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你那点儿小生意,与齐家的产业,根本就没得比!”
“再说官场,你何家捅出那么大一个篓子,到头来,自己收拾不了,还要求我们家给你们擦屁股。”
说着,他不由站起来,捞开珠帘,直接站在栏杆边,指着何源闽那处大骂,“我们齐家处处帮衬着你们何家,可你们呢?你们是怎么回报我们的?”
“我淑雅妹妹,被你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姐姐,害得差点儿连命都没了!真是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到了气头上,齐远也不管不顾了,什么话,他都敢往外说。
好在,齐淑雅跟何欣妍那事儿,在瑶京,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了。
何欣妍如今,已经被皇上在一怒之下剥掉份位,关到夜阑宫去了。至于如何处理,听说,是已经许诺齐荣华,随她的意了。
但知道归知道,起源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件事情捅出来,还是让何源闽觉得,丢尽了脸面。
当即,他也“腾”地一下起身,怒声反驳,“齐远,有的事情,大家不说,却并不代表心里不清楚。”
“你堂妹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姐姐虽然任性,但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
“你说是我姐姐害了你堂妹,说真的,我一点儿都不信!”
“谁知道,是不是你那心机深沉的堂妹,设计害我姐姐,害我何家!”
年轻人血气方刚,任谁,也忍不了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怒骂指责。
齐远方才的那一番话,已经彻底将何源闽激怒。
而何源闽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何家在瑶京,虽然比不上齐家,但也算得上是上层的名门望族。
之前,何源闽让着他,是看在他是齐家之人的面子上。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怕了对方。
其实,在何源闽这样年少有为,能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的人,内心,是非常瞧不起齐远这样,只会靠着家里的二世主的。
“哼,我淑雅妹妹心机深沉?”齐远冷笑,“那是因为有你那个没脑子的姐姐衬托!”
说着,他还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转身拍在桌案上,大吼道,“一万二千五!”
面对他的挑衅,何源闽也不甘示弱,同样给出了自己的新价码,“一万三!”
两人怒骂对方的同时,还不忘争相竞价,试图在金钱上,狠狠压制对方。
“呵…两个蠢货。”凌子墨微弯嘴角,唇畔飘出了一声低低的嘲弄。
“哎呀,年轻人嘛,就是这样,最激不得了。”唐瑾摇开折扇,悠闲地替自己扇着小风,“像你师兄我这样,能轻易做到宠辱不惊的人,已经不多。”
凌子墨转首,淡淡地鄙视了他一句,“就你?哪回比武输掉不怨天尤人?别忘自己脸上贴金了。”
“啧…”唐瑾一收折扇,同样一脸鄙视地看着身旁的人,挑眉道,“你说我给自己脸上贴金,那你呢?一遇到自己媳妇的事就紧张得不行,连普通人都比你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