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慕子曰摇了摇头,将自己脑袋里的想法撇到一边。

“嫣然见过王妃!”嫣然已至亭中,对着慕子曰盈盈一福。

慕子曰一把扶住嫣然,笑道:“嫣姑娘近来身体可有好些?”想着自那日之后自己并未到紫竹楼问候过,慕子曰不惊开口问道。

“谢王妃关心,嫣然并未有何不适,那日可能也只是惊吓过度而已,后来休息片刻倒也无事,所以今日前来向王妃请安!”嫣然笑得诚然有礼。

慕子曰一笑,并不作答。只看着嫣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嫣姑娘可知那日王爷生何事了?”

嫣然纳闷:“那日未看到情况便与王妃至后院,所以嫣然并未知到底生何事!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么?”

慕子曰点点头,似是满脸忧愁地道:“听说是有人想暗杀王爷,竟然当时从那个檀木盒子里飞出两把飞箭,也幸好王爷武功高强,不然……嫣姑娘,你可知会是何人所为?”

嫣然先是一愣,但也不过一瞬,但却未逃过慕子曰的眼睛,慕子曰不作声,只等待着嫣然的回答,只见嫣然道:“王妃说笑了,嫣然哪有那般能耐竟能知道那是何人所为?虽说嫣然曾在风尘中打滚,可是那些刀光剑影,嫣然却是躲避还来不及,又岂还会去打听?其实如今听王妃说起,嫣然实是惭愧,如若当初嫣然稍为留神……”说时,眼睛里已闪满泪珠,似是一不小心就会流了出来。

慕子曰不由一笑:“我也只是着急,想知道到底是何人要伤害王爷。嫣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说着又喃喃自语道:“到底会是什么人呢?竟然如此狠毒,能下如此毒手!”

而一旁的嫣然,正在掩面擦泪,只是眼睛中似闪烁着什么,却没有人看见。

黑夜似乎总能掩饰一些事情,于是,很多不想为人所知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地选择在了夜里。浓密的夜,此刻,竟然连一点月色都没有。天,本就有些阴沉,而此时并不怎么茂密地树林中偶尔出被风吹起的沙沙声,实是有些恐怖吓人。

“主人,看来那个墨国的子萱公主并不简单,似乎对属下已有所怀疑了!”在夜色的掩护下,两个黑衣人各自大站在林中,只是因为此夜并无月色,所以无法看清他们的脸庞。但却能从他们的声音中听出,这个说话自称属下的是一名女子,而此刻站在她对面的的黑衣人不由挑眉问道:“哦?有这样的事?说来听听!”

“禀少主,属下所言无半句虚言!此次因为檀木盒子的事情,楚君亦倒是未对属下有任何的怀疑,只是……”那名女子欲言又止,似是有什么想说却不好说的话。

“只是什么?有话就说!嗯?”黑衣男子双目一瞪,虽是黑夜,看不见他面上表情,却仍然让那名女子不惊打了个冷颤,慌忙说:“是,少主!只是那子萱公主竟然会问我是否知道那檀木盒子的事情为何人所为!”低着头,不敢目视那名男子。

“你怎么回答?”黑衣男子不答话,只是冷冷地问道。

“属下当然是说不知道。可是她已如此问了,想必心中也定是有了一番想法。少主,我们是不是要先除掉那个女人?以绝后患!”黑衣女子一脸恨意,恨不能将慕子曰凌迟处死。

黑衣男子直直地盯着恭身站在他对面的黑衣女子,直看得黑衣女子心里直毛,不由颤声问道:“少主,属下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黑衣男子冷冷说道:“我看你是想除掉了慕子曰你好取而代之吧!告诉你,别做梦了,别以为楚君亦还对你如之前那样一往情深,如果真是那样,为何到如今还未给你一个名份?难道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墨国?你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点吧!”黑衣男子一阵冷哼,脸上一阵讥讽之笑,似是笑黑衣女子的不自量力,也似是笑她的痴人说梦。

“少主明鉴,属下绝无此想法!”黑衣女子面露焦急之色,唯恐黑衣男子不相信她。

“不用解释,你只要记住你的使命,记住你的任何便罢,如若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背叛本尊的事情,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的!”丢下这句话,黑衣男子便闪身离去,只留下黑衣女子一人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看到黑衣女子走出树林,却是意兴阑珊,一脸的哀伤,借着一丝光亮,赫然那黑衣女子竟是嫣然。却不知黑衣男子到底是何人!

站在那里好一会,才看到嫣然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终于也闪身离去。却竟然武功也极是不弱。

朝圣国地处北方,虽此时正值十一月中旬,却已大雪纷纷,雪白的一片笼罩了整个黎城。各家早已各自穿上棉袄,皆是厚厚的一层。

看着窗外那一片的白雪茫茫,慕子曰身倚着窗,头靠在窗框上,心头顿时无理由地心生伤感。院中的雪梅已盛开地正茂,千枝万枝地争着抢着冒出了头,想来梅虽傲然,却也鸡鸣会有一番争艳之象。慕子曰盯着盛开的花朵,脸上绽颜一笑。突然听到昭然在旁欢呼道:“公主,你今天可算是笑了!”

慕子曰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问昭然:“我今天没有笑么?”

昭然的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似的,唯恐慕子曰不相信,一边点头口中还直道:“真的,公主!”

“昭然现在在做什么?”慕子曰突然开口问道。

昭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有点茫然,不懂慕子曰怎么会突然说到这个事情上来,刚才不是正说着宫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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