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蓝玉烟,你想什么呢,这可是鼎鼎大名的连友岁教授。
蓝玉烟干笑两声,“连教授,你竟然这么了解她,为什么早不管管她。”
连友岁尴尬的垂下头,略过一会又抬起来,说:“这个嘛?听过一句经典名言吗。”
“什么?”
“外来和尚好念经。”
这叫什么经典名言,这个老教授忽悠孩子呢。
“因为我们和雪霏太熟了,无论我们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可是你不一样。她会受你的影响,所以你说的话她一定会听。”连友岁说到这里停了下,好似难为情的又说:“其实原本她也很听鸣远的,只是鸣远这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所以……”
啊,让陆鸣远去刺激她,那可不行。
看来还是得好好教教这个凌雪霏,免得她胡乱纠缠鸣远哥哥,惹得他不快。
蓝玉烟急忙说:“好啦,我答应你就是,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和凌雪霏打起来,闹的特别不好看,你不许开除我。”
“放心,我绝不会开除你!”
蓝玉烟转了转眸,说:“口说无凭,你得给我立个字据。就说,你委托我管教凌雪霏,无论我和她发生什么事只要不涉及犯罪,学校都不干涉!”
“好,我给你立字据!”
连友岁毫不犹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笔记本和笔,立了个字据给蓝玉烟。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蓝玉烟将字据小心的收起口袋里,颇有些得意的说道。
连友岁慈爱的颔了颔首。
然而校园里有关凌雪霏的谣言虽然平息下去,但是从前追捧她的人却也少之又少。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转而开始捧着蓝玉烟,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自己是那抢了汉武帝的卫子夫,让凌雪霏这个陈阿娇长门宫冷。
莫名的心生罪恶!
“想什么呢?”陆鸣远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蓝玉烟握住他的手枕在颊边,闷闷的说:“想你!”
“才怪!”陆鸣远刮一下她秀挺的小鼻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叫你这么多声都不应,铁定不是在想我。”
语气竟然十分哀怨。
蓝玉烟转个头,伸手搭住他的肩,“连教授让我帮凌雪霏,可是我却不知道从何入手。你认识她这么多年,多少有些了解,要不你帮我想想办法。”
陆鸣远满脸的抗拒,“凌雪霏需要人帮吗?”
“我想还是需要的吧,她……”蓝玉烟垂眸想了想,“一个无父你母寄人篱下的孤儿,她的内心肯定充满了惶恐与不安,但是她一个小孩子又没有得体的方法,那么便只能做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来引起关注,或者说是一种虚张声势的自我保护。”
蓝玉烟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理,点了点头又说:“所以她的本质应该还不算太坏,她需要正确的引导,若不然就会误处歧途,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真正的快乐。”
“我想连教授想让我做的,可能就是希望她能重塑三观。啊,突然发现任道重远,我,好像胜任不了啊。”
蓝玉烟苦恼的趴在桌子上。
陆鸣远弹一下她的小脑瓜,“分析的挺头头是道的啊,只是过于高大空。我觉得当下你应该解决的,是那些流言究竟谁传出去的。”
蓝玉烟猛地坐起身,“流言?你也听说了。”
“就连我们青藤设计学院的人都听说了。”
“不会吧?”蓝玉烟以前还觉得乡下人喜欢嚼根,想不到堂堂高等学府里的天之骄子也这样。
“正常来说这种事肯定传个几天就过了,可是却越传越烈,肯定有人故意的。目的就是彻底的摧毁凌雪霏的意志,同时也让你被人恨上。”
“嗯,这倒是不假,只是是谁这么恨我们两呢。”
“你想帮凌雪霏,首先就得先把这个人找出来,她才会信任你,才会接受你的好意。”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蓝玉烟拱一拱手豪气干云的说完,又挑了挑眉,靠近陆鸣远,神秘兮兮的笑道:“你不是说不帮她的吗?怎么还是出谋划策了,难道说,你还是舍不得你的小青梅,所以……”
陆鸣远严厉的打断她,“什么小青梅,不许胡说!”
“本来就是小青梅啊,为何……”说话声嘎然而止,蓝玉烟懵懵然的看着放在大眼前的脸庞,感受着唇边温热的气息。
陆鸣远竟然直接堵了她的唇,这个陆鸣远果然是学坏了。
蓝玉烟眨巴眨巴眼睛,陆鸣远撤开一些,“以后不许拿我与别的同学打趣,听到没有。”
“若是不呢?”
“我就罚你。”
“罚我什么?”
陆鸣远修长的食指刮过她的鼻子,然后停在她的唇边,“罚你不许说话!
话落,食指已轻勾起她的下巴,唇再次贴上她的唇。
这算惩罚吗?这根本是奖励好不好。
蓝玉烟暗自吐槽,心里却像喝了蜜一般的甜。
他的吻浅尝辄止,不多时便移开了,神色已恢复学长的严厉,正色道:“快些把开场舞的做好吧,明天杨老师可是要来验收。”
变脸真快!
蓝玉烟皱皱鼻子,开始干活。
军区大院,陆家白青凤听到对面人说的话,惊怒不已,“什么,鸣远天天去找那野丫头,气死我了,那野丫头狡猾刁钻,不知道又会怎么算计鸣远占便宜!”
白青凤一想到宝贝孙子和福西省来的野丫头在一起,就气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