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出来吧,朕有帕子。”说着,我从怀里掏出一块明黄色的锦帕。
何文柳很听话,听我这么说后乖乖的把沾满自己粘.液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来。我拿着锦帕给他擦拭,何文柳的头一直低着,估计他没想到被我挑弄三两下就这么快泄出来,这让他难为情了吧。
从我的角度往下看去,何文柳的领口有些凌乱,是我刚才把手伸进去时故意扯开的,还有他那白皙的脖颈,被我舔得有些湿漉漉的,有一种凌.辱之美。
刚才只是前餐过了过手瘾,我主菜还没上呢,何文柳现在毫无防备的站在我面前,我想如果我现在突然把他抱到书桌上要了他,他也反抗不了吧,搞不好还能跟他讲讲条件,让他明天下不了床。
想到这里,我一只手就打算突然环抱住何文柳的腰,把他拎到桌子上。
可就在这时,从身后传来很扫兴的声音:“奴婢参见皇上,参见文妃娘娘。”
这谁啊?这么没有眼色?我有些郁闷的看过去,一个陌生的宫女提着一个食篮向我们问安。
“你是谁?”我看着宫女的宫服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内监。
“回皇上,奴婢小珊,是御药房的宫女,专门给文妃娘娘送药的。”名叫小珊的宫女回答。
“你还需要吃药?”我转过头问何文柳。这病没养好就敢在外面大太阳底下晒着?
何文柳见我脸色难看,赶紧解释道:“微臣的病已经好了,但御医说以防万一多吃几天,今天吃最后一副药,明天就不用了。”接着就朝那宫女嘱咐道:“把药放在桌子上,你就下去吧。”
“是。”小珊起身,将食篮打开,端出一碗青花瓷碗所盛的汤药摆在桌子上,又拿出一个盛着三颗果脯的青花瓷小碟,然后再度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快喝药吧,药凉了就不没效了。”我催促着,实际上是想何文柳赶紧喝完药我好办正事。
“恩。”何文柳端起药碗,递在嘴边。
本来何文柳是要一口气喝完的,但喝了一口后就停了下来,他有些疑惑的盯着药碗。我以为他是怕这药太苦,我从小碟中拿出一颗果脯来道:“是不是药太苦了?先吃一颗果脯再喝药吧。”
“不…不是的。”何文柳把药碗原放回桌子上,有些疑惑的说道:“这药不是我平时喝的,这药好像是安胎药。”他好歹也把安胎药喝过小两年,怎么也会认得这药味。
“安胎药?”我挑了挑眉,盯着何文柳平坦的肚子,问道:“你怀孕了?”我记得御医说过何文柳以后很难再有孩子了。
“怎么会?”何文柳本还想说些什么,可忽然微皱眉头,脸色苍白无色,嘴唇发紫,整个人摇摇欲坠站不稳了。
我连忙上前将他扶住,这到底是怎么了?何文柳的肩膀微微颤抖,我抓着他的手,怎么这么凉?在片刻之前手还是温热的呢。
“文妃,文妃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呐!!”我大喊道。
万福立刻现身:“皇上有何吩咐?”
“传御医!!把所有的御医都给朕叫来!!”
“是,奴才马上去办。”万福领命后飞奔而去。
“皇上…”何文柳的搜死死的抓着龙袍。
“文妃,咱们先回屋躺着,御医马上就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文柳的病明明好了,怎么突然又严重了呢?
“我….噗…..”何文柳还没说出什么话,突然心口一酸,嗓子一甜,硬是呕出一口鲜血出来,那血刚好呕在了何文柳之前还没作完的那幅画上,把第四朵未上色的牡丹染得鲜红,妖艳无比。呕出一口血的何文柳两眼一黑,腿脚早就软了,立刻倒了下来。
“文妃?!文妃?!”我想叫醒他,可何文柳像是没有了意识。
早已闻言出现的内监们也是乱作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反倒是新月此刻比较镇定,新月道:“皇上,先把文妃娘娘扶到寝室里去吧,现在艳阳高照的,别把文妃娘娘晒着了。”
新月说的没错,我也不让别人帮忙,自己直接将何文柳抱起,往寝室走去。
我心里怕,真的害怕,上一次何文柳在我面前呕血是在前世,他呕完血后接着就死去了,一句话也没对我说。我不能让他再在我面前死一次,我明明一切的保护措施已经做到最好了,怎么还会出状况?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突然想到了何文柳之前说,那碗药不是他平时喝的那种,我连忙转头向身边的新月嘱咐道:“去,把院子里桌上的那碗药给朕收好,那药有问题。”
“是。”
太医院坐镇的御医一炷香的时间内全部都赶过来,王青领着两个资历深厚的御医进了寝室为何文柳诊断,其余的御医都在门外等候结果,回头大家再商讨一下。
我也在门外来焦急万分的来回走动着,周围的温度降到极致,门口候着的御医跟内监们连气都不敢大喘,就怕惹到我。
当然他们中间也有例外,比如那个直来直去说话不留情面的御医阮涛。
阮涛见里面何文柳有人诊治,他们这些外面守留的御医应该先问问这事出的原因,他之前听说何文柳的病已经差不多好了。阮涛道:“皇上,您知道文妃娘娘病发前都做了些什么,或者吃了些什么吗?”
其余御医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暗骂,你不要命了?没见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说实话,要不是我事前知道何文柳吃错了药,我真的会把这些御医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