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看了眼凤清时,心思一动,向王灿招手,小声道,“去把护卫队都给我招来。”
王灿连连点头,镇长补充道,“把二小姐也叫上,她在后院。”
王灿一愣,看着镇长沉下的脸,知道这天怕是要变了,他自己也不得不早做打算。
“镇长,我们都知道您一心为乡亲们,可这地就是俺们的命!俺们只是想看看手令文件,若是真的,俺们也没啥说的,老祖宗的地我们不能白白糟蹋了呀。”一个老汉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心疼土地,全家都指望着土地养活。
镇长赶忙上前扶起他,“既然是上级的命令,肯定有文件,秋若!”镇长大喊,“去少爷那把文件拿过来。”
躲在墙角的秋若忽然被叫到名字,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下来。
老汉一看真要去拿文件,不免老脸一红,惭愧起来,“俺,俺也只是想看看,没有别的啥意思,俺们都知道镇长是好官。”
刘简也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若真有文件,他们就是冤枉了镇长,镇长虽然做事不厚道,可也没真难为过乡亲。
镇长大方的笑起来,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都是乡里乡亲的,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咱们都是一家人。”
“对,都是一家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老汉开始泪目。
好官呀,凤清时在旁感慨起来,这镇长那么亲民,一副爱民为民的样子,穿着朴素,除了儿女不争气,欺压乡亲,这镇长好的简直没话说,这表面她看着都要信了。
只见乡亲们一个个给镇长赔礼道歉,而镇长从始至终都是满脸笑意,照这样下去,文件即使拿来了,不打开乡亲们估计也信是上级的命令。
“这里有些事我想请乡亲们见证一下,还望诸位能给农某面子,”镇长一脸沉痛。
“什么事镇长尽管说,我们保准给你做到,”老汉拍着胸脯,镇明没有骗他们,他们那么多人都把他的宅子拆了,帮点小忙也是应该的。
镇长作势抹了把眼泪,“本来这是公事,可是却关系着农镇的安危,农某也只好说出来让大伙儿一块儿做决定。”
镇长重新站到台阶上,“乡亲们,大家都是本分的人,可是就在前几个月我们镇子上出了桩犯法的事,犯人还给逃了。”
“什么?犯人逃了?这可怎么行。”
“这逃了我们石镇的安危怎么办?还是犯法的事,”
“镇长!您可一定要抓住他!”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担心起自家的安全,犯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凶神恶煞,是非不分的人,这样的人逃了,他们的安全谁能保证?
镇长阴险地笑起来,要得就是这效果,既然他们把乡亲们都招到了他门前,他自然不打算放过他们,镇长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凤清时,转而沉痛起来,“乡亲们安静呀,我也是想抓,可是这人是城里来的,有权有势,农某惹不起!但农某在其位谋其职,法不容情!如果不把他抓到大牢去,农某愧对众位,愧对镇长一职呀!”
“这犯人胆大包天,犯了法还敢逃跑,镇长一定要抓住他!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他一个城里人难道比天子还金贵?”老汉义愤填膺,对着众位乡亲道,“镇长的为人我们都看在眼里,亲民爱民,城里人又如何?犯了法就要被治罪。”
“可我们惹不起城里人,他们甩甩手都够我们喝一壶。”
“城里人怎么了?到了咱石镇不还是要听镇长的,必须得抓。”
众人又是你一言我一语,仿似今天不是来看手令而且来听镇长开会的。
镇长招手,示意众人安静,紧接着抛出一记重弹,“这个犯人就在我们人群中,她就是这位小姐。”
乡亲们随着镇长的视线看去,待看清是凤清时,这才想到她当初在农镇窝藏毒品,那件事闹的满镇风雨,如今镇长旧事重提,他们也知道这个女娃子怕是要吃牢饭了。
凤清时抱拳靠在墙上,丝毫没有因为众人的目光而改变姿势,像个局外人,看样子李氏鞋店毒品的事不解决,镇长就不打算放过她。
那天搜查出来的毒品明显是农甜带过来的,若不是南宫饯坏了她的事,也不至于被动到现在。
“镇长,那次的事情我思索着是不是有什么内情,我看凤小姐并不像坏人,”刘简出声,凤清时这个人一直都不错,他不能让她白白折在石镇。
“你的意思是说你认识这位小姐?刘简你可要想好,这位小姐可是犯了法的。”镇长冷声道,想要求情的赶忙低下头,他们可不想惹得一身骚。
“我认识她!”
“我也认识!”
洪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令乡亲们不觉当头一棒。
江浩学着凤清时的姿势,无声地对着镇长说道,“你的大限到了。”
对着乡亲们拿出一纸文件,“乡亲们,你们的镇长非法收取田地,倒卖墓地,这里就是他与人合作的证物。”
“你是谁!你个刁民净诬陷我,”镇件,却被江浩轻松躲开,大声道,“有没有诬陷乡亲们一看便知,上面石镇印盖的可真清楚。”
老汉拿过文件,他虽然不识字,可是大印盖的章却认识,颤抖地打开,“这是卖墓地的吗?”
“完了,”镇长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乡亲们一乱,他叫的护卫队也不顶用,更何况现在根本没有护卫队的影子。
在乡亲们的声讨中,江浩的帮助下,凤清时几乎不费便将田地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