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上人刚刚站起身形,那摇晃的身体仿佛秋风中的黄叶,在寒风中颤抖,吴玉刚那三十六只长剑亦是从天而降。将这老道绞杀成了一滩血水。可怜这老道,空有报仇之心却无报仇之力。惨死在对手的反击之中。
想这老道并非善良之辈,落得如此下场亦是罪有应得。天道仁慈,也是渡得有善根之人。可是这老道亦是不知痛改前非,将那有心惹人之举的罪过全都归罪于对手身上,因此使得这仇恨逐渐的加深。落得杀身的恶果,亦是其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之局。
转瞬之间,这吴玉刚斩杀了两名来犯之敌,却也是大获全胜,毫无拖沓。那杨晨光在这瞬息万变的现实面前,亦是得知这人心难辨,莫测非常。在那空中亦是四处飞旋,查看着周围的动向。以免有人暗中再来此偷袭寻仇。良久,才飞转而回,来到吴玉刚的近前。
此时,吴玉刚已经将那院落门前打扫干净。杨晨光见到那忙碌的吴玉刚不禁摇着头,无奈的慨叹。想这些仇家自己来此寻仇,却也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弄得污染了此处的地面,还需要自己收拾。这些恶人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杨晨光对吴玉刚言道:“唉!这些恶人真是让人无奈,天地虽然广阔,可是却偏偏坠入冤冤相报的境地之中。也难怪这些人得不到天地大道的真谛,而落入因果循环的苦难之境。”
吴玉刚看着虽说还是如同少年面目的杨晨光,可是出言却如同得道高僧一般的孩子。微笑道:“这就是世间的情形,那世人如若都能够将那大道看透,也便不会如此的复杂了,虽说世间有着礼教的教化,可是有多少是出于正义的公道之心呢。而人们更是说时容易做时难,涉及到自身之时,便将那所有的礼仪都抛之脑后,只是将一己的私心杂念放在首位,如此一来,世间能不混乱吗!”
“师哥所说甚是有理。这些人亦是罪有应得。想当初,我们亦是没有招惹谁,可是这些人却自己找上门来。真是可恨至极。”杨晨光与吴玉刚诉说着心中对于这世间的看法。
正在此时,那天际之中来的二人,此二人脚下踩着长剑,却是御剑而来,快如疾风闪电,眨眼间已经来至近前。
此二人并非旁人,正是那古月上人的徒弟。马云清和一个门人弟子。此二人也是谨遵师命,前去救助那景天。在那火头道人的指引下,却也是去的快捷,出手便当。将那景天从吴玉刚等人的手中救助而出。逃到了蜀山之下,那火头道人曾经寄居的小庙之中。
这小庙只有师徒三人,虽说距离蜀山亦是有些距离,因此才逃过一劫。可是,对于景天老祖亦是认得的。今日见景天如此归来,却也心中有着几分不忍。毕竟这小庙之中的道人很少离开此地。景天究竟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亦是很少知晓,只知道这景天是个神通广大的道人,亦是无人能够企及其修为。
来至这小庙之中,已经安全了很多。毕竟不知为何那仇家没有追来。不过这样亦是毫无坏处。对于景天无疑是个很好的时机。对于前来解救自己的人,景天虽说感到有些面目熟悉,可毕竟不知其来自何门何派。
当听说是昆仑的高徒之际,这景天亦是感慨万千,毕竟这昆仑是天下的名门正派,况且在这自己危难之际,并不与常人那般落井下石。而且还对于自己有着莫大的帮助。这无疑有着绝高的仁义道德,让人崇敬。况且那一马三枪,在自己危难之际,将自己救出,这样的修为亦是人间少有。
当景天问及其师傅的所踪之后,这景天连连摇头。虽说自己有着世间难敌的修为,可是不知如何,怎么的也是很难将那对手制服。有时候到嘴的鸭子亦是会让其跑掉。而且自己还会被那畜生啄上一口。如此事情,想这就叫人气恨难消,心中不平。毕竟自己掌握着天下武林的命运,怎能失败在一个草根太极门徒的手中呢!
景天对古月的大弟子马云清言道:“并非是我为长不尊,你们为徒不孝。你们还是应该去帮助你们的师傅。想那太极妖人自是功高,自是掌握着天地玄妙之理。可是却是心狠手毒。并非小看你们的师傅,恐怕你们那师傅凶多吉少。”
“我们师傅功高盖世,不至于如此无能,老祖多虑了!”马云清虽说不喜欢听这惊天的乌鸦嘴如此的说自己的师傅,因此在一旁推说着。
景天亦是通天彻地之人,对于这命运玄机亦是能够掐算准确,无人能敌。毕竟这幽阴的神功亦是可以瞒过很多地府神明,偷窥地府先机,可以逆天改命。推知前世今生。灵验无比。虽说那古月已经修成了元婴之体,可是毕竟亦是没有超出三界,还在六道轮回之中。
在惊天的劝说之下,马云清亦是不得不离开老祖,前去帮助自己的师傅古月上人。临行之时,那景天老祖亦是放心不下,自己又没有得心应手的门徒。因此那昆仑的门人贾谊跟随其行。
这马云清对于杨家峪亦是轻车熟路,虽说没有来此,不过亦是多方了解,有着深刻的认识。对于这太极之人更是恨之入骨。御剑前来,可是,在那吴玉刚之处却只见到吴玉刚二人站在门前。而师傅古月不见踪影。这二人不觉心中迟疑。
那马云清对站在地上的吴玉刚言道:“嗨!你这妖人,把我的师傅古月先师弄到哪里去了!”
对于所来之人吴玉刚自是心中明了,杨晨光更是心知肚明。这弟子前来寻找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