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刚听得二叔说话心中不平 可是不平能说什么呢 终身大事是两个人的问題 但毕竟涉及到两个家庭人员的融合 虽说关键在于杨无双和自己 可是家里人的话却也不得不听着 毕竟是长辈之言
吴玉刚正在愤懑之际 只听杨无双言道:“二叔说的在理 这男儿本就应该顶门立户 扬名天下 师弟吴玉刚也确实是这样的血性男儿 但现在说起谈婚论嫁之事也确实不妥 毕竟哥哥未回 家里总应该以和睦为重 团团圆圆的才叫和美 大哥在少林已经学艺有成 料想归期也是不远了 等其归來再做打算也不迟 ”
杨无双的此番话本是维护自己与吴玉刚之意 吴玉刚听之心里也很是舒畅 两个人毕竟是天意难违 心意也早就融合在一起了 几乎是心心相印
杨夫人在一旁听得杨明建的话语 心中很是高兴 不论以前如何 现在反正听其言语却是向着自己的 而且自己的观点也可以得到及时的表达了 杨无双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儿大不由爷 女大不由娘 真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以前还总把他们当孩子 现在看來是翅膀硬了 杨夫人思考着 不禁言道:“现在你就向着外人 将來有你吃苦的日子 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们沒有告诉你 自从这吴玉刚來到杨家之后 家里就沒有太平过 你也不多想想 两根破草根就把你迷得不认识南北了 ”
杨夫人这个家庭妇女急躁起來未免有些小家子气 但毕竟是一家人的安危之事 说起來有些不留情面 可毕竟事实如此 只不过应该说清楚原尾才是
客厅之内 当着众人的面 杨夫人教育着自己的女儿 而杨无双虽说是个练武之人 可毕竟女孩子的脸皮比较薄 当着外人的面说起这些话來 脸上有些挂不住 父母以前总有为自己与吴玉刚成婚之意 可是今天谈论起此事 态度却截然不同与往常 却也让杨无双与吴玉刚这对未经世故的年轻人茫然 但练武之人总在打打杀杀中寻求生存 因此想法与普通人比起來要干脆的多
杨无双当着屋内的众人却也不好对父母发作 只得言道:“妈 什么破草根 那叫人参 您说的这些却也应该看清楚现实 要不是吴玉刚 现在咱们家里还不知道要乱上多少倍呢 ”
吴玉刚在一旁言道:“师母 我并沒有贪图杨家什么 而且现在我一直未杨家的安危奋力拼搏 也沒有说过什么怨言 我的父母也在家里教育我要急人之困 不能落井下石 我也是这样做的 我骗你们什么了 ”
“还沒骗什么 看你把我女儿迷的 这还不算 今天还弄來个小尼姑在这里胡搅 这难道是别人的错吗 ”杨夫人说起话來让人很难接受 不过在外人看起來却也如此
要说这家里基本上是沒有道理可讲的 很多事情掺杂上了亲情 也就很难分清了 想要讲理是万万不能的
杨明宇和杨明建这老哥俩面对这样的情况 却也沒有什么话可讲 家里的事情同着外人的面已经闹成这样的地步 别人可怎么看 要想挽回却也不易
这种家庭内部矛盾 无涯子和玄女师徒二人看在眼里 心中很是矛盾 这不是故意送客吗 不挽留也就罢了 谁也沒有求你们那样做 我们也是來了去恩怨的 可是却使得你们家里闹起了不快 我们成什么人了 可是就此离去的话 感觉却也有些不妥之处
玄女心中责怪着徒弟 这出家人在外人看起來成什么样子了 闹到这种地步 如若传扬到江湖之上 社会之中 那些口中无德的人谈论起來 还不知道说出什么來呢 怪不得那些江湖人士总对峨眉心怀色意 可是这样的门风何时能够改变呢 实在让人烦闷
冷艳见杨家的人争论不休 心中也是矛盾 其内心对于却也起了一些变化 不过只是细微而已 其心中暗自思忖着 这人世之中的情感却是如此复杂 这吴玉刚本來就无意与我 可是其对杨无双至真醇厚的真情却也遭到了怀疑 人的思想真是难以捉摸 这对患难之人对于情感之事尚有疑虑之处 而自己这个忽然起意之人 要想在其心目中留下很深的印象又是谈何容易呢
出家自然可以得到清净 可是却不能谈婚论嫁 尘世之中又离不开情感纠葛与生活琐事 这些问題是很难得到平衡的 而自己处在什么位置呢 面前的问題有大部分原因是因自己而起 师傅又是如何的打算呢
虽然是各怀心腹事 尽在不言中 可是毕竟屋内之人难以逃脱这混乱的氛围
杨无双也怕闹出更加不愉快的事情 便拉起吴玉刚言道:“你出來 我和你有话说 ”杨无双本是有自己的打算 这小尼姑总在此处却也不成体统 在尼姑面前谈论起婚嫁之事让人好说不好听
吴玉刚心中气恨 又不敢过火的发作 可是说起理來 自己与这个顾家的师母又说不清 杨明宇和杨明建只是沉默不语 这样的事情也是自己头一次见到 实在沒有人帮助自己 也就师姐对自己好了
杨夫人见到女儿拉吴玉刚出去 便在身后高叫道:“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 看我扰的了你们 ”
杨无双气恨之中也沒有答话 把吴玉刚拉到院子中 高声的问道:“你与那小尼姑到底多久了 今天还领家里來了 你这样的花心萝卜谁愿意要你 还不快快讲來事情 否则对你不客气 ”
不知是杨无双故意说给屋内的人听 还是真的在拷问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