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人!”蓝玉烟闻声看去,原是个水泥袋子,一落地之后便有深红色的液体渗了出来。
陈国富已经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扯开水泥袋子。
一看清里面的情况不由的面色一僵,又飞快的转身将刘香玉和蓝玉烟的头捂进怀里。
“他死了?”蓝玉烟一出声,才发现声音都在抖。
“不知道,也许和死也差不了多少吧。”陈国富想了想那袋中情景,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蓝玉烟却是猛地用劲,从陈国富怀里钻出来了,凑到袋子前一看。
这一看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抽空了。
只见袋子里的男人长手长脚几乎拧成一个死结被装在水泥袋子里,七窍流血,整个脑袋肿的像个猪头,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倒是还有些气息,只是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了。
蓝玉烟二话不说连忙往工地外跑。
陈国富和刘香玉以为她是看了害怕,也急忙跟上了。
就在这时,楼上突地传来一声厉喝,“楼下有人!”
“快跑!”蓝玉烟一看五六个壮汉,拉起刘香玉拔腿就跑。
陈国富则跟在后面断后。
“站住!”楼上的壮汉身后灵活,几个纵跃就从楼上跳到地下,朝他们几个追去。
“这些人穷凶极恶,定是以为我们发现了他们的罪行,要杀我们灭口了!”刘香玉边跑边担心的说道。
“可恶,机场不就有警察吗?这么十几分钟了还不出警,妈,你快跑,叫几个保安来,我好歹学过几招,能抵两下,要不然等他们追上来,我们三个都完蛋!”蓝玉烟见他们越追越近,用力的推了一把刘香玉。
刘香玉自是不肯抛下二人,“不行,你们两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们。”
“留下你我们还得保护你,就更打不过了。”陈国富在最后面,已经有跑得快的凶徒追上他,陈国富捡起一根木棍就跟那人打了起来。
刘香玉觉得他的话也有理,转身狂奔。
蓝玉烟则捡起一个石头,朝那凶徒脸上一丢,拉起陈国富继续跑。
“等出了工地就安全了,我就不相信这些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蓝玉烟这般想着一边跑,一边随手抓着东西往后丢。
陈国富则紧跟在她后面。
眼见着工地大门就要到了,蓝玉烟心头大喜,便要来个百米冲刺。
蓦地一个壮汉从一旁的工程车上跳了下来,“臭表子,敢坏老子的好事,活腻了!”
这壮汉比后头那几个都要高大,足有一米九高,即使是冬天也只穿了身紧身运动装,运动装底下肌肉线条跟刀刻的一样,光是这外型便知是个练家子。
蓝玉烟重生之后虽然也一直努力健身习舞,但毕竟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天份,也没有潜心去钻研这块,故而对付普通人还能游刃有余,和这种练家子对打,几乎没有胜算。
好在旁边有个工程车,她身段柔软灵活,绕着工程上蹿下跳,借着工程车的遮挡也能拖延些时间。
现在只能指望刘香玉快些叫来保安,或者警察快些到了。
另一边陈国富也状况也没有多好,那五个壮汉赶到了,将他团团围住。
不出意外,分分钟殾能将他灭了。
蓝玉烟心急如焚,正好被那练家子逼得跳上工程车,往门口一望大叫:“警察来了!”
她站的高看得远,还有几分可信度。
那些壮汉懵了下,陈国富见机跑出包围圈。
但是他们很快反应过来,警察根本没有来,恼羞成怒,从后背唰地抽出电棍,打向陈国富。
“你们是机场保安!”蓝玉烟一见电棍上的标识惊叫出声。
那几个壮汉身份被识破,却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得意的笑起来。“没错,我们就是机场的便衣保安,专抓在机场搞事的。刚刚看见有人在这里闹事,还把个大活人扔下楼,没想到,竟然是你们!”
“兄弟们,把他们抓了,送警察局!”
为首的吆喝一声,掏了电棍便往陈国富身上戳去。
强大的电流猛地袭卷他全身,陈国富尖叫着半跪到地上。
“玉烟,快跑,我们中圈套了。”惊慌之际,他还不忘了顾及蓝玉烟的安全。
“你们监守自盗,知法犯法,不怕受法律的制裁吗?”
“制裁?别闹了,这里可是工地,一没有监控,二没有路人,怎么证明那人就是我们丢下来的。明明是我们看着你们三个鬼鬼祟祟,跟着你们进来,然后识穿你们的罪行。”
那拿为首的壮汉,拿着电棍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得意的说道。
“你们别太得意,知道我们是谁吗?岂是你……”陈国富牙根一咬,便要亮出身份。
不想那壮汉却是不屑的笑了笑,“陈国富,别以为攀上了香江集团的高枝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强龙难压地头蛇,而你顶多算是条蛟,逞什么能!”
“你认识我?”陈国富更加惊骇。
“香江集团大中华区总裁嘛,可惜啊。马上就会是杀人犯了。”那人得意的拍拍陈国富的脸。
看来这些人是林昆派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栽赃陷害陈国富,只因他帮助了烟罗。
蓝玉烟眼睛一眯,悔恨不已。都怪自己一时心软,才中了这些人的圈套,只是不知那半死不活的男人又是什么身份。
刑事犯罪都要讲究动机,如果自己和这男人无怨无仇,那么警察也不能轻易认定他们有罪。
蓝玉烟站在工程车上,越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