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虽是夏家旁系的女儿,但实际关系比那种一表三千里还远,打个比方来说如果我要是将夏家诛九族的话,她也不会被连累到。
当我知道与人私通的人是夏锦后着实很吃惊,说实话宫里我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夏锦长什么样我早就忘了,我只记得她出身贫寒,是个唯唯诺诺胆小的人,当年夏家送了三个人入宫,夏知柔,夏知源还有夏锦。过了这么多年,夏知柔死了,夏知源被我故意冷落,而夏锦呢?我看她也算是个可怜人,跟我恨的夏家没多大关系,所以刚入宫的时候就把她安置在宫里很偏僻的院子里就不再理会,虽然只是个才人身份,但好歹也是主子,只要她安分守己,在宫里的日子不会难过,就跟前世的何文柳一样。
除了夏锦外,万福还查到一件事,为夏锦诊断的御医是吴御医,那御医在五个月前给夏锦开了张药单,是专治长期肺病的,那药几乎得每天喝,在吴御医给夏锦诊治不久后,本喜欢赌钱的他更是在轮休日时整日泡在赌坊里,而且次次都是大手笔出钱,输多少都能把帐给填上,像是发了笔横财,可在三个多月前吴御医在一天清晨被发现死在赌坊后巷,前一天在赌坊里赢的银子全部不见了,怕是他最近太有钱太招摇被抢匪看上了,所以被谋财害命,至今衙门也没把案子破了。
在我看来“谋财害命”只是表面上的事,实际上是因为吴御医开了张假药单而被灭口。
夏锦看似是夏家出身,但夏家人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当初送她入宫无非就是看她长得漂亮,也许能入了我的眼,可实际上我只召她侍寝过一次就再也没有理会过她,再加上后来夏家连续出了夏知柔夏知素两个宠妃,夏家人怎么可能还记得她呀?早就把她当成一颗弃子任她在后宫里自生自灭了。所以吴御医的死一定不可能是夏锦所为,因为她没有那么大的后台,可以延伸到宫外,这么分析下来,夏锦的那个姘.头,多多少少都有些势力,最少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吴御医而不被怀疑。
万福给我报告完毕后,我想了想说道:“去,派人把夏锦还有她那院子的内监全部给朕带到太液庭。”
“呃….这….”万福愣住了,怕自己听错,太液庭是什么地方?是专门供我施.虐玩乐之地,太液庭是一片空旷的广场,就建在太液湖附近,我平时心情不好了,或者想出了些恶整人的新点子,总是会在太液庭执行,不过执行的对象都是些带罪的他国皇室俘虏,被我玩死玩残了不少人,但我从来不会对宫里人动手,就算是把我惹怒了也就是杖毙,可现在我却让把一个妃嫔带到太液庭,这让万福有些无法接受。
“啰嗦什么?还不快去做!”
“是。”
万福赶紧出门安排,他多长了个心眼,这毕竟是皇室丑闻,我现在要大张旗鼓的在太液庭办夏锦,这不明摆着让所有人知道这件事了?平时我在太液庭干什么坏事了,总会有一大群内监围观,回头就报告主子,或者就在宫里传这皇上又想出什么坏点子折磨俘虏了。
万福怕我做的太过,收不了手,又找了两个从一开始就知道事情原委为我办事的心腹,让他们把这事告诉母后跟周陵,好让母后和周陵也去太液庭劝着点我,别让我做得太出格。
接着,我坐着皇辇,身后跟着一群皇帝专属仪仗队浩浩荡荡的朝着太液庭了,这宫里来来往往的内监们见了,就知道又有好戏看,也都跟着一起去太液庭看热闹去了。
太液庭是类似于一个露天刑场,里面摆放的刑具应有尽有,从夹棍道钉子床,从拶指到木.驴,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的刑具。
我这一到太液庭,就看见母后和周陵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我冷冷的看了一眼万福,万福心里一寒,立刻跪在地上不说话了。
母后走上前来,开口道:“别怪万福,他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听母后的话,你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拷问那个贱.人。”
“既然母后都知道了,还来劝朕做什么?”我没打算怪罪万福,这事早晚都得传开,我压根不想暗地里解决,就是想拿到明面上来,我道:“您了解您儿子的性子,朕饶不了她。”
我扶着母后,周陵走在母后的另一侧一起走到太液庭里我那专门为欣赏行刑所设的观望台前,让母后先坐下,我与周陵再各坐一边。
母后依旧跟我商量道:“皇儿,把夏锦交给哀家处置,这毕竟是丑闻,是后宫里的事,你别出面,哀家一定会向那个贱.货口里问出奸.夫是谁,这事闹开了会给皇室抹黑的啊。”
“母后,这事要是您先知晓,您爱怎么处理朕都没意见,可怪就怪在她落在朕的手里,”我对母后的手段还算清楚,交到母后手中不见得下场就会好到哪里去,这女人在后宫里折磨人的手法多了去了,像什么掌嘴往身上扎针眼都算是轻的。
母后知道劝我无果,就只好坐在那里不说话了,我看着不远处万福派去的找夏锦的一干人都朝这里走来,我对母后道:“母后,要不然您先回去休息,等朕问出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您?”
母后是打算坐在这里不走了:“不必,哀家也想看看这夏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敢秽.乱后宫,珠胎暗结?!”
“那皇后,你呢?”我转头问周陵。
周陵本想也劝着我的,可一看母后的话我都不听,便也把话咽下肚子里,他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