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发现你俩特别讨人烦,别人在一旁吃饭喝茶你们都要插一脚,我这要是在大街上闲晃,你们还不把我堵在巷子口。”凤清时特意提高了音调,“你们就算是农家人,是镇长的女儿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和我老公平白无故被你们欺负凭什么?”
南宫饯一口茶喝的呛了出来,止不住地咳嗽,一边擦嘴一边歉意地看凤清时。
凤清时扶额,傻阿饯傻阿饯,关键时刻可千万别给我掉链子。
农心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他是你老公?”
凤清时点头,一把勾住了南宫饯的脖子,随即小鸟依人地扑在了他怀里。
在凤清时刀子眼的威胁下,南宫饯一只手轻环上凤清时的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众人。
“怎么可能?”农心不信,她一大清早看中的男人竟然是有妇之夫,为了他还失了形象。
农甜双手来回绞自己的包,双眼如淬了毒般看向凤清时,仿佛下一刻就能要了她的命。
凤清时高抬下巴,趁人不注意小手掐了掐南宫饯的腰,精瘦精瘦的,不错不错,以后她的幸福生活就开始了。
南宫饯一脸黑气地看着凤清时,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
凤清时笑,贴近他耳边道,“我这可都是为你着想。”说着意味不明地看了农家两姐妹一眼。
农心怒,在旁人看来,刚刚凤清时的动作可以说的上是轻浮,可是人家是夫妻,顶多算是恩爱。
南宫饯自然明白若是不解决了农家两姐妹,他以后在小镇待着肯定不得安生。
于是大手一伸,直接拉进了与凤清时的距离,将其抱坐在腿上。
凤清时受宠若惊地摸了摸南宫饯的俊脸,又捏了捏他腰上的肌肉,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近距离才会发现南宫饯身上有种迷人的气质,像是古龙香水诱人犯罪,薄唇微抿,一头天生的亚麻发丝邪气的飘扬在头上,零星碎发拽拽的散落在额头前,英气的剑眉下,一双浅褐色的眸子带着些许笑意,温煦如风。两片薄薄的嘴唇,性感又不失高雅,邪魅与温和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完美的糅合在一起,令人忍不住叹息。
凤清时相信,若不是他身上自带贵族特有的绅士礼貌,高贵谦逊,这人就是一个邪气十足的妖孽。
“你们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农心一脸羞愤,反观农甜谈定了许多。
农甜撩了下耳边的碎发,一张脸恢复了平静,她刚从城市回来,见得最多就是门当户对,南宫饯明显是上层贵族,而凤清时依她身上的衣服看顶多就是个会些武艺的小姑娘,无权无势无背景。
刚刚真是冲动,在那个男人面前失了分寸,好在自己醒悟的及时,看着愤怒的农心,农甜计上心来。
“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家夫妻感情好,阿姐又何必凑那个热闹。”
农心不可置信地看着农甜,“阿妹,我还是不是你姐姐?你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说话?”
“都是石镇的人,哪有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农甜笑嫣如花。
农心皱眉,“他们不是石镇人,而且这两人早上刚羞辱了我,我们农家人怎么能就此一了了之。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和老爸说,这两人绝不能留在石镇,否则我农心的面子日后往哪搁。”
农甜上前,安抚着气得语无伦次的农心,说她蠢还真蠢,老爸怎么可能问这些事,他一门心思都在怎么培养弟弟上,根本就不会管一个毫无用处的大姐。
“阿姐,刚刚是我们错了,即使我们农家再强势也要讲理,刚刚那位小姐对我们确实挺礼貌的,是我们欺人在先。”农甜笑得一脸可人,顿时赢来了周围人的一致好评。
凤清时躲在南宫饯的怀里撇嘴,这是打了一巴掌再想要给个甜枣摆平所有事。
南宫饯伸手逗弄了下凤清时的头发,长长的发丝柔顺地从指缝滑过,想抓却调皮的一一逃掉。
农甜按住想要再次暴怒的农心,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农心后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脸不甘地看着农甜。
农甜抬首,礼貌地对着凤清时笑道,“不如今天我请二位吃饭,也算赔礼道歉了,二位远道而来,是我们招待不周还给填了麻烦。”
一听吃饭,凤清时条件反射地从南宫饯怀里探出头来,随即站起来,认真道,“真的要请吃饭吗?我可是很能吃的。”
周围人听到凤清时那句“我很能吃的”纷纷笑了起来,有的掩嘴偷笑,有的落落大方的嘲笑,眼里掩不住的讥讽。
农甜也笑了起来,轻蔑很好的掩藏在眼底,“当然,能吃多少我请多少。”
凤清时一脸为难,憋了半天才道,“我能不能打包?”
农甜愣了下神,随即笑道,“你开心就好。”
两个女人,没有大闹,没有撕逼,反而是客气而友好地约饭,站在楼梯口偷看地四儿疑惑地皱起了眉。
“打了人你们还想走?是不是想得太美了!”其中一个店员捂着下肢道,那模样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农甜皱眉,一伸手甩出十张红票子给后面,“拿去看病,不够再到农家来拿。”
“你个臭婆娘什么意思!别以为几个臭钱就能打发我们哥几个。”
凤清时看着有志气的店员,默默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你们等着,等我们老板来了用钱砸死你们。”
“砸死谁?”凤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