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瑟瑟发抖地抱着白书,哭丧道:“没人相信我,没人支持我,我成了狗不理包子,人人厌恶的存在,哇~~我不想活了,我要回家。”
白书好心情地抱着美女,心里美滋滋,安慰道,“别怕,白哥哥在,白哥哥相信我家阿时是清白的,我家阿时是最单纯最可爱的。”
眼神示意南宫饯帮个忙,南宫饯无语,恨铁不成钢道,“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白书抱紧了怀中的小人儿,玩笑道,“死也死在阿时身上。”
“啊--”白书叫出了猪声,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狠,这一掐估计肉都要掉一层,
凤清时扬起她的小头,露出一排牙齿,白书勉强嘿嘿笑了两声。
“怎么了?”南宫饯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白书嘿嘿傻笑着,双手轻拍着凤清时的背,真怕这小野猫一个不开心要了他的命。
只听这方南宫饯对着杨信轻语道,“我也感觉此事疑点众多,趁这几日我都在这,就让她查个所以然。”
杨信连忙点头,他也是感觉处处透着古怪,可是上尉的人没有说话他不好发表意见,这下好了,有了南宫饯的指令他终于可以彻查此事。
连忙招呼着人带南宫饯二人去住的地方,而他和凤清时则留下来查看刘旭的尸体。
“第二个人!”杨信悲痛道,这是第二个战友在他面前死去,到现在连真凶是谁都不知道。
凤清时对刘旭的尸体做了初步尸检,可是凶手太过神秘也太过谨慎,根本就没留下任何可用的线索,另一方面营地医疗设施不齐,就算有线索也没法化验。
“江北那小子呢?”凤清时疑惑,江北不是挺支持她的吗?怎么没人了?
杨信也想到了江北,诚实道,“刚刚人群失控的时候江北就没人了。”
江北有问题!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就这样突然出现在凤清时的脑海里,可随即又被自己否定,江北那小子虽然有点怕自己但是对自己并没有坏心,她能感觉的到。
凤清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狂青花对人有刺激作用,而江北原本就长期处在一种福尔马林和腐尸的气味之间,长期的敏感嗅觉下或许使他发现了什么。
“找!快去找江北,一定要确保他的安全。”凤清时着急道,江北,一定不要有事。
杨信也后知后觉起来,赶忙命令人去找江北,凤清时简单交代了句,便去找白书。
她不能这样干等着,她必须主动出击,否则江北恐怕凶多吉少。
白书刚在房间里躺下,不想凤清时便急匆匆地地推开了他的门。
“白书,快!随我去找人。”
“哎,小野猫,”白书系着裤腰带,“喂,我说大小姐你能等我系个腰带吗?”
白书无奈,想让凤清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凤清时朝他吼道,“江北丢了!”
白书点了点头,连忙把裤腰带系上,男人?关他什么事?
好整以暇地看着急切的凤清时,替她理顺了因为奔跑而凌乱起来的发。
凤清时一掌拍掉了白书的狗爪,“你现在有没有什么药,能阻挡气味,我想去福尔马林池看看,但是那里的味道我可能受不了。”
白书抱拳,“有呀,白尾草不就可以吗?”
凤清时脑袋灵光一现,白尾草除了是治伤良药还有它十分好闻的清香味广受大众喜欢。
白书笑着从锦袍里掏出一把白尾草,拿到凤清时面前,炫耀道,“怎样?想要?”
白书特意将草在她面前晃了晃,见她点头,嬉笑道,“亲一口就给你。”
“就亲一口,随你亲哪。”
凤清时露出一排标准的牙齿,在白书愣神之际,脚尖好巧不巧正落他的下肢,那滋味,那酸爽,啧啧啧。
凤清时好心情地看着龇牙咧嘴地白书,一把夺掉了他手里的白尾草,嚣张道,“人若犯贱,必死无疑。”
走时还不忘上去踢了两脚,才往医护处跑去。
待凤清时跑远,白书才耸耸肩站起来,抖了抖,确定没事才穿上锦袍。
“进来吧!”白书笑道,“热闹还没看够吗?”
南宫饯摇了摇头,一张脸紧绷着,冰蓝色耳钉耀耀生辉,一双眼宛如能洞察世事,却又满含无奈。
“她不是阿时,阿时已经死了,就在三月前,尸体都已经被凤族火化了。”
白书刚刚拿起的发带就这样不动声色掉了下来。
“她是凤家的天之骄女,是凤家主的掌上明珠,凤清时!”
白书笑着拾起地上的发带,说不出的凄凉,仿似所有的负面情绪都爬到了他身上,压得整个人喘不过气。
“你的阿时是天生的炼药废柴,你再想想她。”
“她就是阿时!南宫,她就是!”
白书几下便将散落下来的发丝重新扎了起来,打了个好看的结。
“南宫,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不会喜欢她的,但你也要记住答应过我什么。”
白书头也不回的朝着凤清时远走的方向追去。
可怜我们的傻凤清时一个人在医护处找入口,艺高人胆大,什么恐怖的场面她没见过,所以下面的福尔马林池根本就吓不到她,现在的重点是她找不到入口,不知道原身把入口放在了哪里。
医护处她找过了,连自己的房间也没放过,可就是不见入口。
白书一来,便看到急得团团转的凤清时,好心情地上前,“不是说去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