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史蒂芬教授和史密斯两人跟芽儿接触的时间长,又曾经到中国长过见识,在一旁点头附和芽儿的解释。据中国那几位仙骨道风的老中医讲,中医治病不仅讲究时辰,同时还有四季之分。

史蒂芬教授的威信要比芽儿强多了,众人默认了芽儿的解释。因为现场气氛太轻松,一群举足轻重的政要难得有好奇心,都心生遗憾,金针之术到底是什么样的魔法?

舒尔茨帮母亲掖掖毯子,郑重道谢道,“ok!杜,谢谢你!明天上午,我会派人去酒店接你过来!至于一会,就先麻烦你了!”

芽儿笑的坦然,“没问题!”

不过,刚答应芽儿就有些后悔了,下意识的看了d老一眼,明天d爷爷应该没有特别的行程安排吧?

舒尔茨也想到了这一点,歉意的冲d老笑道,“oh,d老,我很抱歉,杜还是您的翻译!这样吧,哪天杜没有特别的安排,我再派人接杜过来!”

d老早注意到芽儿的小动作,佯装不快的冲给自己做翻译的芽儿瞪了一眼,然后笑道,“在病人面前,她随时都有时间!我想比起做小翻译,这丫头更乐意当一位小医生!”

芽儿在d老跟前向来随意,听d老一声一个小翻译,一口一个小医生,在翻译的时候使了一个心眼故意拉下那个“小”字。平时不怎么会讲英语的d老若有所察,嘴角含笑,意有所指的瞥了芽儿一眼,芽儿下意识的咬住小嘴唇,眉梢都笑弯了,笑容格外谄媚。

d老被芽儿的小动作给取悦到了,不由会心浅笑。就连舒尔茨一行人,也被眼前这一老一少之间徜徉着的暖暖温情而感动。

昏昏沉沉的老舒尔茨太太似乎也感触到了这份愉悦,缓缓睁开眼睛。茫然的眼神因为注意到跟前站着那位如小天使般精致轻灵的东方女孩而迸发出一丝光亮。

同在北半球,冬天华盛顿的傍晚也降临的比较早。既然老舒尔茨太太已经打完盹了,芽儿打算立即给老太太推拿,希望老太太至少今天晚上可以睡一个好觉。

舒尔茨亲自推着轮椅,进房间把老太太安顿好,这才和一群客人离开。

远远的,芽儿还能隐约听见,有人在跟舒尔茨确认,老舒尔茨太太是不是真的曾经在三年前受过寒……直到现在,大家都还在将信将疑,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舒尔茨再说些什么,芽儿就听不清楚了,只不过,离开的那一行人不可思议的惊叹声却此起彼伏的绵绵入耳。

史蒂芬教授和史密斯两位医生并没有离开,因为他们有太多疑问迫切需要得到解答。很明显,两人关注的焦点似乎更有意义一些。

“杜,你是如何从脉息中判断出三年前那个时间点?还有,她食欲不振还有其他症状是怎么得出来的?……”

“杜,刚才你给老舒尔茨太太诊脉的时候,手法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人的头部和足部也可以切脉吗?还有,……”

史蒂芬教授和史密斯,两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接踵而至。往往,而芽儿还没有解释清楚头一个问题,在答案中,两人又发现了更多的难解之题。

芽儿被两人的疑问连续疲劳轰炸,帮老舒尔茨太太推拿完之后,芽儿早已经头昏脑胀,口干舌燥了。

留下来帮忙的舒尔茨夫人,更是彻底迷失在二比一的问答中。所有的话题对她来讲,都相当于无字天书,一头雾水。

当然,舒尔茨太太也没有史蒂芬教授他们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好学精神,她只注意到了一点,在小可爱按按捏捏完,帮母亲盖好被子时,母亲三年来第一次打起了清浅的鼾声,眉间舒展,睡颜格外温暖、慈祥。

推拿完,已经是日暮西山时分。等芽儿回到前院后,d老也随之提出告辞,来之前绝对没想今天的这顿非常规意义上的“家宴”,时间远远超出行程表上的安排。但,有了小丫头这支润滑剂,今天这次家宴同样也收获不菲。

舒尔茨刚才已经听夫人说起刚才推拿后的效果,可以说是立竿见影,对芽儿也平添了几分重视,“d老,明天上午真要跟您借人了!到时候,我夫人会亲自过去接人!”

舒尔茨话音一出,惊到了不少人。舒尔茨夫亲自过去接人的话,可见舒尔茨一家真的打算把这位一点都不像医生的小可爱当成座上宾。

或许,他们应该重新评估这位小可爱潜在的能量!毕竟,他们虽然不了解东方文化,但任谁都无法否认东方文化的源远流长和博大精深。

d老含笑很干脆的应下,并没有多做推辞,不舍得跌了小丫头的面子。杜萱瑾不仅仅是自己的小翻译,她更是一位医术精湛的小医生。

在这样的诚,芽儿也愿意配合当一回吉祥物,专门给d老长面子。当然,最主要是因为,作为一名医者,芽儿更愿意看到老舒尔茨夫人的彻底痊愈。

“对了,舒尔茨先生,明天帮老舒尔茨夫人针灸过后,如果您还愿意相信我,我可以帮老夫人调制独门的对骨伤很有效的膏药。或许,老夫人可以试一试!”

这次,舒尔茨并没有多做考虑,有些惊喜的答应道:“当然!那就麻烦了!”

宾主又是一番寒暄后,正要再次告辞时,又站到一边避嫌的史蒂芬教授突然站了出来,很直接的插话道:“d老,我们这里也有一个请求!”

d老已经从这两位医生一直黏在芽儿身边猜出来一个大概,笑着应道:“请讲!”

史蒂芬教授是一名纯粹的医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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