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来都一样,反正也死不了人,你们几个小崽子,成天不学好,以后再受伤了,别来我这里!草!我可是跟你们说啊,我这里可没有麻药了,要是不怕疼就来吧。”
陈金汉一脸无所谓的躺在手术台上,医生庆哥把他裤子给剪开了,他的裤子已经跟伤口黏到了一块,庆哥胡乱的拿张白布擦了擦,也不用酒精给针消毒,穿上线,直接就缝了上去。
而这陈金汉也是够硬,没打麻药,竟然能一声不吭,让我心底暗暗佩服。
我们这些人中,受伤最重的就是少聪和陈金汉了,少聪是被砍了几刀,而陈金汉则是被少聪狠狠地捅了一刀。
老六点燃了一根烟:“少聪,咋整啊接下来?这咱们没弄成黄辰,接下来可就该他弄咱们了。”
少聪正擦拭着肩膀上的血迹,头也不抬:“该咋办咋办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说倒是这样说,但是也架不住人家人多啊!”老六一脸惆怅。
这时候,躺在手术台上的陈金汉问:“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学生之间下手也太狠毒了吧?”
小七笑了笑:“大哥你们下手也不轻啊,看给少聪砍得!”
陈金汉苦笑了一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