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哈,开学事多,两更补偿。
尚明村,世代供奉一灯神灵的信徒之地,借助一灯神灵的威势纵横方圆百里之地,异常霸道。
村落中央的一座神庙的后院里,
老庙祝一家世代侍奉神灵,此时到他这一代已经历经五代了,所以在这村里也算是一号人物。
但今日却没由来的感到心慌,摇了摇头,昨晚被村长拉去喝酒,此时酒意上头,还没清醒,就压下情绪,又躺了一会儿,但没一会儿他就心乱如麻,再也躺不住了,衣服也不穿,着胸膛来到正殿。
这一看,就如一盆凉水从头泼下,冷汗直下,什么酒意都没了,只见供桌最中间,一尊金色神像,已经龟裂大半,他一进来,带起一阵风,金粉飒飒的往下掉,就这么彻底散开,落在地上。
老庙祝这时两腿发软,他好歹看管神庙多年,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呆了半天,终于跳起,也不顾外面正在下着雨,跌跌撞撞地向村长家跑去,嘴里直说着:“祸事了,祸事了!”
到了村长家,发现也是一团乱麻,不少人不打雨具,在大门口进出,一脸急色。他抓住个相熟的家仆,问着:“老夫有要事,要见村长,你快去通报一声。”
那家仆抹了一把雨水,看见是老庙祝,就恭敬说着:“村长昨夜没了。”
“啊”老庙祝大惊,昨晚才见过村长,今天怎么就这么没了。
家仆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又说着:“听说是突发急病,当场就倒在地上了,刚请了李大夫,也没诊断出什么,只知道已死了多时了。”
老庙祝一阵恍惚,但还是说着:“那现在是谁主事?”
家仆有些疑惑的看了老庙祝一眼,但也没说什么,只说道:“还有谁,当然是老夫人了,倒是老庙祝,到底有啥事,您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替您禀报啊,要是小事,那就趁早回吧,这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老庙祝无法,只得小声在他耳前说了句,一开始还没听清,足足说了三遍,才听清了,但此时这家仆脸上也变得煞白,这可不是装给别人看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他哆哆嗦嗦的说着:“您老别骗我,这可是可是大祸啊!”
老庙祝脸色一板,说道:“老夫会拿这个开玩笑吗!你快去禀报。”
家仆魂不守舍的应了一声,朝屋子里走去。
这时,村长家里也是乱成一团,村长的妻子袁氏搂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哭成泪人。
老夫人刚经历过丧子之痛,现在还得打起精神应付外面的事,刚吩咐完底下人的活,又看着袁氏如此,顿觉有些怒火。
但还是说着:“你也别哭了,先保重身体,我老了,这里里外外,千头万绪,还需你这个主母主持,特别是孙儿年龄还小,还需要你照顾。”
袁氏这时听到这句,看看怀里的孩子,也流着泪,惶恐不安,就定定神,止住了哭,嘴里说着:“媳妇晓得了。”
袁氏脸上寒芒一闪,说着:“老爷身子一向健朗,从无体疾,这母亲您也是知道的,可如今却去得这么突然,有些蹊跷啊!”这声音,带着寒意。
老夫人老而弥坚,人老成精,当然知道事有蹊跷,说着:“唉,我也知吾儿去得蹊跷,怕不是有人暗害,可如今却是死无对证,若要严查,你可知会有何后果”
不待袁氏发问,就继续说着:“吾儿这些年下来,可是得罪了不少人,难保没有人不趁吾吴家只剩孤儿寡母的时候下手,若真是到了这等地步,那可就是家破人亡啊!”
“所以,这事不能严查,只能私下探查,等到合适时机,便一击即中,为吾儿报仇!”
袁氏凝神想了一会儿,面色才变得柔和,说着:“是媳妇妄言了。”
老夫人站起身,说道:“当前最重要的是无生神主的认可,这才是吾吴家世代把持村长之位的根基所在。”
就在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见到一个家仆半滚半爬地进来,嘴里直念叨:“老夫人,大事不好了,祸事了,祸事了!”
老夫人眉头一皱,就想出声呵斥,不想这家仆看到她,就猛地上前,跪在地上,磕磕绊绊的说着:“老夫人,大事不好了,祸事了!”
家仆苍白着脸,说着:“老夫人,看管神庙的老庙祝来报,说是一灯神主的金像无故碎裂,怕是……怕是大事不好了啊!”
“什么?!”
老夫人大惊,几乎有点想晕眩的感觉,勉强稳住心神,才有着力气,说着:“你再说一遍。”
家仆磕头,才说道:“一灯神主的金像破碎了,老庙祝就在外面,老夫人可去问他。”
“我……我要亲自去看看”老夫人强站起身,一旁已经惊呆了的袁氏也清醒过来,赶紧叫来几个丫鬟扶着,又派人打着伞,到了大门,老庙祝哀声说道:“昨个还是好好的,谁知我刚才去看,就……就碎了。”
老夫人这时也没心思听,吴家世代信仰一灯神主,可以说,一灯神主是吴家最大的靠山,若是一灯神主出事,那后果……她难以想象。
被搀扶着和老庙祝来到神庙,进了正殿,只见正中间的一灯金像碎了一地,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她知道一灯神庙完了,吴家也完了。
没几天,一灯神主金像破碎的消息像是插上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尚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