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进校任职。

三人走在财经大学的林荫小道上,两侧是高大的新建宿舍楼,程宗一边走一边介绍:“你看这都是这两年新建的宿舍楼,跟我念书那会儿比起来,真的是天差地别了。”

“是的呢,变化确实很大,我记得我念书那会儿,从您这儿听您说起您的母校,都是古老的庭院建筑,一到梅雨天,拖把都能长蘑菇。”陈楠生笑道。

程宗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丝丝回忆的笑容,“是啊,我在这里念书,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叶落归根,所以白校长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同意了。”

两人边聊边走,只有江佑安在一旁百无聊赖,东张西望。

“快,快!7号楼出事了,快点过去看看!”

“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出大事了吧。”

“听说死人了啊……”

“啊?不会是又有人自杀了吧?”

身边的人群似乎躁动了起来,临近吃饭,大道上的学生越聚越多,好奇、探寻、年轻的学生成群,都朝着7号宿舍楼的方向跑了过去。

“陈楠生陈楠生,我们也过去看看啊,那边好像出大事了!”江佑安兴奋不已,她拉着陈楠生,压低了声音:“我可不可以把头上、眼睛里的东西摘了?”

陈楠生迅速板起来脸:“第一,不准多管闲事!第二,不准摘!”

江佑安悻悻,又不死心,“那我们就过去看看?”

这时一旁的程宗似乎也有些不安的样子,“过去看看吧,刚刚有老师发来信息跟我说,7号楼封楼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程宗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看来不仅仅是学生,连老师们也被惊动了。

三人随着人群一起挤到了7号楼的门口,7号楼是新建的宿舍楼,一共15层,1-10楼是本科生宿舍,6人一间,11-15楼是研究生宿舍,4人一间。前面有认识程宗的学生,看见程宗来了,纷纷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江佑安积极地跟在程宗的身后,挤到了前排,陈楠生怕她出事,也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三人挤到了最前面,却看见7号楼的大门口已经被拉起了警戒线,一排警察站在最外面围起了人墙,把围观的学生、老师通通挡在了外面。

财经大学的校长白权之也在,身边站在两个警察,似乎在询问些什么。江佑安眼最尖,一眼就看到了警察群里一个高大的身影。

“哎,那不是楚皓吗?你不是说他去缉毒了吗?他怎么在这里?”江佑安顶了顶陈楠生的胳膊,“他怎么无处不在?”

陈楠生顺着江佑安手指的方向,也看到了楚皓。

楚皓抽着烟,站在大楼前紧锁着眉,时不时抬起头,目光在围观的人群中飞速掠过。

他在观察什么?还是在找什么人吗?

江佑安恨不得立即摘下隐性眼镜,好好看一看楚皓的眼睛,知道他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权之,发生什么事了?”程宗和校长白权之不仅是同事关系,也是多年的老友,见他眉色凝重的从警察堆里走出来,拉住他问。

“哎……”白校长对着老友叹了口气,抬头环视了一圈围观的学生、老师,“这里说话不方便,等会儿来我办公室吧。”

程宗拧着眉头点了点头。

江佑安一个劲的往前钻,陈楠生拼命的拽着她,“上次事情都还没完,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多管闲事!”

“我就看看!就看看呀!你别拉着我手,你扯疼我了!”江佑安嘟囔着喊疼,陈楠生下意识的松了松手,谁知道她一个大步就冲到了人墙前面,对着里面的楚皓拼命的挥手,“楚皓楚皓!你怎么在这里呀!”

楚皓听到了声音,抬头看见是江佑安,意外的表情转瞬即逝,他和身边的同事说了两句话,走到江佑安面前。

“陈楠生呢?”他第一句话问。

“你们感情这么要好,他前几去和你见面了,你今天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你们是不是有奸-情?”江佑安调侃道。

楚皓的脸色却不好看,“这里的事情很复杂,让他带你回去。”

陈楠生这时候也挤了进来,一把抓住江佑安,“别胡闹!”

他又看了一眼楚皓,问:“到底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

楚皓深吸了一口气,“1208,1029两个寝室发现八具尸体,初步判断是中毒。”

“八个?”陈楠生震惊,江佑安也收起了玩笑的表情。

此事7号宿舍楼的大门被人打开了,穿着白色大褂的急救人员鱼贯而出,紧接着是一副副担架被抬了出来。人群瞬间暴动了起来,意外、震惊、恐慌、不可置信写满了所有围观人的脸。

一具、两具、三具……原先还是鲜活的生命,在此时此刻宣告结束,白色的被单掩盖住他们的面孔,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被单下面,是一具具已经冰凉彻骨的尸体。

校长白权之立即上前和其余教授一起安抚围观的师生,警察围成的人墙此时此刻进入警戒状态,生怕激动的学生冲进现场。

“怎么回事!怎么死这么多人!学校必须给个说法!”

“对!学校必须给说法!太可怕了!”

“校长要下台!下台!死人啦!”

议论声、咒骂声、还有轻微细碎的哭泣声,正午的财经大学阳光充裕,温暖燥热,可这里的人,都似乎身处冰窖,只觉得严寒刺骨。

江佑安呆立在场,她离的近,风卷起担架上的白色被单,一只卷曲僵硬如鸡爪抓挠的手露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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