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
这个时候药铺掌柜出來,看到眼前这个俊逸飘然如谪仙一般的男人,立马笑容满面,点头哈腰,十分恭敬道:“草民不知国师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掌柜,你是故意的吗?”看着掌柜这热情如火的模样,上虞翼立马微微蹙了下眉头,微微有些不悦道:“你应该知道我是最不喜欢这些虚礼的,你这样做是想存心膈应我吗?”
“草民不敢。”见上虞翼面露生气之色,掌柜连忙蹲身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求饶道:“请国师恕罪。”
按理说国师本是一般官员,甚至是沒有一丝一毫的实权的。但是在雪域国,从某种程度上说,国师的地位远远比皇上地位还高。只因为国师掌握着雪域国镇国之宝的最大的秘密,甚至有传言说,,国师是与雪域国同生共死的。
所以,别说是像他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了,就算是轩辕皇室见了国师也无一不是礼遇有加,不敢怠慢一分一毫。
见掌柜不但沒有因为他的话收起那繁文缛节的那一套,反而还更加的变本加厉了,暗暗叹一口气,上虞翼微微拧眉,然后开口道:“你告诉我,刚才那个穿红衣服的姑娘在你的药铺里购买了什么药?”
“回国师,那位姑娘在我店里购买了噩梦花,皇血草。地根草。幽灵菇。金棘草,各二十钱。”掌柜如实回答,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听到掌柜的回禀,上虞翼俊脸立马浮现出一抹惊讶之色,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些许,“你确定?沒有记错?”
“沒有。”掌柜坚定点头,生怕上虞翼不相信,立马举起一只手,做出发誓状大声说道:“草民愿意项上人头担保!”
“闭嘴。”听到掌柜竟然突然这么正儿经八百的发起誓來,立马愠怒说道:“我不过是让你如实禀告,谁让你在这里诅咒发誓了,再说了我沒事儿拿你的人头來做什么?装酒还是当夜壶。”
“国师说的对。”明明上虞翼是在对他发脾气,但是掌柜却依然笑嘻嘻的点头哈腰说。
见掌柜这一副模样,上虞翼知道如果他再继续留在这里,到最后添堵的还是他,而掌柜反而会更加的吓得不轻。
“算了算了。”上虞翼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药方递给掌柜,“这是我这一次需要的药材,你购置好之后,按照老规矩,直接送到我的府上。”
“是是,草民一定竭尽全力为国师办好。”掌柜毕恭毕敬,抬起双手从上虞翼手中将那张药方接过來。
看着掌柜那俨然犹如接圣旨一般的态度姿势來接过他手中的药方,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在上虞翼的五脏六腑之间蔓延起來了。
突然,他开始怀恋起刚刚那个叫做冷沐晴的女人了,在整个雪域国中,大概只有她一个人会以那样的态度对待他,让他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他是一个正常人,而不是一个被众人用着尊敬、崇拜这样的字眼所隔离起來的孤寂之人。
深深叹一口气,上虞翼带着竹叶青离开了药铺,可是他的整颗心却像是中了一种神奇蛊毒一样,深深地遗落在了冷沐晴的身上。想着想着,上虞翼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灿烂不已的笑容。
“竹叶青,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上虞翼举起手中的竹叶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此时此刻竟然感觉在竹叶青的身上还残留着冷沐晴身上的味道,馨香淡然,但是却有一种令人无法忘怀的神奇魔力。
“而且她刚才为什么会购买皇血草那样的药材呢?”虽然那些药材每一样都是上等的良药,具有起死回生的魔力,但是当那些药材汇集在一起之后,便会融合形成一种剧毒。
莫非……她有什么阴谋!
随着上虞翼对冷沐晴的好奇度不断地攀升,他就越是渴望马上再见到冷沐晴。然而,此时此刻还有一个人和上虞翼有着一样的心情。
“你去了哪里?”
当冷沐晴买到药材回到自己的住所的时候,慕容彻突然犹如一道墙壁一样出现,挡在她的面前,那模样一如以往,像是眼巴巴等待妻子归來的丈夫。
那一刻,冷沐晴的心暖了、疼了,也深深地思念了。
嫣红唇瓣一勾,冷沐晴犹如山涧清泉一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直直凝视着慕容彻,薄唇轻启,淡然温馨道:“彻,我回來了。”
这一句话,冷沐晴说得自然而轻松,就好像这一句话她已然对慕容彻说过成千上万遍了一样,沒有任何的扭捏或者虚情假意。
让慕容彻听了心不禁猛然瑟缩一紧,就好像无形之中有一只大手一把揪住了自己的心脏一样,让他竟有了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你……”慕容彻想要开口跟冷沐晴说话,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自然的跟他说出这一句宛如妻子对丈夫所说的话。
可是,慕容彻刚一开口,他就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块千斤巨石重重堵着一样,什么都说不出來了,只能够这么傻傻的、深深的看着冷沐晴。
看着慕容彻那一副想说又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冷沐晴嫣然妩媚一笑,经过这些日子,她已经想明白了。
慕容彻忘记她已经成为了事实!
就算她再怎么愤怒,再怎么不甘心,她都沒有办法去更改已经发生的事情。但是从现在开始,她不能够再让自己像是一个怨妇一样。
她要让慕容彻重新爱上自己。
就像当初慕容彻不顾一切爱上她一样,她相信爱可以让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