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二人闻言,立马出声替自己辩解,“皇上,臣绝对没有不想搭理您的意思啊!”
魏国荣抢了先声之后,白逸晨也紧随其后,“是啊,臣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绝不是不搭理您的意思,请您明鉴啊!”
“哦…”凌子墨故作恍然,“原来只是一时之间没有话说。没关系,朕的时间多得是,咱们可以慢慢儿聊。”
慢慢儿聊?他们现在丝毫不清楚情况,急得要死,怎么慢慢儿聊?!
虽然极不情愿,但就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所以白逸晨只能撞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不知皇上,想找我二人,聊什么?”
“你们不知道?”凌子墨挑眉。
“这…”白逸晨怔怔道,“臣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他表面上虽然尽是一幅唯唯诺诺的样子,但他心里,骂娘的冲动都有了。他不知道?他当然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就好了,也不用提心吊胆地猜东疑西了!
若是犯了错,皇上直接扔个证据给他,怒问他怎么回事,他心里还会好受些。
像这样,什么都不知道,还被吊着心,扯东扯西地,着实叫人难受!
谁知,凌子墨却像是捉弄他们上了瘾。他不仅没有回答白逸晨的问题,还转而把话题抛给了魏国荣,“白爱卿不知道,那魏爱卿呢?不如你来说给白爱卿听听?”
“皇、皇上说笑了。”魏国荣抬手,拽着袖边抹了抹额角的虚汗,干笑道,“臣与白大人是一同从宴会上被您传唤过来的。他不知道的事,臣自然也不清楚。”
“嗯,说得有理。”凌子墨赞同地点了点头。
就在两人以为自己混过了这一关,即将要舒一口气时,他却又出声道,“既然二位爱卿都不知道。不如,你们猜猜?”
猜?!怎么猜?!他们就是不知道,才请他明示的啊!
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的事,他们完全猜不中啊…
但皇上让他们猜,他们又不可能拒绝,也不可能直言“不知道”。因此,他们只好买着脑袋不说话,绞尽脑汁去猜…
屋内的气氛,在三人短短几句对话后,又再次回到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中途,白逸晨二人,也有向这位皇上身边最眼红的公公求救的意思。
但安德顺却目不斜视,丝毫没有要给他们点儿暗示的意思。
开玩笑,他们迷迷糊糊的不清楚事情经过,他可是知道地一清二楚。
主子发多大火,他都看在眼里的。他已经好些年,没有见过那样的主子了。暗示他们,不就等于自己找死吗?
他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触怒自家主子…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凌子墨却始终神色淡淡,一幅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
反倒是地上跪着的两位大臣,不紧急得满头大汗,还跪得腿脚酸痛。
虽然他们心里明白,肯定是自己犯下的某样错事被皇上知道了。
但他们明里暗里做下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没有明确是哪件事之前,他们是不可能吐露半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