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在树林之中沉默多时 休憩良久 却也未曾想出什么应对的良策 无涯子看着煞是烦闷的师弟 心中亦是焦虑非常 事已至此 却也沒有什么办法 本是來了去世间恩怨的师兄弟 此时已是面面相觑 毫无入手之处
无涯子对正在愁眉不展的吴玉刚言道:“师弟休要着急 现在以至峨眉山 想要了去此段恩怨并非难事 只是时机未到 却也不必焦急 车到山前必有路 此事先放在一旁 待日后有机会也不迟 ”
虽然如此说 可是何时才是时机呢 那峨眉找我太极门的麻烦却也是不分时机 而我们却不能像其一样的明目张胆 世间的正义却不能得到合理的伸张 却也让人烦恼 这样的人世真是神力难为 要不神佛怎么都是以发下大愿 渡尽世间的不平之事方能成佛呢 原來这世间竟然也是连神仙都犯愁的居所 ”
无涯子听得吴玉刚之语 哈哈大笑:“师弟不必为此多愁善感的了 神仙自由自己的办法 而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不要在意那么多 现在晴空万里 不要在此烦闷了 看着峨眉山大号的景色 你我也不能错过如此美景 走遍名山大川才能集天地灵气于自身 修成人间正道 ”
正在忧心忡忡的吴玉刚被师哥这么一说 也只得开怀一笑 对师哥言道:“自古道 蜀地多仙山 如若不游历一番 也是枉來此一遭 岂不被世人笑话 ”
二人说笑着 倒使得吴玉刚开心起來 世间之事大多是靠时机才能成就的 常言道 谋事在人 成事在天 讲的也就是时机之意 时机不到也是枉然 就是有天大的本领也是很难确定时机出现的早晚 事情的成败也大多是在于时机是否成熟的 自古那些以少胜多 以弱胜强的战役之类无不是靠时机取胜的 这样的事情亦是神鬼难测之事 这时机本就是可与而不可求的 光是着急毫无意义可言
山不在高 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 有龙则灵 这峨眉本就是依山傍水之处 岷江 青衣江 大渡河在此交汇后汇入长江而去 此处的景色宜人 世间少有 是难得的修身养性的圣地 峨眉终年淫雨霏霏 迷雾满山 秀丽的景色在飘渺的白云的衬托下更显神奇
乐山大佛更是峨眉山少有的景色之一 此处本为佛教圣地 有此大佛更显佛法庄严 大佛依山而立 双手扶膝 正襟危坐 造型庄严 是震慑此处的江中怪物而建造 因此处水流湍急 有很多船只到此经常会遇到意想不到的的风险 导致船翻人亡的事故 人们认为是江中怪物所为
后來凌云寺的海通禅师为了减弱此地的水势 广修善德布施众生 便广结善缘 动用人力物力在山前修造此大佛 这座世间少有的大佛的修造历经多年 海通禅师圆寂之后又有剑南西川节度使章仇兼琼和韦皋续建 历经九十余年才将其修建完成 这座本身就是由一座山凿成的大佛 自然天成 摩崖雕刻 排水设施完备 是世间少有的一座大佛像 给世人带來了不少的好处 亦是佛家的一大善举 因此佛道广为流传
这凌云寺就在大佛头部后面的山顶之上 面对大江 景色甚好 又有大佛闻名于天下 因此香火鼎盛 虽然经历了很多世间沧桑 但是历久弥新 人们大多慕名而來 使江南也成了广传佛法之地 人们对神佛更加的崇拜和敬仰 几乎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这世间之人大多如此 要是谁做了好事 便会被传唱为神仙 这样的事情说起來却也不奇怪 毕竟人世之中有文化的人很少 人们又大多自私自利成性 将广修善德之人说成了神仙是其不太了解科学之故 人们又很少思考 只是人云亦云的随波逐流 其实这样的事情说起來是好事 可是 殊不知那些做了好事之人也是人 也需要生活的 被人们传说成了神仙 在如此复杂的现实生活之中 又岂能得到清净呢
佛法还好 释道儒也罢 被传为神明对于广传道法好处良多 可是 作为凡人 如若被说成是神仙 亦有被人利用或者欺世盗名之嫌疑 这样的事情让人很难世间立足 做的好事应该被世人传唱 可是被说成是神仙之事还是少些为妙 因为人们毕竟生活在世间 得以清净的生活才是朴实的正理
吴玉刚和师哥无涯子称舟而行 沿江而游 青山绿水之中更显景色的瑰丽 听着山中不住的猿啼之声 已入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之境界中 人们在此种清幽奇伟瑰丽的景色之中 身心顿时被其清净之气所浸染 精神仿佛被这里清新的空气清洗过一般 让人顿觉心旷神怡
在江中 吴玉刚站在船头 欣赏着岸上齐伟的大佛摩崖雕刻 顿觉海通禅师的伟大 因为这座大佛如同一座山一样 毕竟是一座山雕刻出來的 将雕刻佛像的凿下來的废弃碎石填入江中 减弱了此处湍急的水流 将山雕刻成佛像也是人与自然巧妙的结合而且融为一体 未有随意破坏自然之举 并且使佛法得到广泛宣扬 如此巧夺天工 鬼斧神工般的创举 却也是世间少见的创举
山头之上 宝塔耸立 寺院在清脆葱郁的树木掩映之中若隐若现 在微微的雾气之中 更显得如同仙境一般 实在是世间少见的人间仙境
吴玉刚二人观看景色良久 无涯子给师弟解说着这里的风景与人文 煞有导游之风 吴玉刚听得是肃然起敬 一是佩服师哥的博学 二是敬仰先人的聪慧与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