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老龙王虽说心中有气,可是听到蚩尤也竟然夸奖起自己这个与众不同的的儿子,自是从心里高兴,虽说大战了一场,可是不打不相识,毕竟从中亦是知晓了互相彼此的心事,这对于老龙王來讲未必是坏事,毕竟在那天界之中,虽说自己是个神仙,可是却与那哪吒和李靖有着难解的仇怨,虽说已是过去之事,可毕竟都还心存芥蒂,
天庭之中虽说看似平淡,可是这些神仙之间已是多有不解之怨,只不过,在那无为的上清之境,很少有人提及罢了,不过那些确实存在的仇怨却难以抹杀,虽为神明,心意难改,也是成就不同神仙的地位悬殊所在,这些虽说看似公平,可在暗中却也潜伏这巨大的危机,
蚩尤本就是勇武之神,向來不受世俗拘束,而这老龙王虽说为一方霸主,可亦是征战而來,并不在乎什么小节,用兵之道在于降伏其心,各自安好已是不易,况且有着菩萨众人前來,此事看來还有化解的余地,虽说各自有些仇怨,可那罪责难离天庭之中,如若不分轻重,岂不坏了大事,
老龙王心中责怪天界的不公,心中更有儿子成仙之事,不能因咦费食,对蚩尤言到:“你这魔祖虽说已被封禁万年,可依旧雄风不减,不愧战神之名,想那妖族黄帝,不能评判天下之乱,竟然也是用魔祖的画像來震慑众妖人,魔祖的威力世所罕见,”
蚩尤虽说刚与老龙王交战不久,可是毕竟这魔祖之神亦是不拘小节的人,这魔祖战神亦是散漫惯了,老龙王的神威亦是有所领教,自己却也有力未逮,
蚩尤哈哈大笑道:“想那默认亦是只知道神威震慑,如若不是天神相助,想这天下也早已被我夺下了,如今只剩下一群只信服震慑之威的神明,却不信征战之勇,那些妖人能有什么大的作为,只不过是些逆來顺受之人罢了,你这儿子被贬下界,要想回归天界,逆天改命,却也是不易,
那天界本就多是些不仁不义之辈,以此來掌管世间,用的那些所谓的天道这则來愚弄世人,早该换换了,适才见到你这儿子所用之法,皆是仙道之术,亦有金仙之威,那原始天尊门下的十二金仙修为不过尔尔,多加些时日,亦可在金仙之上,哪一天我打上天庭,夺下封神榜,还需此人相助,亦可从新封得果位,岂不更好,哈哈哈,”
虽说周围有菩萨监军龙王众仙,可是这蚩尤口无遮拦,亦是其心中所想,惊得菩萨心神难安,毕竟这逆天之举并非这么的简单,况且如若因此透露消息,如若被那天庭所知晓,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那三界之中又会难以得到安宁了,虽说这蚩尤所说皆以心领神会,可天界并非那么简单,
虽说这蚩尤功力非凡,可毕竟只修成了三四成的功法,要是多加以时日,亦是大功告成之日便是不远,这蚩尤的法力修为,多加时日,如若施展,不在那斗战胜佛之下,搅扰天宫争夺那封神榜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菩萨言到:“天道虽有不公,可这天意亦是无常,大神还请三思才是,”
蚩尤怒道:“这本事我自家之事,休要你管,还是早些退去为好,以免将我惹恼,杀你片甲无回,”
虽说这地府亦是盘古精血所化,与这混沌元灵结成的蚩尤有着深厚的渊源,可这蚩尤亦是难以控制之辈,岂把这后世修成的菩萨放在眼里,虽说这菩萨有舍利护身,可面对这上古之神亦是有心无力,也只得就此作罢,
九黎真人听得蚩尤之语,心中亦是惊异,自己还在想如何修成**,而这蚩尤魔祖却开始说些如何征讨天庭之事,这些对自己來说已是望洋兴叹之事,而即使面前这菩萨对于蚩尤亦是无能为力,人间复杂,这神界亦是复杂万分,想自己这点修为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之事罢了,
无崖子在一旁更是心中如此,自己修炼亦是多年,能够遇到神明相助亦是不凡,如若能够从中得到果报,亦是幸甚之事,只是修为粗浅,却也难为,
众人你争我吵,议论纷纷不提,却说那天庭之中亦是乱作一团,并非是听到了这些人的议论,而是忽然间,阴郁之气骤起,怨气冲天,
原來,这地藏王菩萨离开地府之后,那些被封禁在地狱之中的冤魂野鬼便开始有些烦躁不安,这地藏王菩萨本就是以度尽地狱冤魂为大愿而成就真身的菩萨,这些地狱之中的冤魂野鬼,邪恶之辈在菩萨的教化之下却也能静思己过,以此來减轻自己的罪孽之身,以便能再入轮回,
虽说这地狱冥王各殿真君能够以地狱法则惩处善恶,以扬公道,可毕竟冥王亦是不能将这幽怨气息压制,而这些地狱中的恶魔诸鬼皆是怨天由人之辈,幽怨之气难以遏制,只有这菩萨方能将其化解,
而老龙王和蚩尤争论之际,心中的怨气亦是脱口而出,这些上古真神皆为天道灵气所化,通天彻地,加之菩萨和陈庆之这些冥府之神的幽怨之气,便化作强大的幽怨气流,冲天而起,直上九霄,
这天庭玉帝众神刚刚平息了对于老龙王与蚩尤交战的纷争的议论,正在赏舞之时,忽觉怨气直冲凌霄宝殿,这污浊的气息只搅得玉帝头昏脑涨,眩晕不止,殿上各位真神更是唉声连连,叹息不止,难以自制,
玉帝虽说已被搅得不能自制,但也知晓这怨气的出处,手拍桌案,怒声言到:“这地府阎君,是要造反不成,不在地府秉公执法,搅得这怨气冲天,快快发兵,将其讨來,”
这地府怨气本亦是难控之事,如若冲天而起,惹恼玉帝,这阎君亦是知晓,如此触犯天轨之事更是阎君的大忌,这阎君本也是赏罚分明,不想这怨气冲天而起,一时亦是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