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熙内心有万千只野兽在咆哮,如万马奔腾一般,但面上却仍旧如先前无异,平静的就像一面镜子。
当然,夏小白也是有些了解顾景熙的,越是在他愤怒发火之前,他就越是表现得冷静非常,大有风雨欲來之势,她小心翼翼的看着神色平静的顾景熙,心思着,刚才她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么,好像沒有吧...
顾景熙心里已经有了结果,低头之时,正看到夏小白瞪着那双亮晶晶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自己看,那一直隐忍的某些因子,片刻间疯狂的增长,并且來势汹汹!
他本该清澈无波的双眼,越发的深沉,眼睛里那毫无掩饰的yù_wàng,是夏小白再熟悉不过的,夏小白心道不好,自己难道又做了什么,勾引到他了?
可惜,顾景熙并不等夏小白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因为下一秒,他已经将她推倒,压在了身下。
顾景熙不是一个纵欲的男人,而且一般女人就算是tuō_guāng了,摆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不会多看一眼,不是他有多正经,只是他对她们真是起不了半点兴趣。
然而,在夏小白这里,那些所有的镇定、平静统统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只一个眼神、一个简单的动作,甚至一句话,他便有了反应,更别提像现在这样穿得这么少,又是在沐浴完之后的样子,他从刚开始进來看到她开始,他就一直在克制自己,强制让自己不化身为猛兽,直接扑过去,将夏小白这只小白兔给吃干抹净。
不过现在,这强制的隐忍,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沿,应该來说,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忍不住了。
从前他自问是一个公私分明的男人,特别还有些洁癖,认为工作的地方,就只能工作,而且当初华威在办公室乱搞男女关系,他是相当鄙视与不齿的,不过现在嘛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要仍旧像从前那样做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倒想抛去那些,做一回快活似神仙的真小人,出尔反尔,那又怎么样,更何况,华威所勾搭的那些胭脂俗粉,又怎么能够和他的夏小白相比?
如果说华威的那些女人是艳俗的交际花,那么他怀中娇羞不已的女人,就该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了。
顾景熙将已经瘫软的夏小白打横抱起,抱进供他平时休息的一间套房,这间房,就在办公室里面,因为是他的办公室,所以里面有办公的房间,浴室、房间,甚至还有厨房以及喝酒的小吧台等等。
他这顶层除了一间助理办公室,就剩下他这间超豪华大办公室了,当然,旁边还有一些会议室,以及休息室,厕所等,就另当别论了。
可见他这一间办公室,是应有尽有,甚至比人家普通家庭的套房还要來得齐全。
室外艳阳高照,秋老虎并不比夏日的太阳要温柔多少,那炽烈的太阳,高挂空中,晒得人都不敢抬起头來。
街道上两旁种植的树木,被晒得像沒了生气,树叶都卷在了一起,好像不敌烈日的烘烤,自动投降。
偌大的街道上,沒有什么行人走过,即便是有,也是打着伞,或是戴着墨镜,急匆匆的走过,生怕被这炽烈的太阳,直接烤化了。
室外很热,屋里的中央空调,让整间办公室,显得十分凉爽,只是这一抹凉爽,却在此刻注入不了两个正在床上缠绵的人身体里。
热汗,布满了全身,夏小白的额头上,身上也是汗哒哒的,当然,顾景熙更是如此,可是这浑身是汗的夏小白却更让顾景熙看着尤为喜爱。
他早已经不再是人们眼中所见的浑身散发冷气的冰山总裁,也不是他们嘴中那个对任何女人都毫无兴趣的冰块。
他早已经褪去那层面具,双眼中闪着想要将夏小白吃干抹净,如猛兽、饿狼一般的绿光。
夏小白在他身下辗转缠绵,她的双眼更像晶亮,双颊亦是绯红似彩霞,紧咬着红唇,原本是要阻止那一声声的低吟从嘴中溢出來,可她这紧咬下嘴唇,努力克制,却仍旧沒能阻止那破碎的低吟声从嘴中溢出來的模样,如一把烈火,冲进了顾景熙的心中。
本就处于丧失理智边缘,只想狠狠将自己埋入身下女人身体中的顾景熙,那唯一仅剩的一点点理智,也在这一刻彻底的烟消云散。
他眼中,脑海里全部都是眼前辗转身下,美得有如罂粟一般,全身散发着魔力的女人。
他要她,他很想要她,尽管他已经夺得了她的所有,但是仍旧不够,他想将她融入他的身体里,埋入他的骨血里,永远都不再分离。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也经过他那双可以看透一切的双眼,他知道了眼前的女人。
他的夏小白纯洁、干净,如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而这一朵莲花,却是专属于他,独属于他顾景熙一个人而已。
在他之前,她沒有让任何人亵渎、玷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一尘不染,这些专属的东西,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一个人品尝过。
香汗淋漓,莹白扭动的躯体,让顾景熙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想要尝遍她全身各处的想法。
这种想法刚一产生,他便毫不犹豫的低头,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的品尝起來,他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了身下的女人,一阵轻颤。
他勾唇浅笑,她仍旧是那样的害羞、紧张,不知所措,可是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一点点的带领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