙娥,不管我们刚刚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再与你这样的女人有任何瓜葛。”
“国富,你说什么?是你说喜欢我,要了我的身子的,你怎么可以……”
“无论你对外面说什么,也无论别人怎么看我,我陈国富就是拼了前程,也不会与你这种下三滥的女人牵缠不清。”
陈国富眸光一转,望向赶来看究竟的乡民,“为官者自当刚正不阿,今天陈国富有违党国的教导,有负百姓们的期望。我自请辞去所有职务!”
“什么!”所有人都惊呆了。
“国富,你就要调去市里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您要辞职啊。你犯不着啊,多大点事啊,你……”周副乡长痛心疾首的直拍大腿。
“虽是蓝仙娥主动,但是也怪我自己心性不坚定,我自己犯了错,绝不推托,周副乡长,麻烦你帮我给市里打个报告,就说,我陈国富不干了!”
陈国富跳出水池,大步的离开。
“国富,陈乡长,你不要走,你不要丢下仙娥啊,你走了,我怎么办……陈乡长!”蓝仙娥撕心裂肺的喊着,但是陈国富铁了心。
男子汉大丈夫,只要肯努力,条条大道都能步向成功,若是因为一个蓝仙娥委屈求全,那才是狗屁不如。
陈国富连夜便收拾了东西,第二天便买了南下的车票,竟然是要舍去锦绣官途,南下打工去了。
蓝玉烟因为中考,刘香玉特特的赶去县里陪考,待回来时便看到陈国富要搭客车走,而蓝仙娥则拉着他的衣服不撒手。
她嘴里喊着,“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陈国富,你不许走!”
而旁边则一群人挽留。
“这蓝仙娥又搞什么鬼。”蓝玉烟皱起眉头,嘟嚷道。
刘香玉则急忙下车,跑过去,关心的问:“陈乡长,这是怎么了?”
陈国富一见刘香玉便怔住了,愧疚万分的张了张嘴,“香玉!”
此时他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刘香玉,那让他感觉自己肮脏龌蹉的像偷油老鼠。
刘香玉看了看他,又看看蓝仙娥,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仙娥,你这是做什么?”
蓝仙娥于男女之事上面是相当的有经验的,一看陈国富这心虚的表情,立即觉察到什么。拧起眉头,怒冲冲的说:“刘香玉,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勾引了国富,所以他才不要我,刘香玉,你这个不要脸的寡妇。”
刘香玉心想,我这离开也就几天,怎么蓝仙娥和陈国富什么时候亲近直接叫“国富”。还一副原配骂小三的语气,说自己勾引陈乡长。简直是扯淡!
刘香玉沉下脸,正要驳回。
不想陈国富已经怒火滔天,一把扯回自己的衣服,顺势将蓝仙娥推倒在地。
骂道:“蓝仙娥,你是个什么货色,当乡亲们都是瞎子吗?你和李小毛的丑事有照片为证,就连法院都给盖了戳的,你还好意思装贞洁烈女,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我警告你,再缠着我,我就告你下药mí_jiān我,让你也尝尝蹲班房的滋味!”
什么?下药mí_jiān?
从昨天晚上开始,虽然大家都觉得蓝仙娥和陈国富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没有想到是蓝仙娥下药。
蓝玉烟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这蓝仙娥一心一意要当官太太,前世大概也是使了这手段才攀上县派下来的指导员的。
这一世更是先后对好些人下手,光她知道名姓的就有李修远、李小毛、杨管事、周兵……还有这几年在县里勾搭的其他不知名姓的,更是数不胜数。
却是没有前世的好运气,一而再再而三的落了空,最后竟然将主意打到陈国富身上。
实在可恶!
不过按现在的情形看来,陈国富压根不上她的道,就是拼了前程也不要她。
蓝仙娥听说要蹲班房稍稍愣了下,随即恼羞成怒,爬起来道:“陈国富,你个狼心狗肺,提了裤子不认账是不是?我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办公室里还有我的处子血,你竟然为了维护这个寡妇这样扣我屎盆子,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